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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的泥糊,道:“你,平时就给窦衍吃这东西?”韶芍来不及解释,一手扶着锅把手,一手抄着锅铲试图再挽回一下,眼睛紧紧盯着锅里的牛腩道:“哥!快关火!要糊了!关火啊啊!”餐桌上,韶芍把深褐色带着轻微焦糊味的牛腩淋在米饭上端了出来,脸上露出标准的赔笑表情:“我第一次做牛腩饭嘛,虽然不太好看,味道应该还是可以的。”梁裕盯着面前分不清是什么食材的褐色糨糊,冷笑一声:“韶芍,你端出来这种东西,是觉得我家厨房长得像厕所吗?”韶芍继续陪笑,目光转向了在一旁笑眯眯吐舌头的妙哉,道:“也不至于这么差吧……我觉得至少妙哉会喜欢,你看它馋的……”梁裕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韶芍把喂给妙哉的牛rou又赶紧扔了回来。“你要是敢给妙哉吃一口,我就把你踹出去!”韶芍摸摸鼻子,干咳两声道:“我是真的不会做饭啊……要不我去给你煮个方便面?我就会这个……”梁裕气笑,抬头对上她闪躲的目光:“我明天走毯,你想让我脸水肿成猪吗?”半夜吃饭本来就水肿啊,关人家泡面什么事……韶芍挠挠头腹诽,当然这话她不敢说,也只能咬着嘴唇一脸为难。梁裕看着女人因为窘迫而带上红晕的脸,眯起了眼睛,起身走到柜子前,取出了一个首饰盒递给她。“帮我戴上。”“嗯?”韶芍一愣,接过来打开,发现是一粒蓝宝石耳钉,眉头皱了起来,“大晚上戴这个干嘛?”梁裕笑了笑,道:“想戴。”有毛病吧!韶芍撇撇嘴,也没敢反驳,毕竟自己借宿在别人家还把厨房搞了一团乱。她拿出来耳钉走到梁裕身前,男人比自己高一大截,得垫垫脚才能够得到。“只有一粒,左边还是右边呀?”韶芍把脸凑近,盯着梁裕的耳朵仔细找着耳洞。“左边。”韶芍仰着脖子,在男人的左耳垂上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耳洞,手指捏着耳钉小心翼翼地戴了上去。梁裕的体温从指尖传来,韶芍快速地瞥了一眼,有点儿心猿意马。男人眉目低垂,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下隐藏着令人看不透的神色。“韶芍。”梁裕在女人固定好耳钉的一瞬间,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带着往上一提贴紧了自己,偏头戏谑地看着她道:“你知道为什么耳钉要戴在左耳上吗?”韶芍一惊,隔着薄透的面料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体温,连忙慌乱地把胳膊抵在自己胸前,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梁裕你干嘛!”“因为右边的耳朵离心脏远。”男人微笑着,眼中含情,伸手顺着韶芍的大腿便往上游走。韶芍倒吸一口气,抬腿便踢了他一脚,结果被男人的手固住了大腿直接提到了腰上。她一条腿踮着脚尖堪堪着地,另一条腿被提到了半空,身形不稳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一脸怒气:“梁裕!你到底想干嘛?”“嘘——”男人轻笑一声,手掌的力度加大,把女人向自己贴合得更紧了。没有手臂的阻挡,柔软的rufang压在自己身上,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另一只耳钉放在你的心里,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啥?“韶芍一愣,瞪圆了眼,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儿似曾相识,“有病吧你,咋不放你自己心里呢!”梁裕眉头一皱,眼里却没有怒意:“好好说话,台词错了!”韶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脑海中的场景渐渐浮出水面,“?”一切都熟悉了,这不就是梁裕的成名作的经典片段吗!男人是个精神病患者,臆想出了一个女性的自己坠入爱河。接受治疗的时候女人作为精神幻觉产物要消失,男人和女人最后的告别,就是把爱人的胸膛打开放入了一粒耳钉。当然最后男人也死掉了,爱人本就是自己,他亲手打开了自己的胸膛,在黄昏中死在了南河岸的水波里。韶芍张大了嘴,一阵发麻的恐惧瞬间袭来:“梁裕你他妈醒醒!这不是在演戏啊!”这个场景就是男人和爱人最后的告别,尺度大胆到引起国内的争议。这倒没有什么关系,问题是男人做完爱就把女人给宰了啊!那叫一个手起刀落干净利索!“害怕了?”男人低笑了一下,低头含住了女人的嘴唇,用力撕咬起来,很快血珠就渗了出来韶芍吓得都不会动了,十年前的片子,动作一个不落全被男人重现了。“梁裕,你醒醒唔……”话说到一半又被男人封了嘴,唇舌在口腔里缱绻,鼻息间全是他刚洗完澡后的沐浴露混着香烟的味道。“看过吗?”梁裕松开了她的嘴唇,女人的下唇被咬的微微发肿,他松开女人的腰,抬手轻轻摩擦着她的嘴唇:“下句台词是什么?”“我我我我哪知道!”韶芍紧张得都结巴了,男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让她觉得恐怖,现在只想离开。“是真害怕了。”梁裕感受到了女人轻微的颤抖,低笑了一声,眼神也开始变得清朗起来,伸手在她的脑门上打了个爆栗,道:“不逗你了。”熟悉的梁裕又回来了,韶芍瞬间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万一男人入戏太深,真一刀戳她心窝子里,哭都没地方哭。“梁裕,你不会是精神上出问题了吧?”韶芍拍拍抬起自己腿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精神分裂?”男人并没有松手,反倒是把另一条腿谁也抬了起来,直接卡在腰上把韶芍提起。女人一声惊呼,双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你你不是说我爬床还不够格吗!放我下来!”“窦衍没告诉你我的话不能信?”梁裕低笑一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能把戏演好吗?”韶芍愣了一下,“勤学苦练?”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因为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场表演,今天扮演什么角色,明天又要讲什么台词……每一部戏都会成为我的一部分,我把角色带到生活里来,所以演什么都自然。”“可是韶芍,带给我的影响太深了,在现实生活中盘踞的时间太长,不应该这样的。”“这些年我一直在进行心理治疗,本来应该痊愈了,你一脚把我踹到解放前,怎么办?“关我什么事?”韶芍被男人提着,明显感觉到他胯下的性器迅速坚挺起来,隔着衣物顶在自己被迫张开的下体处,吓得一哆嗦。“在沙发上抱着狗,把厨房搞得一团乱,做饭的样子,认错时的样子……仔细想想。“梁裕把女人的腿提的更高了,韶芍一个身形不稳直接撞在性器上。“你和她太像了。”韶芍被顶得难受,皱着眉仔细回想着的情节,突然后怕起来。自己误打误撞,把女主的戏份八九不离十地重现了一遍。男人坠入爱河,便是女人从沙发上抱着狗回望他开始。“我不是故意的啊!”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