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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媳妇先前在后门上,却正好碰着芳凝和着三弟妹两个,打外面回来。面带喜色,未有半分病容。”沈太夫人说:“还有这事?”许氏语气肯定的说:“媳妇亲眼所见,再没有错的。”沈太夫人瞅着许氏,半晌对身边的宁妈说:“你去将芳凝喊来。”宁妈出去,好一会儿,魏芳凝才逶逶迤迤地过来。一一与屋内的人见礼,魏芳凝然后对着沈太夫人撒娇说:“祖母明知道芳凝头疼,还让人将芳凝喊来,祖母不疼芳凝了。”许氏横了魏芳凝一眼,说:“芳凝,不用再装病了,再装也不像了。刚在后门上,大伯母可是亲眼瞧着你和着你娘两个,打外面回来的。你敢否认?”魏芳凝笑了,说:“芳凝为何要否认啊?上午的时候,芳凝的确是出去的。”许氏急切地问:“你不是病了?为何还要出去?别说太夫人知道,太夫人若是知道,若是太夫人准许的话,怎么解释非要偷摸的走后门?”看着自以为抓到理,咄咄逼人的许氏。魏芳凝半点儿也不着忙,说:“太夫人的确不知道,芳凝也没告诉太夫人,芳凝要出去。”许氏立时接话说:“那就就承认你在装病博取同情。”魏芳凝笑了:“大伯母又何必如此心急着,给芳凝扣帽子?”正文125质问许氏冷笑,没有出声。魏芳凝看了眼上座上的祖母,又瞅了眼程二夫人等人。这些人来,一则是被许氏派的人,说得下不来台。二则,只怕也是想瞧一瞧热闹吧。俗话说得好,兔死狐悲,物伤一类。她们其实与许氏,应该是一个阵营的。虽然她们并不团结。但在对待三房的事情上,却应该是同心的。魏芳凝冷笑。她祖母还是不够狠心。他们以为他们从公中拿的东西,都是承平伯府的?承平伯府上这么些年,耗费的多,却无一个运筹帷幄之人。自老承平伯一代没了之后,便就开始进的少,出的多。坐吃山空。承平伯只顾着自己快乐,根本就万事不管。却又死把着那几个庄子、铺子。就怕被沈太夫人占了去。却是连年亏损。若不然,承平伯也不至于是钱都不想放过。就连卖孙女儿的钱,都想留下。魏芳凝轻笑。今天,她就让她们真真正正地过上,吃拿全部是承平伯府入项的日子。许氏!魏芳凝眸光扫过。许氏一直觉得她是长子长媳,想要撑家么。魏芳凝给沈太夫人行礼,说:“祖母,孙女儿心里难受。”说着话,魏芳凝垂下了眼睛:“昨儿孙女儿从后半夜起,就觉得头疼,早上派了人来报与祖母,不能给祖母请安。然后父亲、母亲还有昭弟,都去看了孙女儿,并请了郎中来。”许氏说:“不知道芳凝请的郎中是哪家医行的?医术果然了得,药到病除这样的快。”魏芳凝瞅着许氏,说:“没有,吃了郎中的药,可是芳凝不但没好,反倒更加的重了。芳凝浑身出汗,心悸,不能听见meimei这个词,总觉得有人要害芳凝。”许氏咬着牙说:“你……”魏芳凝却不怕她,继续说道:“早上的时候,郎中也说,芳凝这是心病。药石的效果应该不大。”许氏没有再出声,但却像是在等着魏芳凝话里的漏洞,好与以反击。魏芳凝瞅向沈太夫人,说:“所以,芳凝才会跟着娘一起,去了坊寺里,拜佛求平安。”许氏明显不信,说:“既然这样,你为何要从后门上走?这话骗鬼呢?说出天花来,谁信?你问问你二伯母、四婶和五婶信不信。”另三位夫人没有出言。魏芳凝冷笑,直视着许氏,眸光灼灼地问:“大伯母的意思是,芳凝就应该打发了人来,当着众人的面,告诉祖母,芳凝因为被自家meimei一次、两次的害,倒致有了心病,现在要去庙里拜佛,以求安心。”听了魏芳凝的话,许氏有些闪躲。可是魏芳凝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咄咄逼人地追着问许氏:“大伯母告诉芳凝,芳凝是不是应该这样说?然后大张旗鼓的去寺里,将二meimei干的事,大肆宣扬?芳凝夜不能寐,在自己的屋里,也总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人害了去,全是拜二meimei所赐?”许氏被魏芳凝质问得有些心虚,外强中干的说:“你狡辩,你根本就是装病。”魏芳凝冷笑,说:“现在时候也不算晚,大伯母与芳凝这就一起去,太夫人也跟着,咱们去坊寺里问问,看芳凝有没有去过。正好主持问芳凝心悸的原因,大伯母亲自与主持说吧。”说着话,魏芳凝瞅向了沈太夫人,说:“祖母为魏芳凝做主。”沈太夫人哼说:“往日里不是总嫌我这老婆子偏心?好,今天咱们就好好查一下,看芳凝是出去玩了,还是去坊寺里求佛去了。”说完,吩咐边上的宁妈:“你去备马车。”许氏问:“平安符呢?”魏芳凝冷笑,从锦囊里拿出为沈太夫人求的平安符,说:“孙女儿不单为自己求了,还为祖母也求了一道平安符。这可是主持亲自开过光的。”沈太夫人笑说:“乖孩子,难为祖母疼你,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祖母。快拿来,祖母放枕头边上,晚上定能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