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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憨态可掬,真的是花了很多心思雕刻的。想起那天的糖串,顾三口腔弥漫开甜滋滋的味道。甜的真是牙疼,腻人。连承勋有些紧张的看着顾三,深怕看到她脸上流露出不喜之色。他送的东西,似乎都不太讨她喜欢。岂料顾三头一弯,眉眼含笑发问:“你雕刻的时候,是想着我在自慰吗?”连承勋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怎么本来正常的话题,突然就情色起来。趁着他失神,顾三拉进了彼此距离。很近,能够闭眼就吻住。连承勋发现的时候已晚,他和顾三目光相撞,被顾三那双过分发亮的眼神吸引。他并不知道顾三想要杀人的时候,眼睛会特别亮,目光灼灼,是盯住猎物时候显露出的凶性。他被那双眼睛迷惑,恍惚,忍不住吐露出内心:“我确实是心里想着姑娘时候雕刻的”“想着我哪里?这里?还是——这里?”顾三抓住了连承勋的手,顺着自己胸口处一路绵延而下,然后到了大腿内侧。触感异常光滑细腻,连承勋心口一跳,手指下意识摩挲了几下,引得顾三浅声调笑:“手感如何?”笑声吓的连承勋慌忙缩手,却被顾三死死压住,顺着大腿根处,隔着内裤摸上了那凸起的一点。连承勋觉得眼前的女人像把刀,架他脖上,刀锋凛凛,他探头见血,却觉得血都能是甜的。他感受到手指描绘的美妙触感,是他此生还没接触过的禁地。他努力吞咽了口水,忍不住闭眼的刹那,和顾三唇舌相触。有了第一次的吻,第二次连承勋懂得了回应,那舌头yin蛇般相互缠绕追逐,发出色情的水声,配合着身下自己手指那禁地刺戳到节奏。太过深入,压住他都手仿若重有千斤,他借口挣脱不了,其实不过是他自我堕落的理由。他顺着那双手的节奏和轨迹,顺着内裤缝隙边缘勾起侵入,在那凸起的小核画着圈圈,一圈带出了黏腻,再一圈带出了情欲。几圈画下来,他呼吸越来越重,下身是藏不在的膨胀。他强忍的力量将他身体线条绷成了凌厉的线条。顾三身体化成了春水,心却冷静如冰。她不动声色的探索着连承勋都身体,强健而充满力量,甚至腰腹部有着寻常男子难有的人鱼线。这会是一个书呆子该有的体魄?顾三深刻反思了自己的大意。因为连承勋的身份,让她先入为主的认为对方无害。真的如表面那般无害吗?总督的儿子还会有什么样的身份?警察吗?普吉望派来的卧底?想用美男计来接近她?顾三身下还深含着连承勋的手指,歹毒的心思却已经转上了好多回。她低头叼住了连承勋喉结处一块rou,心里却嗤之以鼻。她还真不吃连承勋这种款式的美男。她动作很干脆,抽身的时候,身下明明还难解难分,偏偏眉眼的笑冷淡而平静,和连承勋那双染满欲色的双眼成了鲜明对比。“好了,未来神父。在做下去,你神父这层皮就挂不住了。”连承勋都喉结很宽大,滚动的时候会显得异常性感。他双目赤红,还陷在情欲里没有自拔。他眼神带着迷茫,似乎都没听清顾三说了些什么。顾三却没搭理他,也没有在撇一眼那个木雕,整理着衣衫道:“碰巧了,我也要去普吉望那里,我们一起吧。”老实的连承勋还没察觉出她的冷淡,只因为听到令自己雀跃的消息而开心:“真的?那你什么时候走?”“等几天吧。等得了吗?”拼命点头,连承勋语带兴奋:“好好。那么我怎么找你呢?”“三天后一早,你过来这里。记住了,是三天后的这里。”连承勋沉浸在喜悦中,和顾三分开后,才恍然发现木雕还在自己身上揣着,人却走了。他有些惆怅,但随即又释然。他没有和心里念着的姑娘分开,三天后他还是有机会能把那亲手做的木雕送给她。离开了连承勋,顾三窜了几条小巷子后,依然到了角落的电话亭给暮江去了电话。“人你怎么还没送到?”“人今早就到仰戌了,你没见到人?”电话那头暮江有些诧异。顾三想到今日她一天不在,确实见不到人。“普吉望总督病了?”顾三漫不经心的探问了一句。“连你那都知道了?那老家伙还真能做出装病骗他儿子回家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肯定对方是装病?”“普吉望是京昭的老巢。那老家伙前几天还在我们那夜总会玩女人,能病吗?就是借口生病,把消息放出去,骗他那傻儿子回家。”入夜的时候,顾三是挑了一家殡葬店,里面还有几口新的棺木,她选择正中央一张躺里头睡觉。在这种战乱之地,贫富差距也极为巨大。没钱的直接抛尸荒野之外的乱葬岗,有钱的还会特别买地买棺木,祈求死后也能享一片安宁。殡葬店内深夜死一般寂静,周围一圈各色纸头扎成的花圈,风吹摇曳,发出诡异的响声。还有各种油彩涂抹的木头人,笑容扭曲而变形,黑夜中睁目视人,犹如厉鬼。顾三自然是无所畏惧的,头上神明若有,如果妨碍到她,她也敢拿枪扫射下来。只有在绝对保证安全的情况下,顾三才会露出她坚硬如铁石般的冷酷表情。其实从小她就面目阴冷,不喜言笑。并且她长相又不甜美可爱,自然不招人喜欢。她不喜人,也觉不奢望人家会喜欢她。也唯有一个贺淮,大约前世他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