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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牡丹花下(上)(白凝X梁佐H)

    时隔多日,梁佐终于做好全方位的准备,再次向白凝发出邀约。

正逢相乐生出差,白凝便没有推辞。

这一次,他没有急吼吼地拉着白凝去开房,而是预订了一家气氛相当不错的情侣餐厅。

坐在昏暗的角落里,幽幽的烛光、精致的餐点、高脚杯里摇晃的红酒,都挥不散白凝心中的烦躁与不耐。

除此之外,她更担心和他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一同用餐,若是碰见熟人,不好解释。

想做就直接做,速战速决不好吗?他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走这些类似约会的形式?

梁佐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在脑海里把已经倒背如流的恋爱宝典又过了一遍。

书上说,气氛的营造很重要,要让女人觉得自己是被深爱着的,向对方充分展示出自己体贴殷勤的一面,等会儿上床的时候,才能水到渠成,鱼水交融。

“老师,尝尝这个鱼子酱味道怎么样?”他用配套的木勺舀了满满一勺,送到她唇边,眼神雀跃着,期待她的肯定。

白凝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看见对面的男孩子立刻黑了脸,想了想,为了避免他不分时间地点地炸毛吵闹,害自己脸面无光,便强忍着厌恶,轻启红唇,尝了一口。

“好吃吗?”梁佐见她听话,脸色好看了不少,把剩下的半勺送进自己嘴里,品了品味道,语气很拽,“还行,但不算顶级,改天我带老师去吃ALMAS的黄金鱼子酱。”

他自以为很帅的不露痕迹的炫富行为,看在白凝眼里,已经被她默默盖上肤浅、幼稚、庸俗、狂妄等负面标签。

白凝没什么胃口,不过吃了几口,便搁下刀叉。

梁佐切了块牛排强行喂给她,戏谑道:“老师,你可得多吃点儿,不然待会儿跟不上我的体力,被我cao晕过去怎么办?”

白凝借低头喝酒的掩饰,轻蔑一笑。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嘴炮打得这么响,等到真刀真枪的时候,要是受不住刺激早早射出来,不知道他要如何收场。

吃完味如嚼蜡的饭,梁佐还要作妖,想带她去江边散步吹风,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白凝坚决拒绝:“我脚痛,不想去。”

梁佐看了她两眼,坏坏地一笑,凑到她耳边调戏道:“老师,你该不会是等不及,想要立刻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面了吧?”

孰料,白凝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勾魂夺魄地对他媚媚一笑,细白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又流连到他胸口,隔着轻薄的T恤点了点敏感的乳粒,在上面刮了两下。

梁佐的呼吸,立刻全部乱掉。

不止如此,当白凝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抚摸时,他居然觉得心脏都漏跳了两拍。

这样的白凝,和他印象里那个端庄冷淡的老师,一点都不一样。

风情万种,性感而不yin邪,把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撩拨得他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

梁佐立刻推翻原来的计划,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汽车后排。

他饿虎扑羊一般压倒她,毫无章法地在她脸上乱亲,双手迫不及待地隔着裙子抓住rufang揉捏,胯下的硬挺也紧贴着她的腿心,前后耸动。

“唔……”白凝颤了颤睫毛,并未反抗,半是嘲弄半是调情,“梁佐同学,这就是你苦心钻研的技巧吗?怎么……居然还退步了?”

梁佐被她激怒,斗志全开,眼睛里燃起熊熊的烈火,顿住放肆的动作,不甘心的回嘴:“老师,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能现在就判我不及格?你瞧好吧,我今天晚上一定让你满意!”

他含住她的红唇,第一次缓下节奏,回想着各种攻略里教过的内容,一边轻轻柔柔地吮吸软嫩如绸缎的唇瓣,一边仔细观察着白凝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以便于及时调整动作和力度。

他打起所有精神,就连和朋友们赛车都没有这么认真过,简直把白凝当成了自己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大挑战,不遗余力地撩拨着她,取悦着她,力求让这个又坏又倔的女人屈服于他的过人手段之下。

把口红都吃干净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头,浅浅地往里探,舔弄她的贝齿。

白凝仰面躺在真皮座椅上,黑发如瀑,倾泻在她身下,乌眉雪肤,两颊生晕,像个只在夜晚出没,吸食男人精魂的妖魅。

她抬起头,放任浑身因欲念而变得guntang的男孩子亲吻细白的脖颈,浅褐色的瞳仁里倒映出,悬挂在天边的那弯冷冷淡淡的月亮。

一边是寒冰,一边是炙火,把她的躯壳架在中间,锤烧打磨。

衣襟全部散开的时候,梁佐转移了阵地,嘴唇往下,舔过她的锁骨,在胸前停驻了许久,舌头和乳尖不知疲倦地嬉戏着,竭力调动她的情欲。

白凝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唤回心神,觉得奶头痒得厉害,实在忍不住,便伸手去摸,想把发红的奶子从他嘴里解救出来。

梁佐就势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舔一下指腹,再舔一下乳珠,又推挤着让她自己去碰触硬挺的奶尖,带来别样的禁忌与刺激。

白凝的脸微微发红,想要把手指抽回去,却被他含住不放。

他顺着指头一根根舔过去,连指缝的连接处也不放过,同时着了迷地盯着她看,一眼不错。

舔到无名指的时候,舌头忽然被一个坚硬的圆环状物体硌到。

那东西打造得十分精致,中间镶着枚不算太大却切割完美的钻石,象征着美好、忠诚与誓言。

是她的结婚戒指。

没来由的,梁佐生出一丝醋意。

这枚戒指提醒着他,躺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令他恨得牙根发痒却又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的女人,从名义上来说,不属于他。

他恶向胆边生,牙齿咬住指环往上拉,把戒指褪掉,含入口中。

身体已经被这样危险的场合和男孩子殷勤的伺候挑逗得来了感觉,忽然感觉到指间一空,白凝神智回笼,皱眉去抢:“还给我!”

“不还!”梁佐叼着戒指,口齿有些含糊地拒绝了她。

他将戒指往前一掷,轻微的响动之后,那枚小小的东西便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双手伸到女人背后,摸索着去解她的内衣,梁佐到底内心有些发虚,哄道:“有什么可气的?哼!赶明儿我给你买个更大的!”

他有些糊涂,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她。

明明是他拿捏住了她的软肋,掌握了所有主动权;明明是他折断了她的双翼,逼迫着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在他身下绽放,任由他予取予求;明明就算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她也不敢反抗,更不能拿他怎么样……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不高兴呢?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消失在他含住她乳珠的那一刻。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不过是个老女人,什么时候睡腻味了甩掉就行,现在爽够本不就完了?

白凝微微拱腰,把rufang更深地送到男孩子嘴里,感受着他灵活的舌头绕着敏感点一遍一遍打转。

内裤早就湿透,一根手指拨开布料,钻进xue里,搅动抠弄,沿着rou壁细细摸索,寻找她的敏感点。

她的鞭策果然有用,她能感觉到,他有认真做功课,这一次的技巧,比上一次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在用食指插xue的同时,他甚至还能兼顾到她的阴蒂,腾出拇指轻轻揉弄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一颗,摸得她浑身发软,汁液横流。

那枚戒指,除了洗手洗澡的时候,几乎从未离过她的身,似乎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会儿乍然摘去,内心便自然而然生出了不安之感。

可是,无可救药的是,这种不安将偷情的禁忌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刺激得她的身体越发敏感。

在越来越顺畅的抽插里,梁佐终于找到了那一处小小的凸起。

触感很奇怪,像只很小很小的雀儿,颤颤巍巍冒出个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随时准备缩回去。

他对准那一点,轻轻一按。

白凝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梁佐士气大振,一边绕着那一点快速又温柔地拨弄,一边向她索要夸奖:“老师,是不是这里?喜欢吗?”

白凝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雀跃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他对自己的在乎,似乎过了头。

这已经超出了纯粹的恶作剧或者是青春期出自本能的对异性rou体的渴望,开始渐渐向男女之情靠拢。

抓住了对方的弱点之后,白凝的心理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在怎样cao控爱慕自己的男人这件事上,她得心应手。

曾经打打擦边球都要你来我往试探许多个回合的女人,已经在实战中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开始发自内心地享受这个玩弄对方的过程。

一念之间,攻守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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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明天休息。

第二更下午两点,第三更晚上八点。

第九十章牡丹花下(中)(白凝X梁佐H)

得不到她的回答,梁佐有些紧张地抹了一把她泄出来的花液,把亮晶晶的液体摊在她面前,手指微分,拉出银丝。

清亮的少年音已经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变得沙哑:“老师,你看,身体的反应最诚实,我弄得你很舒服,对不对?”

白凝忽然笑了。

她摸了摸呆呆盯着她的笑容看的男孩子柔软蓬松的头发,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温柔,双腿对着他的方向,主动分得更开。

嗓音有别于往日的冷静平淡,带着浓重的情欲与勾引意味,像盘坐在礁石上的塞壬海妖,用动听的歌声诱惑着过往的行人倾听失神,引他们不知不觉地步入死地。

她说:“给老师舔一舔,好么?”

在梁佐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按着她的命令,那样做了。

后座有些逼仄的空间里,他半弓着身躯,跪在她两条玉腿之间,有如朝拜圣地那样,弯下腰去,堪称温柔地脱去她黑色的蕾丝内裤。

她配合地抬高了臀部,双腿勾缠住少年的脖颈,脚尖隔着T恤在他后背上磨蹭,带着他轻轻下压,仿佛是无声的催促。

梁佐小心翼翼掰开那两片湿滑的软rou,将脸埋了进去。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心甘情愿给女人舔逼,还会舔得如痴如醉,他恐怕要骂遍对方的十八辈祖宗,再砸他个满脸开花。

在他的认知里,一切都要为他的喜好服务,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他怎么可能给女人舔那样肮脏的地方?

可是,现在被他舔着xue的,是白凝啊!学校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神,铁面无私坚决不肯通融他考试成绩的老师,宿舍熄灯后夜话被最多男生意yin过的女人,迷jian她的时候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尸体”,此时正活生生、娇俏俏、颤巍巍的,对他张开小嫩逼,等待他唇舌的宠幸。

一想到这些,梁佐便亢奋得要命,所以,品尝到汩汩花液的时候,兴奋的大脑直接将有些咸涩的液体,翻译成甜蜜的味道,欲罢不能。

尤其是,当把舌头插进那个窄窄的蜜道里,模拟性器轻拉缓送时,他从她以往怎么撬都撬不开的口中听到了,无异于天籁的娇吟。

她怎么能叫得那么好听?

梁佐暗暗想,既然她喜欢这样,那么他以后纡尊降贵地多给她舔几回,不愁她不听话,乖乖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舔吸着、抽送着,手掌攀上去,覆住她柔软的rufang,有别于往日的急躁,用十分轻柔的动作爱抚揉弄她的rutou,上下夹击着,引她渐渐情动。

xiaoxue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身下的座椅。

梁佐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喜,迫不及待地将充沛的花汁卷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着,舌头竭尽所能地拓得更深,频繁地爱抚他新发现的敏感点。

泄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着,捏了捏仍在她yindao里舔弄以延长她高潮快感的男孩子红通通的耳朵尖,说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夸奖:“好乖。”

少年像只热情的狼崽子,立刻扑上来缠住她,热情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眼神亮晶晶,充满了快乐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去摸已经忍了许久的roubang,贴着她赤裸的娇躯磨蹭:“老师,jiba硬得疼死了,我现在就要插老师的洞洞!”

他表现不错,白凝自然不会继续冷着脸,便主动松开男孩子的皮带,拉下拉链,把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了掌心。

梁佐深抽了一口气,挺着腰在她手里乱撞,又热又硬的东西硌得她心神摇曳。

她从不断分泌黏液的guitou撸到根部,又反向撸回来,来回几次之后,看男孩子已经濒临失控,便不再为难他,给他戴好套子,双腿盘上他的腰,把湿润润的水xue送到饥渴的欲龙嘴边。

梁佐紧紧搂抱住她,长驱直入。

你情我愿的欢爱,比以往几次半强迫性质的交媾,要舒服得多。

舒服到,刚刚把自己送进去,就险些忍不住要丢盔卸甲的地步。

梁佐连忙停下动作,舔着她耳后的肌肤,大口呼吸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丢脸。

他愤愤然道:“老师,你又夹我!故意想看我丢脸是不是?”

白凝一脸无辜,收缩着yindao实实在在吸绞了他好几次,声音带着笑意:“这才叫夹,知道吗?”

初出茅庐的愣小子哪里吃得消她这样的手段,当即大声呻吟了一声,放弃细嚼慢咽的策略,挺着roubang在泥泞紧致的yindao里乱捅一气,很快便耸动着腰身射了。

他僵着一张漂亮的脸,又是想发作,又有些不忍心破坏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旖旎气氛,十分纠结地瞪向始作俑者。

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带笑,生动又漂亮,不过看了几秒钟,胸腔中满溢的窘迫和怒火便奇异地烟消云散。

梁佐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把蓄满了jingye的避孕套扯下来,又去摸新的包装盒,面色阴沉,气势汹汹:“再来!”

白凝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踢了踢他的腰,道:“换个地方,在车里不舒服。”

虽然时间已经是深夜,车窗外已经没有人影经过,但她还是觉得不安。

保险起见,偷情最好还是选择一些私密度高的场合。

梁佐不大高兴地“哦”了一声,乖乖地起来提裤子。

他终于有些长进,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拿着裙子凑过来帮她穿好,却抓着湿透的内裤不放:“老师,这个都湿成这样了,你就别穿了吧。”

单是想想外表禁欲的老师,内里却是真空状态,顺着大腿往下流的,全是他搞出来的蜜液,他的脑子里就闪过无数十八禁的片段,教室里,办公室里,公共卫生间里,各种师生py的情色画面纷至沓来,充盈脑海,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亢奋起来。

白凝不愿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过多纠缠,点了点头,又叫住往驾驶座爬的少年:“我的戒指……”

“……知道了。”本来飞扬的好心情被她这句话拉回地面,梁佐不高兴地应了一声,弯腰在边边角角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那枚钻戒。

不情不愿地把东西还给白凝,他不甘心地想: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凭什么让她这么在意?jiba有他大吗?舔得有他好吗?体力有他棒吗?比他有钱吗?比他帅吗?

他暗下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老师cao得服服帖帖,欲仙欲死,让她再也想不起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