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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言论太子,让太子失义于全天下。”而他俩个没说的却是,弄不好,此事就是真的。乾武帝瞅了眼太子,见他有些魂不守舍,摆了摆手,说:“突然听到这个,想来你心里也不好受。你就知道一点,你是朕的儿子,从古至今都是以父论长短,谁提过母亲?想前汉帝王,又有几个母亲的血统是高贵的?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事,朕来解决。”看看时间,也快午饭时候,太子抬头,天高气爽,已经有些秋日气候出来。呼出心口的一股浊气,太子往东宫上走,打发了一月回去,跟魏芳凝说,他要回去与她一起午饭。太子生母身世的事,闹到满朝皆知,魏芳凝自然也就听得赵镇升报过来,正在为太子发愁,听得一月报说,太子一会儿就回来吃午饭,连忙使唤着人,让厨房备了太子爱吃的食物来。然后又喊了一月过来,细问了前朝的事,还有太子生母出身、亲属的事。大概魏芳凝是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认不认的问题,反倒是先升起了对太子生母的同情之心。一个卑贱的杂役宫女,本来只要老实本份,做好自己的活计,不说能享多大福,但也能在宫里白头话前朝了。凭心而论,魏芳凝觉得这若是换了她,也不会觉得,为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生个孩子,就比平淡无奇到老,更让她高兴。花一般的年纪,一点儿人生幸福都没有尝到,便就死了。魏芳凝觉得,在太子生母的心里,只怕她的兄姊,要比太子来得更为更要吧。这事,若是乾武帝方胜了,只怕那几个人,都没有活路。可是若是要让太子认了,别说乾武帝不会同意,对太子也十分不好。太子的心情其实与魏芳凝大致上差不太多,由于心情不好,一路上从内宫往东宫走,故意放慢了步子,也是有发散内心抑郁之气的意思。从宫门口往安平殿走,听得一阵清脆悦耳的欢笑声。太子停住脚,皱着眉不知是怎么回事。二月边忙往声音源处跑,没一会儿,回来说:“殿下,是玉良娣在那边与小宫女踢毽子呢。奴婢已经让她们停了,要不要引过来?”太子心下冷笑,淡淡地说:“既然有时间在这儿踢毽子,想来是心头燥起,不能宁静的。太子妃受伤,孤正想着去求佛神保佑,既然如此,就让她给太子妃抄一百遍。”一万多小两万字,一百遍……二月试着问:“全抄还是节选?”太子抬眼瞅二月,二月心里打了个突,连忙笑说:“自然是全抄,奴婢这就去传话。”虽然说太子是想要她们挣宠的意思,但也知道,若是都这么往他跟前凑,开了个头后头就会没完没了。而且又正撞到太子心情不好,自然是拿这个玉良娣做筏子,以惩后来。这也怪不得梁慧玉,她之所以会如此做,是从绿竹处打听着,当初太子与魏芳凝是如何初识的。正文452办法再对比着周昭等人,自己总结了一通,觉得太子不喜欢文静的大家闺秀,而是喜欢真性情,爽性可爱的女人。不用打听,也知道太子多数时间,应该都是从宫门处回东宫,所以便就在这儿守株待兔。在她眼里,太子可不就是一只兔子。只是她没想到,这只兔子,却没她以为的那般好糊弄。其实她也不想一想,东宫里虽然侍妾不多,但女人,尤其是妙龄女人却不少。之前的金娇园里,更是成堆的女人。燕瘦环肥,太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若太子那么好打动的话,哪儿就轮得着她?还是戏文上的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网而深。正好在那个时间,然后太子看到了魏芳凝,便就动心了。太子回到安平殿,魏芳凝已经坐到了桌前等着他。然而魏芳凝并没有问太子生母的事,只是言笑宴宴的让紫菊几个侍候太子更衣、洗漱。之后太子坐到桌前,饭菜就已经摆好。魏芳凝边给太子布菜,边挑眉看太子笑。太子便就知道,梁慧玉半道上截他的事,只怕已经事发。咳了声,太子笑说:“我已经罚她抄经去了。”魏芳凝闻言,笑得更欢,说:“倒是个心思活泛的,殿下怎就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呢。想来也是玉良娣一片苦心,太子正应笑纳了才是。”太子见魏芳凝那样开心,本颇为抑郁的心情,不知怎么的,竟然好了起来,逗魏芳凝说:“若我果然笑纳了,只怕就要变成弃夫了吧。”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有些因宠而肆无忌惮,说:“只要舍了我,便就有无数个女人,无论怎么说,殿下也不亏哟。”太子放下筷子,伸手去摸魏芳凝的脸,说:“她们能与你比吗?就是一百个她们,也抵不了你的一根头发。”魏芳凝并不见欢喜,扬着头说:“大概太子是觉得奴家是正妻,所以才会如此说吧。看父皇对母后也是敬重得很,宫里有那不开眼的对母后无礼,也是严惩的。可也没挡得住父皇的宫里,遍地开花。”就连边上侍候的紫菊,都觉得她们家姑娘太矫情了。可是随着魏芳凝的话落,太子一愣,瞅着魏芳凝的眼睛瞬间光亮起来,魏芳凝说完话,也有所觉悟。夫妻两个对视着,太子忍不住起身,将魏芳凝拥到怀里,亲了她一下,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兴奋,说:“原是我错了,凝妹的一根头发,何止抵她们一百?就是一千一万个,也不能够的。”太子说完这话,饭也不吃,转身便就往外走,边走边喊:“备马。”一月、二月都跑上前来。太子吩咐说:“一月,你去宫里,与陛下说,这事孤已经有了解决办法,让陛下稍安勿躁,不用烦恼了。”一月答应着,小跑着往宫内去了。太子往二门上走,马与出行的侍卫,已经在二门上等着了。又使人去许行书的新府上,去喊了许飞到沈府汇合。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沈府,却听门口的家丁说,沈四出去,没说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