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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崔景行说:“我就想问问你真的不考虑竞争一下那个角色吗?”“……”许朝歌闭上眼:“别再让我看见你了!”作者有话要说: 海哥的小剧场又开播啦←今天的堪称黑洞,但我保证下面几章的可好看了呢!拍胸!许朝歌:好生气哦,还要保持围笑。崔景行:我是认真的。(正经脸)许朝歌:滚。崔景行:你穿旗袍的样子敲击好看。(乖巧乖巧)许朝歌:滚。崔景行:你不穿的样子也一定敲击好看。(doge脸)许朝歌:(ノ`Д)ノ☆、Chapter13·关于他的第二件事一通电话把许朝歌吵醒的时候,太阳已爬到脚边。她张大嘴巴朝天打哈欠,用麻了的一只手小心仔细地捏着颈椎。电话那头的声音异常兴奋:“朝歌,我过来替你啦,这医院可真豪华,就跟那五星级酒店似的,你说我一会儿进来会不会被拦着啊?”许朝歌跟着傻笑:“怎么会,你告诉他们你来探视的就行。关键是你知道路怎么走吗,要不要我现在下去找你?”“用不着,我能看得懂路标,你就在那好好等着吧,我逛过这里的小花园就上去。”“现在就给你掐时间,晚了请我吃饭!”“卧槽,算你狠!”许朝歌笑着挂了电话。余光里,不远的病床上有些许起伏,似喘息似呻`吟的声音响起来,许朝歌收起手机走过去,说:“醒啦?”曲梅一时没能适应光线,眯着眼睛转了几下方才彻底睁开了,虚着声音问:“我这是在哪呢?”想起来,扯到腹部的伤口:“疼。”许朝歌按住她乱动的肩膀,说:“躺着吧,刚做完手术没多久。”“手术?我?”“糊涂虫,你以后可别再喝酒了,吓死人。”“动的哪?”曲梅没戳针的那只手在被子里乱摸。许朝歌掀开一角去找她,按住那只骨骼分明的手背,轻轻挪放在突起的小腹,说:“还好,没开在胸上。”曲梅扑哧一声:“故意惹我是吧?”许朝歌伸出手,给她掖好被子:“是啊,跟我斗嘴前,要不要先喝一点水?”许朝歌取了只玻璃杯,拿热水烫过两次,这才倒了一杯温的,递到她嘴边之前,放了一根干净的吸管。曲梅把头侧过来,喝前咕哝:“这什么医院,病房看起来真不错,我迷迷糊糊里好像听说没位置来着,你从哪找的这好地方?”许朝歌眼睛看向别处,犹豫怎么向她解释,手往前一倾,杯子里的水翻了出来,泼上曲梅小半张脸。许朝歌赶忙挪走杯子,手忙脚乱地收拾。柔软的纸巾吸满水,也会沉沉地甩在人脸上,曲梅像是因此生了气,眼神冷冷地盯着她。“你找的他?”曲梅猛地抓住她手,严厉道:“我要你离他远远的!”许朝歌按住她手,护着那深入血管的针头,说:“能不能听听我的解释?”病房门开,来人怔了一怔,玩笑道:“你俩干嘛,怎么小手都牵上了,你们这样很让人难为情啊。”空气里几乎听见眼神交汇时滋滋炸响的电流声。许朝歌直起腰,抓着自己的包就往外走,说:“麻烦你照顾梅梅了。”弯着眉眼的同学来拉她手,咕哝:“怎么还和病人生气呢——哎,朝歌,别忙走啊,你还没穿外套呢!”春寒料峭,有人里三层外三层捂得好好,也有人一件毛衣走天下。许朝歌做好一切心理建设,推门出去的时候还是被冻得直打战。原本还在纳闷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跟病着的曲梅不对付了。寒风里瑟瑟发抖的时候豁然开朗,铁定是累的。折腾一下午加一晚上,又饿又乏,好不容易等她醒过来,冷着脸就要跟她上课……她这是为谁辛苦为谁甜?正要顾影自怜,后脑瓢上被人猛的一拍,背着吉他的常平板着一张臭脸,恶狠狠地看着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吉他往她怀里一扔,脱了呢大衣就给她紧紧裹好了。哪怕个高如许朝歌,还是立马变成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她拉着衣襟,好奇:“你怎么会在这儿?”常平一阵翻眼:“想给你个惊喜。”“有惊无喜。”“你还敢说,莫名其妙失踪一整晚,连个电话都没有,要不是逢人就问搞出你下落,我现在一准报警了。”“哪用这么大动干——”话说一半,许朝歌忽然停住,套着大衣往常平身后钻。常平反手揪着她袖子,纳闷:“怎么了?”自动门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站得稍后的那个眼尖,往许朝歌方向侧了侧,颔首道:“许小姐。”崔景行立时脚步一顿,视线自面前的年轻人挪到后头长了脚的衣服精,又再重新挪回到年轻人的身上。个头不错,不过身板太瘦,眉清目秀,又带着几分阴柔——崔景行暗自腹诽,嗯,是小姑娘喜欢的调调。崔景行在那紧紧裹住的衣服里找到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确定她看到他,方才心满意足地问:“不介绍一下?”他伸出右手。不过这世上有的是人假客气,也有的是人真不客气,常平身板站得笔直,微微昂着下巴,目光毫无遮挡地看他。崔景行收回手,并不讪讪,往许渊处稍一侧头:“送朝歌和他同学回去。”常平立刻说:“用不着。”崔景行跟没听到那句拒绝一样,说:“路上开慢点。”许渊毕恭毕敬:“知道了,一定安全送到。”崔景行拔腿就走,常平一个箭步拦下来,说:“你耳朵不好,我说了用不着你们送,把你放她身上的心思分点给其他人吧。”常平咬着牙关,一把抓住崔景行胳膊,另有人自后抓住他。随即,另一道视线热辣辣地盯到这上面。许朝歌红着脸,几乎把半边身子压到常平身上,拖着他往楼梯下面走:“常平,别闹事,咱们走。”许渊要上去拦着,反被崔景行挡住。他眼神深邃,一眨不眨看着许朝歌的后脑勺:“算了,随她去。”路上,常平问:“刚刚那个就是崔景行了吧?”许朝歌点头。他脸拉得比刚刚还臭,说:“比照片里看起来要瘦。”上午没有专业课,仅有的两节英语课为许朝歌争取了宝贵的休息时间。常平跟她并肩挤在教室最后一排,方才给她买了油条豆汁,这时候听她嘎巴嘎巴一阵嚼,耗子似的,臭酸水也喝得溜溜的响。许朝歌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