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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铮进来,顺手把关上,将风关在外面。“我不来,我们是不是就结束了?”路铮问她。徐念自知理亏,她回到自己的座椅,收拾东西:“谈不上结束。”确实谈不上,结束与开始对应,他们没开始过。路铮走了两步,伸手摁着她手里的作业本,风吹着窗户缝,呜呜作响,像婴儿啼哭。“我要回家了。”徐念说。路铮看她淡淡的眉眼,波澜不惊的语气,很生气。“回你大爷。”他语气不善。徐念抬头,撞进了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里。“你为老子守身如玉,老子喜欢你,你又不停地拒绝,你到底想怎样?”路铮对她向来没办法。雨落了下来,滴滴答答声不绝于耳。“我不是为你守身如玉。”她说,不是为他,是为她自己,她不想赤裸面对一个感情不到深处的人。路铮捧着她的后脑勺,咬她的嘴:“你踏马就一张嘴,天天就知道说些让老子不开心的话。”徐念被他拖着,唇上一疼,嘴里有血腥味,混着口水,长舌在她口腔里捣弄,将她的呼吸全都捣碎,徐念失力,手揪着他的外套扣子。路铮发了狠,咬她的嘴,她吃疼,呜呜叫着,风也被挤得呜呜叫,与她破碎的声相呼应。路铮的手抓着她的rufang,将胸罩扯开,握着那个软软的水球,捏成任意形状,徐念粗喘着气,却只能靠他度过来的呼吸。他的长腿,顶开她的膝盖,挤到她的阴户,坚硬的大腿隔着裙子前后磨蹭。徐念能感觉到下面那条腿的肌rou硬度,她无法闭合腿,只能由着他动作。他松开她的嘴,看她红肿的唇:“不听话的嘴。”徐念呼吸一滞,他俯身,往下,舔到了她的rufang,湿漉漉的舌头滑过顺滑的乳rou,然后吮住了乳尖。徐念神经绷紧:“别,别在办公室——啊——”他不听,吮吸有力,她感觉后背酥麻,全无力气。徐念紧张得看着窗外,虽然学校没人了,可是难保会有意外,如果叫别人看去了,那她这工作估计是没了。“会被看见的,路铮。”她声音带着沙哑。他抬起头,手握着那半只乳:“求我,求我我就不在办公室弄你。”徐念躁红了脸,她知道路铮说得到做得到,但是那种字眼,她说不出口。他看她眼中该死的清高,就像他们之间的拦路虎。性与清高两码事,起码路铮不喜欢她把清高带到性里。“看来徐老师不见棺材不落泪。”路铮的手弹了一下她的乳尖。疼痛与快感交杂,她禁不住颤抖想蜷缩起来。路铮凑近:“什么时候徐老师上面的嘴能跟下面的嘴一样诚实就好了。”徐念抿唇,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她以前没被这样对待过,路铮的话挑战着她的底线,又把她心底那根欲望的引线点燃。她想要他,不想克制,也不想要理智,全凭直觉和冲动。“如果你想zuoai,就去宾馆,但我得在十一点前回家。”徐念抬起身,拉好自己的衣服。第十六章(干老婆微h)收拾了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外面飘着雨,徐念打了个喷嚏。路铮把衬衫脱了,罩在她身上,徐念抬头,路灯映得他鼻子又高又挺,衬衫里面是黑色的短袖,胸肌轮廓分明。他的衬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白天没少抽。路铮顺势牵着她的手,往校门外面走。走到门口时,徐念远远看见了门卫室里的保安,她挣了一下,没挣开。细微的动作让路铮皱了眉头,这让他更想弄死她,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徐念倒不是觉得见不得人,只是下意识的不想把他们这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公之于众,毕竟,未来太遥远了。拿了身份证,去学校附近开房。前台看了她眼,徐念脸忽地发烫,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进了房间。徐念说:“我先去洗个澡。”路铮截住了她:“洗什么,我又不嫌弃你。”徐念知他无赖,不知道他这么无赖。“我嫌弃我自己。”徐念放下包,“你也去洗洗,烟味太重。”“你嫌弃我啊?”他说。徐念不说了,说不清,自顾自去卫生间,路铮推门,脱衣服。“你出去哎!”徐念不自主说。路铮脱完短袖去脱裤子,徐念吓得捂着眼睛,她上次感受过他下面那玩意但没看到过,一次也没。路铮看她捂着脸的样子,这人是真的可爱,也是真的可恶。徐念捂着脸:“我先出去,你洗完了我再来洗。”刚迈出一步,就被路铮扼住了手腕。“现在知道怕了?”他说。“不是怕。”徐念的脸烧到了耳根,余光看见他穿的是条黑色短裤,“是,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声音也在打颤。“习惯就好。”他声音低沉。习惯就好,四个字,代表着未来很多很多次的赤裸相对。他们之间会有很多的机会吗?如果习惯了,他腻了烦了,那只剩下一个人的悲哀。他的手脱掉了徐念的连衣裙,白色的胸罩将她浑圆的rufang挤压出了一条沟壑,白嫩的胸前残留着昨天的吻痕。“有C吧?”他问。徐念低着头,脸粉得像水蜜桃,点头。路铮伸手去解她背后的扣子,没了束缚,柔软的rufang得到了释放,弹了出来,如小白兔,他以前听过别人形容rufang为小白兔,那时他怎么也没想通为什么rufang会和你白兔扯上关系。直到现在,当他看见弹出来的rufang,仿佛是活蹦乱跳得兔子,一刹那明白了,并不是形容长得像,而是一种神态,弹出来的那个瞬间,充满了活力和灵魂。“徐老师,你的奶子真可爱。”路铮道。徐念脸烫得很,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别说话。”他将脱掉的胸罩放到了一边,伸手握着她的rufang,柔软似水,昨天就见识到了,今天触感更好,指尖碰了碰粉色的乳尖,下一秒,乳尖挺立起来,如兔子竖起来的小耳朵,又碰了一下,徐念感觉一阵酥麻从胸口传来。她咬唇,脸红得快要滴血。“你看,它立起来了呢。”他说。徐念低头看见乳尖因为他的逗弄挺立的像是红豆,忍不住撇过脸:“你不准讲话啊!”他不依,玩着她:“就准徐老师这张嘴不停惹我生气,不准我这张嘴调戏徐老师吗?”徐念脑子嗡的一声,路铮将她抱起来:“我还没说什么呢?徐老师就受不了,等我真的说了些荤话,徐老师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