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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叫什么名字呀?”月流霜偏了偏头,冷眼看他。风一诺啧啧两声,“身为乐仙阁的姑娘,你怎么能这般冷冰冰的对待你的客人呢?”“来,给少爷我笑一个。”他吊儿郎当的朝月流霜勾勾手指,笑的明晃晃的。要知道,他风一诺从来不打女人,但是出了名的喜欢调戏和招惹人家女孩子。月流霜觉得,这比打人还可恶!月流霜蔑蔑的哼了声,不由分说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他脸上。“登徒子!浪荡儿!”她骂了声,心中又道:要不是她现在武功内力全失,一定好好教训眼前这个人,对了,还有刚才那个要动手打她的男人,之前她就看见过那个男人打过乐仙阁里其他的姑娘。风一诺压根就没想到这个看似很柔弱冷清刚才还被人给欺负了的姑娘还会出手打人!他捂着那被打的半张脸,一时间懵了~“啊,少爷……”风正正惊叫了声,指着月流霜,“你怎么能打我家少爷呢?”何团团也点了点头,默默远离了一分月流霜,小声嘀咕道:“好凶的女人!”月流霜一个冷冽如剑的眼神扫过去,那两个人都赶紧捂上了嘴和脸,不敢再说话了。还好,那巴掌打的响,但是不怎么疼。但是风一诺还是感觉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脸,他娘再气他都没舍得打过他,可是今天,他竟然他竟然猝不及防就被怀里的这个黄衫少女给打了。他气呼呼的把她从他怀中给推出去,委屈巴巴又愤懑的看着月流霜。“你这个姑娘,怪不得人家要打你!我怎么你了?你上来就打我。”他嘟嘟囔囔的说。好想打回来哦~但是打女人的男人猪狗不如!他是出自名门的正道少侠,不能打不能打!他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要有风度要有风度。风一诺抚着胸口顺气,大喊大叫道:“你们阁主呢?叫你们阁主给我出来!”一名小厮去通报了花滟滟,她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账本过来。她由远及近,一路上都是笑脸,“怎么了怎么了?这位客官。”风一诺指着转身要走的月流霜,怒声道:“你们乐仙阁还想不想做生意了,你们的姑娘都这么嚣张的吗?竟然还敢出手打客人!”花滟滟看了一眼月流霜,赔不是道:“哎呀,风少侠,真是不好意思,她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宽宏大量,就不要跟我们小女子一般计较啦。”她拽着风一诺的胳膊,软软的撒了撒娇。男人嘛~可不都吃这一套。可风一诺刚得很,“叫她给我道歉!”他指着月流霜。“好好好!”花滟滟把月流霜叫过来,努了努嘴示意道:“还不赶快给风少侠道歉。”月流霜自是不情愿,之前她把guntang的茶水不小心倒在了那个男人身上,是,她理应跟人家说一句对不起。可这个又算怎么回事?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她望着风一诺他们,问道:“我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给他道歉?”花滟滟说道:“你不该动手打我的客人,这就是你的错。”“可是是他先招惹我的。”月流霜又说。“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厉害,身份又是如何,但现在,你就只是我乐仙阁的一名婢女而已,对客人不敬,就是你的错。”花滟滟望着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这个事实。月流霜无奈的笑了笑,仿佛有一层霜花悄然绽开在她唇角瓣,泛着丝丝清冷又孤绝的美。是啊,她逃出了皇宫,又走出了孤月宫,只身来到江湖之中。而在这偌大的江湖当中,名人辈出。她只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如一粒风中的沙,没人知道她,如果不是那把曾经名动天下的孤月剑,她或许更是轻如鸿毛,不值一提。这就是她现在的处境,回想刚才,当那个少年报出风一诺这个名字的时候,众人第一个想到的便就是风云堡。当今武林盟主之子,谁都要对他礼让三分。让人忌怕的不是风一诺他本人,而是他爹风云堡堡主,当今武林盟主武功排名天下第一的风天海的威名。她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只有足够强大,才可能让所有人对其忌惮害怕。即便,做错了什么事,也没有人敢轻易造次。而如今的她,弱小的只能忍耐。她迈出步子走上前,走到风一诺跟前,低下头去,缓缓开口:“对不起,我不该伸手打你。”“如果,这样还不够,你还可以从我脸上再打回来。”她道着歉,气势却一点都不低人一等。风一诺望着她,眨了眨眼睛,满天星流露出来,清澈又明亮,他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以后不许再那么凶了!”其实,他也只是想找回点面子罢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他堂堂风云堡少主,竟然被一个女人打脸,真是丢脸丢脸真丢脸!月流霜在心中冷笑,以后?以后她会努力的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让所有人都不敢轻易造次她。作者有话要说: Fg就这么立下了!女主:我要变强!那个说一下,女主的身份和她以前所处的环境,让她觉得她去伺候别人给别人端茶倒水,还被我们吊儿郎当不正经的男主调戏,让她有点接受不了。毕竟,我们女主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至于她的身份嘛~(抠下巴)以后会慢慢揭晓的,总之很高贵哒~第5章小师妹入夜,待到乐仙阁里的客人们差不多都离去了,那些以卖艺过活的乐仙阁姑娘们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之后,月流霜才得以能够回房休息,结束一天给别人端茶倒水的活。她连晚饭都没吃,拖着疲倦无力的身体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桌上子残剩的茶水已凉透,但她现在很渴,于是也就没管那么多,而娘亲也跟她说过,行走在江湖上,有些时候你得不拘小节,所以她拿起茶壶,咕噜噜一口喝完了那里面的凉茶。最后,还喝到了些许碧绿的茶叶,她嚼了嚼,“呸”的一声全给吐了,真苦。她取过挂在墙壁上的孤月剑,将剑从剑鞘里面抽了出来,而后用她随身携带专门用来擦剑的棉帕仔细的擦拭起了她的孤月剑。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她擦的专注而认真,孤月剑剑身清亮轻盈如雪,又冷冽似寒月。门“吱呀”一声,忽然又被人从外面给推了开。月流霜听到开门声后,不由警惕的握起了她的剑站起身来。“是我,你不用那么紧张。”花滟滟随手又关上了房门。她另一手里还端着个食案,上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牛rou面。葱花香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