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死变态嫌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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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晩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倒也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 她小心翼翼伸手,拉着他的袖口十分真诚道:“可是……我想和你做朋友。” 话说出口,她自己都后悔了,这话说得怎么那么像个渣女? 还隐隐透着点茶味。 奚玄良却静静地看着她。 就在她还想说点好听的话挽回什么时,不远处传来“啪嗒”一声。 有人踩断了树枝,由远而近走了过来。 “海上风平浪静,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如明日一早去向村民打探一下。”是狄蔑的声音。 “是海妖。”凌息尘说,“我曾在书上见过,只有海妖夜里传哭声,就像是向同族述说悲痛下达命令。” “不错。”赵欢颜若有所思应,“未完全成形的海妖大多成群结队,不可轻举妄动。” 听见是他们的声音,林清晩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原本拉着奚玄良的手。 却莫名觉得脖颈一凉,她偷偷看了一眼奚玄良,讨好般的哄他:“别生气,对我来说,你和大师兄一样重要。” 奚玄良睨她一眼,嘲弄般的看着她又转而欣喜的朝几位师兄妹打招呼:“你们回来啦?” 凌息尘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身上,淡笑道:“无事,你早点休息。” “嗯。”林清晩原本也不想cao心。 想了想,当众突然和奚玄良坐在一起确实不太好,所以最后又没心没肺的蹦跶回凌息尘身边,甜甜的叫他师兄。 系统暗中吐槽。 【宿主,你装得真好。】 没办法,太爱了。 次日一早,他们来到村子上打听才得知,几日前村民们出海捕鱼,不少人莫名其妙身死,海面全是血水。 起初死得人少,他们只以为海上有妖怪,却不知道是数不清的妖怪。 有一户村民的儿子性子急,死了父亲就不管不顾拿着砍刀出海,谁知运气不错,还真让他安然回来了,并抓回来一只鱼妖。 鱼妖在他家被折磨了好几日,三天前本该当众一把火烧了鱼妖的,可村民们以为海上安全了再次打鱼,谁知这次就看见了成群的妖怪,有人逃回来带着伤疯了一样喊好多妖怪死了好多人。 故而这才有人向灵道宗求救。 凌息尘思索片刻,皱眉问:“你可知鱼妖现在在何处?” 那村民一听是它顿时惶恐不安道:“千万别去,那孩子已经疯了,见人就砍,整天就折磨那妖怪,村里边还有人说那妖怪口口声声说不是他……这,妖怪还能有好的?” 赵欢颜听了他这话不悦道:“善恶不分种族,你只管说在哪。” 村民一怔,看了一眼他们一行人,仙风道骨的模样也不像会被人欺负的,于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地点。 等几人到的时候,院子里正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在磨刀。 赵欢颜悄悄翻墙而入,给人下了咒,让他动弹不得分毫,也说不了话,只狰狞着瞪圆了眼睛四处转。 可惜看不见人,他们都绕着他身后走进屋的。 柴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躺着一名瘦弱的少年,他满脸都是刺眼的血迹,身上大多都是砍伤,许多地方甚至能看见白骨,皮rou翻出,地上如血泊。 林清晩看得心中骇然,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奚玄良的袖口。 松齐忽然沉声开口:“不过十四五岁,却被砍得不成人形。”即便它本就非人。 “救……救我……”少年微弱的声音像是要咽气了一般,染血的手颤抖而艰难的抓住林清晩的裙摆,“我……没有……” 林清晩垂眸看着少年满是刀伤的脸,狰狞可怖……甚至还瞎了一只眼,她忍着不适朝最近的奚玄良开口:“救救他吧,不然还没说几句就该死了。” 奚玄良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为何。 林清晩:“……” 此时,凌息尘已经倒出了一颗丹药塞进少年口中,并用灵力帮他调息身体。 伤口渐渐止住血,凌息尘又从储物袋里找出两瓶丹药分别喂给他,他说:“幸好是妖,还不至于死得太容易。” “谢谢你们……”鱼妖依旧躺在地上,语气微弱。 赵欢颜蹲下身询问:“你杀了捕鱼的村民?” 闻言,少年情绪激烈起来,一只眼瞪得大大的,他说:“我,我没有!我才刚刚化形不久……不,不是我……我没有……没有杀人!” “好好好,没有,你先冷静。”赵欢颜连忙安抚他,转而换了个问题,“那你可知海域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海妖?” “不……不知道……” 赵欢颜皱眉。 忽然,奚玄良道:“小师妹,不妨把他带走把伤养好。” “也好。”赵欢颜也没问为何,毕竟这鱼妖着实可怜,留着兴许还有用。 云山村没有客栈,他们只能在附近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鱼妖放下。 几位师兄还在思虑应对之策,林清晩却很清闲,不管不问的,只是奇怪的盯着奚玄良。 他正半蹲在鱼妖身边,手中蓄力治愈鱼妖的伤口,最后还给对方塞了一颗丹药。 林清晩难免感慨,三师叔还真是舍得,现如今奚玄良身上的丹药肯定不少,没准儿还是曾经三师叔炼出来的东西。 她忽然走到两人身边,问:“小鱼妖,你叫什么名字?” 小鱼妖:“我还没有……名字。” “没有?难道叫你小鱼妖?未免有些招摇……”她认真想了想,“不然,我叫你余遥怎么样?” “恩人取的名字自然都好……” “那小余遥,你的伤若是被我师弟治好了,能否替我们办件事?” 余遥闻言立刻戒备起来,于他而言,人类是狡猾而险恶的。 奚玄良见如此,哂笑一声,笑意一如既往的不达眼底,他说:“你若不愿我自有办法逼你愿意。” 余遥的眼神瞬间恐惧起来。 林清晩:“……” “你别吓他,他还是个孩子!”林清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奚玄良。 奚玄良上下打量着林清晩,戏谑道:“师姐莫不是觉得自己也是个孩子,才这般胡作非为?” “奚玄良!” 奚玄良应:“师姐有事?” 林清晩语塞,有苦说不出,余遥怎么看都是不知世事的孩子,虽然他们年龄看起来好像差不多,但他怎么能这么说! 她都十五岁了! 想到这里,她幽怨地盯着他说:“奚玄良,我都十五岁了。” 他事不关己的“嗯”了一声,像敷衍。 不是……这死变态怎么又嫌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