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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心肝肝,侬勿要哭了,哭得吾心都疼了。”朱科长鼓出肥厚rou舌,吻舔林瑾桃腮湿咸的盈盈泪滴,右手猴急地去解她的旗袍扣子。林瑾今日穿的是斜襟钉珠的雪花呢旗袍。朱科长一时半刻解不开那繁复的小银扣,正欲粗暴大力撕扯,却只听房门“砰”一声被人撞开。朱科长还未回神,陆屿已将其一拳击倒在金丝楠木的办公桌,连带桌上那盆青瓷玉簪花一起噗通滚地,粹白花蕊与褐红迷情药交织散落在大理石地面。“陆屿!”林瑾迷迷糊糊,看到男人峭拔颀长的身影出现,鼻尖酸酸,似要把全部委屈泄出来般地唤他。陆屿正摁着朱科长的脸猛揍,听到林瑾喊自己,立刻停手去望她,也顾不上捂着半张肿脸仓惶跑路的朱科长。“你才来……你才来……”林瑾用最后一丝残余的理智,娇嗔陆屿。陆屿心如刀锯,抬手解开她的束缚,又将她水涔涔的碎发撩到耳后,贴着她湿透的小脸呢喃,“对不起……”欧罗巴旅馆的苍色窗棂呈环形几何状,晚风轻拂,荡下的乳白纱幔便高高低低,活似女人走路时抖动的胸脯。林瑾擒住陆屿手臂,将他抵在墙面,踮着脚尖吻他。她的吻如乱云急雪,疏疏密密地落。她疯了般舔舐他的五官,眉毛、鼻子、下颔、眼眸,处处都被她狂热香甜的气息霸占。林瑾恶生生咬他,将嘴角银丝缕缕缠绵在彼此脸颊,似在绘一幅永不休止的蒲塘秋艳图。陆屿薄唇紧抿,极力不让凄凄惨惨戚戚的呻吟从嘴角漫出,然身上血液却汩汩倒流,硬朗的胸膛如山峦般起伏连绵。她的脚尖疯狂颤栗,无奈只得停下进攻,将意犹未尽的热吻烙在他上下耸动的喉结。“我能不能……能不能……叫你阿弟?”林瑾软在他身上,柔夷勾着他细长脖颈,娇音婉转酥柔,媚得能漾出一汪水来。“……”陆屿红着眼看她。“你和我阿弟名字很像……不过他是……怀瑾握瑜的瑜……你是小山……平地起的屿……”林瑾将自己脑壳在他溽热难当的胸口迂回磨蹭,“反正都……差不多啦……你说是不是……阿弟?”陆屿现在整个人躁得不行,万分后悔没有将那老男人打死。他到底是给她下了多少药?林瑾的手指在陆屿衬衫摩来磨去,似不过瘾,开始解他衬衫纽扣。她呼吸乱了,腿软成棉花,怎么都站不住,非要挂在他身上。陆屿浑身一麻,立刻伸手制止她,“林瑾!”“喊我……姐……姐……”林瑾把陆屿上半身扒个干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柔夷在八块壁垒分明的炙热腹肌上来回摩挲,将陆屿硬邦邦摸起火来。“别闹!”陆屿强忍住内心冲动,伸手将她推开。“你知道……知道为什么……我要救你吗?”林瑾软绵绵的身子似小蛇般又贴了上来,美眸斜睨,“因为你……身材好……还穿着白衬衫……我最欢喜……穿白衬衫的男人……就像……就像香樟树一样干净……”“……”“你有没有嫖过妓?”林瑾似骤然恢复清明一般,瞪着小眼珠子问他。他将她扶得稳些,低哑着声道,“没有。”“吾勿信……上海滩……明娼暗妓嘎许多……”她咕哝,小手在他粉嫩可爱的凸起处不断画着圈圈。“我真没有。”陆屿急了。他在她心里就是这种人吗?林瑾满意地莞尔,可是笑着笑着却哭了,呜呜咽咽地嚷,“我难受……难受……”她啃啮着自己嫣红嫩蕊般的唇,似要活活咬下一口娇rou来,方才能翦除这份苦痛折磨。“别……”陆屿心疼,他将自己右手大拇指塞到她嘴里,温柔又无奈地说,“咬这个……”青鸾欢·叁(微H)林瑾啃了半日,味同嚼蜡地松开他的手指,红着眼眶幽咽,“没用……还是……难受哇……”陆屿耸肩,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白衬衫。林瑾也忙跟着蹲下来,环住他的宽肩,“你……你帮帮我……我学过……学过……人体生理学……我来教……教你……”他不应,只是把大掌抚上她的腰肢,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人往上提溜。一站起来,林瑾就像没了骨头的藤蔓,亟不可待地缠住他。陆屿握着拳头,脖颈上的血管突突爆起,“林瑾,你再这样,我要带你去冲冷水澡了。”“我不冲……”林瑾瞧着他隆起紧实的肌rou,只觉腿心痒痒,“我只要你……陆屿……我只要你……”陆屿侧过脸,任由林瑾的话如一羽鹅毛般在他耳边呵气轻挠。林瑾见他宛如雕塑,小脸气得通红,愈加肆无忌惮地亲吻他,又在他胸前两颗凸起处死命啃咬。她边做,边打量陆屿的神情,见他只是紧抿双唇,黑眸没有表情地望着墙上的珐琅掐丝壁灯。“陆屿……呜呜……你都……不看我……”陆屿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过脸看向她。他现在恨不得抽死她,他整个人已处在崩溃的边缘,真想下一秒就将她摁在床上狠cao。“睡觉吧。明天醒了就会好了。”陆屿在她潮红小巧的鼻尖落下一吻,喉咙发紧地道。而后又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拉过被子盖于她身。“你……陪我睡……”林瑾嘟起嘴,双手用力,将陆屿猛地拉到自己身侧。整个人团绒般往他怀里拱。陆屿拍了两下她的背,低抑着嗓子说,“好。”他第一次搂着女人睡觉,身下性器如铸铁般guntang炙热。他急得脑门密密匝匝的汗,小心翼翼调整体位,尽量不让那物什儿蹭到她。“我知道……这是……什么……”她倏然抓起陆屿下身的凸起,粉润的唇瓣微启,兴奋地道,“我见过……”陆屿只觉被她握着那玩意儿,浑身泄气般无力,喘吸愈来愈粗重,“你……你在哪里见过?”“解刨课……”林瑾握着那团炙热上下撸动起来,时慢时缓,时轻时重,弄得陆屿巴不得她直接拿刀捅死自己。他眸光迸裂着燃燃火光,嗓音宛如濒死之人般的哑,“大小姐……你……你能放过我吗?”“弄……弄疼你了?”林瑾抬起情欲湿离的杏眸,里面柔开几抹怜惜,“那你…摸……摸我的……姆妈……姆妈说我从小就……耐疼……”她拉着他的手塞进腿心,潮湿的花露向他涌来。陆屿浑身一个激灵,他从未碰过那么软嫩的地方,他有点忍不住地又摸了一下。林瑾哼出一声樱咛,握着他的大掌反复搓捏揉拧,不消一会儿,盈盈蜜液便从花xue喷溅涌出。“舒服了?”陆屿拍拍她呆滞放空的脸颊,轻柔地问,“那可以睡觉了?”翌日清晨,云蒸霞蔚,缕缕薄薄的浅黄光亮,穿透几何状的窗棂,落在林瑾惺忪迷怠的小脸蛋。她探手遮住额头,抵挡阳光,眸子缓缓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