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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笑声变成了哭声,哭到嚎啕。那些刚刚被压在心底,所有过往的伤心一股脑的翻了出来,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拦不住,那朵冬夜里摇曳的火苗终是啪的一声熄灭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寒风。她哭,直到哭的没有了声音,只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不停的流。悲到深处,连哭泣都是无声的。悲惨的人生一直都在治愈童年的阴影,而她这一生仿佛都在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可到现在,她证明了,自己好像毫无价值。从早上一直哭到过晌,已是夏天,却浑身冰凉,哽咽中发颤,她起身,无神的走了出去,她不知道该去哪,她只是想走,走到另外一个地方,离开这里就好,省的留在这里,他们都回来了,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笑话。阳光刺眼,人群稀疏,她低着头,用凌乱的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庞,漫无目的的就这样走着,就像是她的人生一样,在漠然的人群里,彷然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停了下来,抬眼,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她愣了,不知道自己的脚为什么会把自己带到这里来。那是一个饭店,冷冷清清,没有人,一个油腻的胖老板躺在店里的摇椅上,吹着风扇,看着电视里的球赛。她突然觉得自己更可笑了。抹了一把眼泪,抬脚,直接走了进去。胖老板听到有人进来,转头想要招呼,却看见她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满脸的迷惑:“我说姑娘,你这是咋了?”她呵了一声:“老板,很久不见,不认识我了吗?”这一声似乎让胖老板想起什么,一下子坐直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她,警觉的问:“是你,你想干什么?”“有酒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你有酒吗?你到底有没有?!”胖老板狐疑的拿过来一瓶啤酒,竟然还端了一碟小菜,她一拍桌子:“换白的!”啤酒换成了白酒。她抓起酒瓶,直接灌了两口,辛辣的味道顺着嘴巴一直烧到胸腔中,刺激的她一阵咳嗦,眼泪又流出来更多,她不管不顾的抹了一把,继续喝,喝到呛的喷在桌子上,重重的鼻音问:“老板,有烟吗?”一直狐疑的坐在一旁的胖老板给她递过来一只烟,点上,她学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是她第一次吸烟,很呛,又是一阵咳嗦。一种刺激的感觉直至肺部,让她的脑海都一阵的眩晕。她吐出来,再吸一口:“老板,把你那卷帘门放下来吧。”胖老板好像有些害怕的站了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斜过头,看了胖老板一眼,仿佛是终于找到了比自己更可笑的人,伸手直接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捧着自己的左乳,问:“你当年的胆子哪里去了?这个喜欢吗?我今儿什么钱都没带,rou偿。”胖老板的狐疑终是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卷帘门被哗啦啦放下。她被摁在桌子上,胖老板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痴痴的笑着讲:“还招员工吗?我要管吃管住,管烟管酒。至于我这身子,你随便用。”身后的胖老板气喘吁吁,只传来一个亢奋的回答:“好。”99.成年人的世界?2009年,她18岁,这一年,她终于成年了,可是,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成年人的世界,也太痛苦了吧。她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抽一口烟,喝一口酒,痴痴的笑,眼泪却不住的流,身后是油腻的胖老板吭哧吭哧的声音,没有多少快感,她现在想做的,只是糟践自己,糟蹋自己的身子,糟蹋自己可笑的自尊,糟蹋自己可悲的想法。胖老板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去的第二次,她也不记得,她只记得最后她一把推开了气喘吁吁的胖老板,说了一声:“真没用。”然后爬上那颤颤巍巍的桌子,抓起了刚刚喝空的酒瓶,对准自己的下身,蹲坐下去,很直接的,插的很深,很深,深到整个阴部被完全撑开了,连已经体力不支的胖老板眼里都再次泛起了红光。她一手托起自己的左乳,拨动这上面的乳环,勾一勾手指,醉意朦胧的笑:“继续来啊,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个么,你看我这样贱不贱?我就是贱,我就是条母狗,我就是做狗都没人要的东西,你想要吗?想要你就来啊,来,玩我奶子,狠狠玩我,来艹我,艹死我算了,你来啊!”嘶吼中,突然胃里一阵翻涌,刚才一口气灌进去的许多白酒此刻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她一张嘴:“呕……”的一声,翻江倒海吐了起来,然后是天旋地转,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头一歪,摔了下来……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胖老板那个曾经睡过的小屋子里,还是那张床,但是床上的床单脏兮兮的,屋子里开着风扇,呼呼的吹着,但是依旧吹不散那屋子里散发的油腻的味道,还有重重的烟呛味,墙顶狭小的窗户里落下一些光线,可屋子里依旧很暗,那是一种阴仄的感觉。是夏天,屋子里很闷,头痛欲裂。她抬头掀开被单,被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她这娇嫩而白皙的身子此刻也像是蒙了尘土的珍珠,好像失去了光泽,也散发着油腻的味道。她笑,对嘛,这样才对,这才是自己,卑微的,下贱的,毫无价值的,被人嘲笑的,被人随意玩弄的自己。她爬起来,靠在床头坐起,床单滑落,傲人的双乳就这样暴露在那里,她没有再管,摸起床头的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就这样吧,她想。那是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似乎没有清醒,醒了,就会难受,然后就继续喝,不穿衣服,也不出门,任胖老板那肥硕油腻的身躯,在她身上一次次的起伏。她把自己囚禁在了这一方小屋子里,没人知道,胖老板虽然能力不行,但总会努力的蹂躏她。即便是外面偶有客人来的时候,她也是默不作声。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坏掉,死在这里,无人问津,对这个世界而言,也许,她早就已经人间蒸发了。她甚至想,会不会,有一天,自己死掉,这个猥琐的胖老板把自己肢解,一块一块,丢到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然后可能被人发现,可能上了新闻,那个时候,也许风或者大东会看见,他们,会不会为自己难过?也许,他们根本都不会记得自己吧。这世界,去便去了,谁会记得她。但是终是有人记得的,某个黄昏的下午,店门被砸的轰轰作响,开门以后,冲进来一个女人,束马尾,身材火辣高挑,一身黑色紧身衣,包臀短裤,高跟鞋,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女人砸开门以后,一脚踹翻了门口的桌子,抱着胳膊,不可置否的语气:“人呢?把人交出来。”她被带走的时候,那女人撇撇嘴,回头朝带来的两个人说了一句:“给我砸了吧。”然后身后响起一阵叮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