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想要你进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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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猜到了会如此,但林清晩难免担心奚玄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提前把凌息尘杀死。 毕竟原书中凌息尘确实死了。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管事的声音:“公子,我家王爷回来了,想请几位道长去前厅坐坐。” “知道了。”奚玄良一边应,一边把她的衣裳扔在她的身上。 他冷淡的扫视了一眼她近乎裸露的身体。 林清晩的手指抓着衣裳迟疑着没动,她抿了抿唇轻声说:“我……我不舒服……”意思是让他弄出来。 他推得深,她如果想自己拿出来也有些困难,只好硬着头皮向他开口。 “不舒服也忍着。”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隐隐若现的两腿间,似乎还依稀能看见些许暧昧的水渍。 他的目光太过于放肆,她下意识不动声色的合拢双腿,用衣裳挡住,她深吸了口气固执的说:“那我不出去了。” 闻言,奚玄良反倒是挑眉弯唇笑开:“好啊,反正凌息尘已经起疑了,他若是问起你,我便直接告诉他,你觉得如何?” “告诉他?”她微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几秒之后她才渐渐反应过来,还能是什么? 无非是告诉凌息尘,她和他关系匪浅,再过火一点,更不要脸的话他也敢说。 林清晩从未受过这种屈辱,直到她穿好衣服被他生生推出门,她才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她忽然有点理解原身了,原身被奚玄良折磨得毫无尊严,奚玄良现在又何尝不是换种方式故意为难她? 这也是招惹奚玄良,算计他的后果吗? 手臂还被他用力握在手里,她挣扎着摆脱他的控制。 奚玄良没有执意拽着她,只是深深的看着她的背影,看她缓缓下了楼梯,却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 林清晩刚下一步阶梯便清晰的感受到身下体内的那三颗珠子蠕动起来,珠子在她湿滑的体液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它们肆意碾压磨蹭着她敏感的rou壁。 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可是又不想让奚玄良看笑话,于是强装镇定,深吸了几口气往前走。 他们去晚了,凌息尘和赵欢颜已经先到了。 前厅除了他们二人和管事便是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 他的目光总是似有若无的落在赵欢颜身上,打量一番后方才说到正事。 说是几日前王妃突然病倒再没有醒来过,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昨日还请了人做法事,可依旧没用,唯恐是中了邪。 随后康王爷便引着他们去见了王妃。 夫人一身病气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与寻常的病人无区别,但不一样的是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浓郁的魔气,这股魔气竟然与那个魔头的一致。 但这股魔气很好从人体驱散,只是要费些时间和大量的灵力。 这个人想做什么? 这股魔气根本不致命,他的目的不可能是康王府。 除非…… 奚玄良回想起那天他说的话,除非,他故意用魔气引他们前来,他的目标…… 那个人是冲着他来的。 离开王妃的院子后,康王爷避开几人对管事道:“去备一辆马车,我要进宫面圣。” 几人正在回去的路上并不知晓。 凌息尘和赵欢颜正在商议如何给王妃驱散魔气,又何时开始,原本赵欢颜一个女子最为合适,但显然那魔头的修为高深莫测,若他们二人一起应该可以。 正思索时,身旁林清晩的身子忽然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他下意识用手扶住她的手臂,蹙眉道:“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 然而话音一落,他留意到她面露潮红,双眸略显水润迷蒙,而且再仔细听她的呼吸也能察觉几分不对劲。 对了……从刚刚林清晩和奚玄良一起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林清晩当时眼睛微红,像是哭过了一样,只是当时王爷在,他便没有多问。 他的目光太过于直白,林清晩心下一慌把手收了回来说:“师兄不用担心,我就是今日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所以身体有点不适。” 一句话把凌息尘接下来的话堵死,他本想问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比如奚玄良。 可她都这般说了,他若再说,岂不是小人心度君子腹? 于是他只好替她探一探脉象,看看她的灵力是否紊乱,若是练功不慎,走火入魔是大忌。 当他的手就要碰上林清晩的手腕时,林清晩不动声色后退一步。 体内的珠子再次蠕动,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刺激得她的身子越发的软,也越发的guntang。 她忍了这么久,现在敏感得珠子一动便忍不住流水,底裤湿得不像话,她的身子满是燥热难耐。 好痒…… 她极力稳了稳呼吸,正要说话时,奚玄良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旁,微垂眸看她。 林清晩紧抿着唇低头不语,生生咽下了刚刚差点溢出来的呻吟。 再加上她的身体被折腾得欲望也来越重,体内的水液让几颗珠子在里面滑动着,她生怕会掉出来,只好时时刻刻好好含着,以至于她的双腿打颤,软得快要支撑不住。 奚玄良被她反握住手,她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的目光从她额头渗出的汗水上移开。 他看向警惕看着他的凌息尘,他说:“我们二人还约好了出府游玩,告辞。” “约好了?”凌息尘冷声道,“我怎么不见师妹说话?” “你这是不信?”奚玄良挑眉失笑,“既如此,那便让她来说。” 林清晩突然又被他推了出来,她默默点了点头,嗓音很轻道:“……我们……确实说好了……” 凌息尘的眸光忽然冷厉几分,让他一贯温润的气质顿时消失不见,他道:“清晚,你何必惧他?” 顿时,林清晩的心狠狠一跳,有些慌,奚玄良善于伪装,可凌息尘不是。 他突然这么说,不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直接把奚玄良视为敌人。 奚玄良面上染着无畏的笑意,抬手揉了揉林清晩的脑袋,最后放在她的后脖颈上。 “怕我?”他噙着笑像是在询问她,可实际眼底的戏谑嘲弄意味浓重。 他们二人亲密的举动和态度如此明目张胆摆在凌息尘眼前,系统已经在她脑海中疯狂警告。 她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系统,又哪里顾得上凌息尘会作何感想,她现在……很难受……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的呼吸沉重紊乱,尽可能的正常说话,她说:“师兄,你多虑了,我……”说着话时,后颈的手微动,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像是习惯性下意识的举动。 她抿了抿唇,“我想去夜市看看,所以约了他。” 此话一出,凌息尘哑口无言,他动了动唇,心中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但身旁的赵欢颜拉了拉他。 赵欢颜用眼神示意他放心,她也信不过奚玄良,但她信得过林清晩,林清晩这个人看着任性妄为,实则做事有分寸。 既然林清晩都这样说了,那就说明奚玄良不会伤害她。 随后奚玄良便这么明目张胆的握着她的手腕带她走远。 他们没有出府,但路都是避着那两人走的。 他们绕了远路,走到花园的时候林清晩撑不住了,她的唇边溢出几声轻吟,唇瓣被她咬了又咬,她的呼吸喘得急。 她对嗓音轻柔软绵:“你,你走太快了……” 她说话的时候奚玄良已然停了下来,他转身垂眸看她,“难受了?” 她点了点头。 其实他只是平常的步伐,走得算不上多快,是她太慢了,太过于煎熬。 每迈出一步她身体里的东西就被挤压上下滑动,一会儿被嫩rou夹紧滑得更深了,一会儿又伴随着动作太大往下滑。 她的身体越来越奇怪,随着她的动作涌过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像是空虚了许久的地方时不时被人填补,可又远远不够,无法得到解脱和释放…… 她的双眸湿润,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冷峻的脸。 她的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臂,缓缓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他,她面色潮红一片,呼吸guntang炽热。 一时间她没有说话,而他静待她接下来的举动。 林清晩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她只想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好难受…… 她忍得快哭了,可又不得不强装镇定,轻轻牵着他的手把人拉到假山后。 她牵着他的手用力,一步步走得异常难熬,身体的反应几乎让她的思考能力都弱了几分。 她把奚玄良推在假山上,而他任由她闹,垂眸仔细看着她这副被情欲侵染的模样,目光从她娇艳的红唇上缓缓上移,对上她微红湿润的眸子。 她的眸中倒映着他的脸,她的目光缓缓落在他的唇上,他们手臂交叠着,她踮起脚尖,guntang的呼吸拂过他的脸,柔软的唇瓣印上他的唇。 她主动含吮起他的唇瓣,气息不紊动作急切。 柔软湿滑的舌头试探着舔着他的唇,随后闯了进去碰上他的,两处柔软相碰的时候像是打破了什么禁忌一样交缠在一起。 奚玄良反客为主,握着她的腰将人提高压着她朝自己靠近,她几乎趴在他怀里仰着头被他粗暴的深吻着。 “哈啊……”她喘了口气,随后舌头便被他卷入口用力吮吸,她的大脑阵阵放空,身下湿了又湿。 她攀着他的肩,被他松开后又亲了亲他的唇角,脸颊…… 她急促的娇喘着,语气带着少女的柔媚,其中还夹杂了委屈和哭腔,她轻声在他耳畔道:“奚玄良……我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弄我好不好……” 他揉着她腰间的软rou,“虽然手段不怎么样,但你也乖了不少不是吗?” 他意有所指,是刚入王府的时候和刚刚,因为她的选择。 明显,被他掌控下的林清晩不敢再选择凌息尘。 林清晩却恍若未闻,她抱着他哽咽道:“奚玄良……我,我想要你……” 许是觉得不够,她又坚定开口:“只要你。” 如果她让奚玄良把东西拿出来他肯定不会愿意,她若想自己弄出来除了会费些力气之外,更多的是奚玄良时刻在她身旁,他真的会允许她弄出来吗? 她也拿不准主意,只好出此下策,故意勾引他,他若想进来,只能把东西取出来。 她无非是和他上床zuoai,也不是没做过,更不是别的人,没什么不可以。 听完她的话,奚玄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故意重复暗示:“想要我什么。” 她咬了咬唇,落在他眼里好似欲拒还迎。 她迟疑了几秒,还是顺着他低声道:“……想要你进来……进来好不好,不要再弄别的东西进来好不好?” 林清晩半是撒娇半是求饶的模样让他被勾起了欲望,他的眼眸漆黑如墨,淡声道:“湿了吗?” 她的脸还泛着不正常的红,微点头,像是羞怯娇嫩的花朵,等着有人采撷。 奚玄良忽然将她抱了起来,体内的三颗珠子瞬间往里挤压,惹得她埋在他怀里不受控的溢出声来,她抓着他的衣裳听着自己的声音没脸看他的眼睛。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怕什么,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怕什么,正是因为是他,才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