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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给了外婆和舅舅韶顾安,韶顾安的儿子就是韶北川,比韶芍小两岁。“韶芍,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你爸爸我等你等到了晚上七点!“韶芍听见对面熟悉的声音,心里涌出来一股暖流,虽然小子脾气混,但是人不错。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啊。“我回家了,睡到凌晨才醒,看太晚了就没给你打电话。“韶芍随口扯了个谎糊弄过去了,韶北川也不疑有他。“我外婆昨晚住院,我10点的飞机,已经回山城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事儿再联系我。忙,挂了挂了!“韶芍放下电话,抱着枕头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还在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见季深璞,是他来学校演讲,高高在上,如同天边的月亮。韶芍逃了课赶过来时演讲已经结束了,她跑得太快,和季深璞撞了个满怀。到现在回忆起仍然会幸福地翘起嘴角,但是他应该不记得了吧,五秒的相撞把19岁那年的整个夏天都撞得侧倾向他滑落。从那时起韶芍所有努力都是在朝他奔跑,每一步的靠近都狠狠攥紧一次心脏。终究不是星星,还是没有办法和他齐平。混混沌沌睡了许久,韶芍嗓子干得发疼,呓呓呜呜地发不出声音。“想喝水?“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来,清冷淡漠。韶芍被扶起来半坐着,抱着面前举着水杯的修长瘦削的手,张嘴就喝。喝到一半,韶芍突然清醒了一点儿,觉得不太对劲儿,顺着自己倚靠的胸膛往上看,一口水呛到嗓子里,大声咳嗽起来。“季总,您为什么会在我家???”韶芍嗓子都哑了,慌慌张张拿着纸擦呛了一身的水。“杨菲说你病了,顺路过来看看。”季深璞起身把水杯放在一边,解开一颗袖扣把袖子挽了起来。韶芍警惕地竖起了耳朵,把被子往拉了拉:“季总,我还在生病。”季深璞瞥了一眼韶芍,弯腰把她放平躺好。韶芍更加警惕了。“门锁密码是我生日?”季深璞和韶芍四目相对,眼里全是戏谑。韶芍觉得自己被人抓了小辫子,脸通红。季深璞的胳膊撑在她耳边,熟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你怎么知道的?”季深璞看着韶芍一脸警惕,眼里笑意渐浓,起身挽起另一只袖筒:“我不仅知道你的住址和门锁密码,我还知道你的银行卡号和密码、藏存折和房产证的位置。你昨天全都给我说了,忘了吗?”???韶芍一时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印象里依稀记得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嚎啕大哭说自己死了就来继承遗产,如此大概之类,应该全招了。一瞬间韶芍头都炸了,她最擅长酒后吐狂言,如果自己把这些年想要各种各样上了季深璞的龌龊想法说出来,她就彻底没脸了。“那我,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吗?”韶芍小心翼翼地试探性提问。季深璞看了她一眼,道:“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还想听吗?”韶芍两眼一黑。季深璞熬了小米粥,简单炒了两盘清淡的菜。韶芍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胃里空了一整天,看见饭菜食欲大增,趴在桌子上风卷残云,完全放飞自我不顾形象。该丢的脸全都丢了,还在乎这点儿吗?吃完饭后韶芍满意地摊在椅子上,一面招手客气着让季深璞不必刷碗,一面又不起身阻拦。季深璞看了一脸狐狸样儿的韶芍,当真就放下了碗筷,强行给韶芍量了体温。韶芍震惊得一脸问号,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的无耻之徒?早上吃的退烧药见效很好,已经退成低烧了。放下温度计,季深璞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沓文件,递给了韶芍。“A组接手的那个案子,资料都在这儿了。”韶芍一愣:“昨晚杨姐说B组拿下案子了……”季深璞瞥了她一眼,道:“领导组上午开会定的,B组有其他的案件要处理。“韶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僵,眼眶也渐渐泛红,声音瞬间冷了八度。“季总大可不必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这个事情和工作无关。“她不介意靠皮rou交易上位,可谁都行,季深璞不行。韶芍觉得委屈,站了起来把文件丢给季深璞:“天也不早了,季总还是回去吧,工作我会好好做的。“说罢便要送客。大概从来没见过韶芍这么冷淡的态度,季深璞一愣,点了点头便走了。房子又空了,男人连解释的话都没有。韶芍抱着头蹲下闷声哭了一场,起来后去了淋浴室给自己冲了个澡。因为生病加上哭鼻子,她鼻子彻底塞住了,闷咳了几声都带了浓重的鼻音。闭着眼冲掉头上的泡沫,韶芍突然觉得自己胸前覆上了一只大手,另一只手也顺着摸上了自己的腰。韶芍惊呼一声跳了起来,却被一个guntang的身躯从后面紧紧圈住。“你就这么喜欢我?”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韶芍擦了把脸抬起头,眼睛却被男人低头吻住了。“季总?”韶芍还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又回来了,就被抵在了浴室的的玻璃门上,挺翘的rufang被玻璃压变了形,死死挤在玻璃上,从外面隔着玻璃能看到两朵红晕。季深璞一手摁住韶芍的腰,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探进韶芍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身她的脊背。韶芍鼻子不通,只能大口喘着气,舌头还被两根手指搅动着不断探向喉咙,忍着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一条晶莹的线。季深璞顶着她,后面的一团火热直抵在股缝之间,来来回回小幅度摩擦。韶芍力气小,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趴在浴室玻璃上,像猫儿一样向前弓起身子,尽量与季深璞拉开距离。但韶芍往前趴一点儿,季深璞就贴得更紧一分。灼热的性器已经顶到花苞口了,韶芍被烫得猛一哆嗦,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不可抑制地夹住了双腿。季深璞用腰紧紧贴住韶芍的腰,两个身躯几乎无缝衔接,他能感受到韶芍身体的轻颤,满意地笑了,把手一点点从韶芍的腰上移到胸前,对着粉红色的乳珠轻轻一拧。韶芍“啊”一声腿软了,无力地被卡在玻璃和季深璞之间,花口也因为身体的下落包住了小部分勃起的性器。她想站起来,可是乳珠被两根手指不停碾压,身体越来越软,每次滑落一点儿,花口就一点点地吞下性器。玻璃太滑,任由韶芍怎么扒都无法阻止身体下滑。“季总……”韶芍无力地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儿沙哑,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微微发颤。她一手扶住身后男人的腰,双腿夹住季深璞的大腿找到支撑点,努力把自己向上抬。韶芍抬起头讨好地看着季深璞,一双眼睛因为哭过而显得格外红肿,此时晕上了一层水汽,带着几分乞求,目光迷离。“嗯?”季深璞很满意,看着面前的人被迫张着嘴,脸颊染上了红晕,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