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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信我?”梁裕轻笑了一声:“不怕我把你卖给其他男人做交易?”韶芍还真没想过,梁裕平日里大大咧咧,待她也热切,其实若不是梁裕问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戒备。若是真的被卖了,或许还能找贺燃帮忙?男人看见了她的犹疑,笑了一声,抬手拍在她头上,道:“我就这么不堪?”“那你吓唬我,还不让我相信……”韶芍借机从男人怀里溜了出去,退到马桶前,和他拉开安全距离。“顾和军的资料我查了查,没那么简单。”男人顿了一下,“你不用问,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我也不会说。”“这次要带你去见个人,云省公安局的前任局长,近几年辞职了。”梁裕顿了一下,道:“这个事情和你要办的无关,而且可能会要你回忆一些不好的事情。”韶芍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和顾和军的事情,垂了眼睫。男人低吟了一下,点点头,道:“没关系,不想去就不要勉强,这不是你的责任,我帮你推掉。”头顶上传来一个温度,梁裕的手掌心放在她头上了,隔着蓬松的的头发轻轻揉了揉,像是安慰一样。“有些事情不是你的过错,不要再想了,别用它来惩罚自己。”韶芍抬手握住头顶的手腕,道:“我没难过。”“嗯。”男人拍了拍她的头顶,道:“那就做点儿更开心的事情。”“什么?”韶芍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被反手按在了墙上。梁裕解了裤腰带,看着下体叹了口气,道:“怎么办,这么久不见面,还真有点儿想你。”“脑子想就行,其他的不需要!”“嗯?”男人隔着礼服狠狠地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真的假的?”“真的!”梁裕轻笑一声,掀开裙摆探了进去,顺着滑嫩的大腿用指甲轻轻划。“别别别,去床上行不行?”韶芍快哭了,她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压在她阴蒂上,正有规律地按压。本就强烈的尿意更是雪上加霜,她加紧了腿,难受地扭了扭腰。“去床上多没意思。”梁裕笑,两根手指放在前阴里面,夹着阴蒂开始快速顺时针打转。艳红的裙子被推到了腰上,臀瓣只被蕾丝内裤包住了一半。男人的手从后面绕到前方,伸进内裤里不断加大动作。偏硬的西装料子摩擦着细嫩的皮肤,表盘贴在她腰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猛一躲。梁裕贴在她后面,感受到女人的抗拒,逼迫得更紧了些。女人的双臀被自己压着,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那两团弹性的rou感。“屁股又翘了?谁给你揉的?”小腹的胀感一股一股地传来,女人的前阴敏感,被按摩得又有了快感,夹杂在强烈的尿意之间冲昏头脑。韶芍被卡在男人和墙壁之间,难挨地扬起了下巴喘息,“别揉了,真的要憋不住……我一会儿去床上找你不好吗?”“我花了好大劲儿进了女厕所,不就是想在这儿和你打一发么。”梁裕隔着头发亲了一下她的头,响亮一吻,随即又把女人拽了来,正对自己。拆了领带,梁裕看了看上方的衣帽挂钩,三下五除二就把女人的手捆起来吊在上面。韶芍被他抬着双臀托举起来了,被迫打开双腿。她的双手被捆着,背部也离开了墙壁,斜着被托在半空。“梁裕!“韶芍几乎低喊了出来,她也不敢大声,怕被人听了去,咬牙切齿地瞪向他。“在呢。”男人嘴角噙着笑意,扯开她的双腿,让她夹着自己的腰磨了磨。“我进去吧?”梁裕把女人的腿顶在跨上,伸手要去脱她的内裤。可韶芍根本就挂不住他,男人一松手就落了地。梁裕不悦地看着堪堪着地的那只脚,干脆把她放了下来,举起来一条腿就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韶芍柔韧性很好,可是男人比她高了一大截,她穿着高跟鞋也只能勉强地稳住身形。“要不我们谈谈去见那个局长的事情?”韶芍讨饶,但是内裤已经被拨开拉到了一旁。“不想去就不去。”梁裕也不看她,低着头仔细找寻他要进入的xue口。“不去也省了很多麻烦,对你没什么坏处。”韶芍欲哭无泪地仰头:“那要不然我们讨论一下顾和军偷税漏税的事情?”“嗯,可以。”梁裕手指探进了甬道里,张开撑了撑。女人平时注重锻炼,yindao的收缩性很好,哪怕是性爱经历那么丰富,xue道也还是很紧致。“边做边说。”男人话落,单手退下裤子,握住性器taonong了几下,便对准花xue直贯而入。这个姿势,进入的本来就深。“嘶……”俩人几乎同时倒抽了气。“怎么回事儿啊,韶小芍,一点儿水都没有,太不给面子了吧?”韶芍吃痛,干涩的甬道加大了摩擦,她被磨得有点儿疼。小腹的尿意和痛感同时传来,她差一点儿没忍住就失禁了。“专心一点。”梁裕伸手在她额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子,手掌顺着脖颈一路滑向胸前。他从后背的镂空处进去了,顺着就摸上了乳珠。“想和我说什么?”梁裕捏着rou珠轻轻一捏,按压打起转来。“我说顾和军……”韶芍闭着眼倒抽一口气,肩膀微微颤抖了起来,深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住下腹的胀感。“嗯?”梁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轻地带动着身体进出。他不敢动作太大,yindao的润滑度远远不够,虽然干一点儿也爽,但考虑到女人还要穿着高跟鞋走一晚上,还是放弃了。“要是准备好了,就直接报检察院吧……他……北川说他……”韶芍皱眉,前伸着脖子轻轻喘气。“北川是谁?”“我表弟……啊哈~慢一点……”“你表弟说什么?”男人加快了速度,气息也有些紊乱了。情欲愈演愈烈,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和清脆的水声。“北川说唔……”柱身顶到了敏感点,娇喘声不合时宜地接了上来,梁裕忍不住笑出了声,抬起来女人的下巴,看向她时眼里满是戏谑:“你弟弟是这样说的吗?”“不是!”韶芍羞得脸都红了,稳住气息一口气说完:“北川说顾和军有察觉了。”“笨蛋。”梁裕轻笑了一声,撤身全部抽出,栖身缓缓地前推。xue口一点点把性器全部包裹住了,过程没有侵略性,绵柔缱绻,像花瓣上的露水滑落的过程,慢慢地吻过瓣身,将落时的一瞬间从高处坠下。快感也在这一瞬间来袭。guitou顶开了宫口,梁裕让她含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抽出来。褶皱的宫口咬得紧,也跟着往外拽出了一点。他力道把握得好,感受到xuerou松开性器的一瞬间快感,立马停住了身体,在甬道里快速地深入浅出。“那个男人有两把刷子,在检察院里有人。”梁裕把女人抱在怀里,伸手覆上他的头顶,轻轻揉着,“这么多年明目张胆地违法乱纪,怎么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