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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至于才走了三四公里左右的路就累的不行了。美男抱着她缓缓离去,白染墨抬起头,那个看似破旧的小院与她渐行渐远,小院的影子与记忆中熟悉而陌生的轮廓重叠,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是可惜,它闪的速度太快了,她没有抓住。美男把她抱到太和殿附近就把她放下了,蹲下为她拂了拂被压出褶皱的裙摆,眼底醉着溺人的温柔,“你名唤什么?”“白……梨棠。”在强大的美色(和谐)诱惑下,白染墨险些就报出了大名,好在理智君及时的给了她俩大耳刮子帮她清醒了过来。“何人所起?”他的声音依旧温柔而平和,但不知为何白染墨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寒意。白染墨愣了愣,在小女皇的记忆里,她三岁被司白捡回皇宫,带到上一任黄桑面前,说:“她是梨棠,劫生的新主人。”然后梨棠就成了南疆的新女皇,而在她三岁以前的记忆,一片空白。所以,她的名字,其实是司白取的。“司白起的,唔……司白后来同我说,因为他捡我回南疆时我身边恰好有一素海棠和梨花,他便给我起名梨棠。”“呵。”他轻笑,“梨棠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我唤你白白可好?”白染墨默默吸了下鼻子,止住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这男人简直太犯规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对着她笑,简直就是对颜控的暴击嘛!一击致命的那种!第57章萌宝万万岁“梨棠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我唤你白白可好?”“好。”女孩儿的小奶音软濡稚嫩。虽然她觉得梨棠这个名字并不难听但对于一个颜控来说,颜即正义,小哥哥说难听就难听吧,肯定是她审美出现了问题才和小哥哥不一样。小哥哥再次拍了拍她的头,拂袖离去。白染墨呆呆的望着他如谪仙般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等到小哥哥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宫墙之中她才反应过来。特么的,她忘了问小哥哥叫啥名儿……虽然有些遗憾,但作为一只合格的咸鱼,白染墨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态够好,前一秒还在伤春悲秋她下一秒就能乐呵呵的吃东西,于是乎,瞬间就把先前迷的她不要不要的美男抛之脑后,提着有些长的裙子奔向太和殿,也就走了前文中讲到的对满桌美食无可奈何的那一幕。其实她本就是一个薄情的人,“喜新厌旧”这个词更是在她身上发挥到了极致。-司白进太和殿的时候距离宫宴开始已经只剩一盏茶的时间了,除了北皇和那天见过的祁雅公主没到,其他人均已在自己的位置把酒言欢互相寒暄了。白染墨坐的位置在太和殿最上方,旁边有个和她齐平的龙椅,一看就是北皇的,两人的位置下稍低一点还有个座位,应该是祁雅的。司白缓缓行至她的身边,见到的便是一副她同满桌的美食大眼瞪小眼的有趣景象。“噗……”司白忍俊不禁,妖娆的脸上仿佛开了花,还是朵勾人的花,魅惑众生,摄魂夺魄。听到动静,白染墨抬头,见到是让她吃饱了撑着的罪魁祸首,极为不待见的别过头,不理他。就是这厮,害得她现在只能看着满桌的食物发愁!司白将她抱起,毫不客气的在她位置上坐下,把女孩儿放在自己的腿上,白染墨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祁雅一声震天响的“母后”吓得腿软。“皇上驾到。”太监尖细刺耳的通报声响起,白染墨下方的王公贵族们分分齐刷刷的跪下大概“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踏着一片叩拜声,隽秀温和的男子牵着一个小姑娘缓缓踏入太和殿。两人身后跟着数十个宫女太监,一路跟随着男子到龙椅上,站在他身后,这排场可大。白染墨有些不平衡,瞅瞅人家皇帝都有人喊万岁,她好歹也是个女皇诶,居然没人朝她喊过万岁!只见男子神色淡淡的说了句“平身”,他身旁的小姑娘已经不见踪影。“谢皇上。”众人异口同声的道,随即三三两两的站了起来回到座位,宏伟辉煌的太和殿里尽是一片觥筹交错富丽堂皇之景。侧身盯着不远处坐在龙椅上那张才见过不久的温和面庞,白染墨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小哥哥,不是男宠,是皇上。她跟,小哥哥说,搞死皇上,抢他男宠。得出结论,她,会死的很惨。好在小哥哥没有看向她这边,白染墨默默挪了挪身子,主动的往司白怀里缩了缩。“母后!”祁雅突然出司白身后蹦出来,笑嘻嘻的拉着她的手,“母后,你还记得我吗?父皇说以后你就是我母后啦!”司白侧了侧身,不经意间推开了祁雅的手。白染墨急忙摇头摆手,“我不是你母后,你父皇瞎说骗你的!我还没你大呢怎么可能生你!”她可不想体验“喜当娘”的感觉!祁雅瘪了瘪嘴,泪眼汪汪:“母后,你是嫌弃雅儿功课不好,所以才不想当雅儿的母后吗?”白染墨扶额,“我没有……”“那母后就是愿意当雅儿的母后!以后雅儿也可以和母后一起睡啦!”“你为什么说我是你母后?”白染墨放弃挣扎,决定事情的起因,从根源解决问题。“因为你要和父皇成婚了,父皇只会有一个妻子,那你不就是我母后了嘛!”祁雅扬了扬小脑袋,对于一直挡着她和母后交流的司白可谓是恶意满满。白染墨从司白怀里下来,扯着他的衣服指给祁雅看:“看到没,这是我的妻子,我不是你母后,懂?”司白笑着颔首,显然心情极好。祁雅愣住,一低头,突然就哭了起来。“呜呜呜,雅儿没有母后了,母后不要雅儿了……”我,天……白染墨觉得自己才是想哭的那一个。就在此时,坐在龙椅上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这一桌。祁雅委屈的朝他伸出双臂:“父皇,抱……”男子抱起了白染墨,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白白休要胡言,让外人听到了怎么是好。”祁雅“哇”的一声哭的更惨了。欢晏幽幽的飘到她身边,幸灾乐祸的场道:“小白菜呀,地里黄啊,爹不疼呦,娘不爱呐……”白染墨:……男子抱着白染墨想坐回自己的龙椅上,可是却被挡住了路。垂眸,他温和的眉眼精致如画。他望着眼前妖孽般的男子,语气平淡,莫名带着一种正宫抓小三的气场,“何事?”司白微笑,眼角的泪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