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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要替他重新盖上,细腕被热乎乎的手掌握住,抬眼见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九爷......”她才叫一声,就被萧云彰使力拽进了怀里,再抱住她一滚,半压在了身下。“甚麽时候来的?”萧云彰缱绻亲吻她的粉腮,嗓音有些慵懒的沙哑。林婵能听见窗牖外福安月楼等几在说话,轻轻推他的胸膛:“他们都在呢。”“无妨,没有我吩咐无人敢擅闯。”萧云彰重复问:“甚麽时候来的?”林婵便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答道:“来有一会儿了。”“怎不叫醒我?”萧云彰觑眼瞧她描画的眼妆,一痕浅红斜飞,把眼角余勾拉得细长妩媚,眸瞳愈发漆黑发亮,他的夫人美极了。林婵说:“听福安讲你卯时才寝下,算来也没困多久,不敢扰醒你好眠。”萧云彰笑说:“不碍的,我从前忙起政务来几日夜不困都有。”又问:“你来可有事?”说着一只大手滑到她腰间,扯解开系着的汗巾子。林婵才道:“我提了早饭来。”便见衣襟散开了,萧九爷的手抵进肚兜里慢慢往上抚摸。“不要。实在受不住。”她的脸一烫,昨晚还没个够麽,蓦得察觉他那大物正生龙活虎地顶着她腿间柔软处,顿感一阵酸麻。萧云彰握住她一边水嫩圆挺的雪乳,拇指轻揉慢捻硬起的奶尖儿。看她无奈要哭的样子,不由哑笑,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边:“不怕,我就摸摸你。”待他终于抽出手指拉着林婵坐起身,她软绵绵地偎倒在他怀里,不停地喘气儿,眼角的媚红被泪珠晕开了,像朵水墨绘的桃花。“喜欢,嗯?”萧云彰低问,眼里满含笑意,林婵捶他肩膀一记:“讨厌。”讨厌死了。萧云彰笑而不语,明明刚才喜欢的搂紧他不肯放。替她整理紊乱的衣襟,忽得顿住,抬起她的下巴尖儿,颈处五个青紫指印清晰可见,下得是狠手。他神情一凝,急问:“谁弄的?”林婵用力咬他耳垂一口:“是你弄的!”萧云彰蹙眉哄着:“乖,说实话给我听。”看指印的长短就知不是他。林婵道:“反正穿着你的衣裳,就是你。”萧云彰立刻心如明镜,不便多说甚麽,伸长胳臂捞过个玲珑瓷瓶来,挖出一块冻膏替她仔细涂抹在颈子上,沉默稍顷,才神情严肃道:“如今朝中局势严峻,党派倾轧,为排除异已刺杀官员层出不穷,我非徐炳正同党,不能侥幸会被他放过,你是我的妻难免不受牵连,从今日起,我会加派数个护卫紧守院房,你无事勿要到处乱走,纵是去给老太太请安,也要带上月楼几个和萧贵,除我以外,万不可单独去见谁。可听进心里了?”林婵暗忖难道要变天了不成,同前世里齐王谋朝夺位相比,似乎来的早了许多。连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萧九爷,面庞也显出了些许担忧,她便知自己也陷入了艰险之境,没多说甚麽,只道:“记住了。”萧云彰叹口气,把她抱到腿上,打量她的脸色,语气很温和:“后悔嫁我了?”林婵点点头,认真道:“后悔了。”那会儿被萧旻退婚,答应嫁给九爷,不就想保住自己性命可以苟活一世麽,看现在的情形,她好像随时要把一条小命赔进去的样子。她能不后悔嘛!第壹肆零章读书萧云彰问:“真心话?”林婵戳了戳他的胸口:“真心的。”萧云彰握住她的指尖,看她撇过脸去,眼底有抹狡黠的笑意一晃而过,不由也微笑起来,刮她挺翘的鼻尖儿:“调皮。”又正色道:“我会护你周全,是以后悔嫁我大可不必。”“嗯!”林婵想开了,俗语说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无随便的成功,亦无坦荡的富贵,跟了萧九爷这样的人物,福既是祸,祸亦能转福,前世里他能助齐王夺了皇权,今生定也无差池,她只要听他的话保住小命就好,遂直起身子,抬手整理鬓发,语气愉悦道:“九爷饿了麽?我们用饭罢。”萧云彰感染到她的好心情,笑着点头,林婵趿鞋下榻,去洗了手,再揭食盒子取出饭菜,摆好碗筷。萧云彰就着她的残水也把手洗了,擦拭干净坐到桌前,随意拿起她方才看的书翻了翻,有些惊奇地问:“你爱看这个?”是西晋陈寿编写的,这样纪传式的国别史,纵是儒辈们读起来亦觉晦涩枯燥,尚无乐趣可言,更况是女子。林婵把一盏酥油绵糖炖的牛乳递到九爷面前,一面回话:“幼时在爹爹书房读过三章,不喜欢就搁下了,现重新得见,把那三章细细品味,倒觉得流页传香,别有一番意趣,就是难懂的很,读多几章易烦倦。”萧云彰呷了口牛乳,见她盛了一碗枣子粥吃,便要把牛乳给她:“这比吃粥强许多。”林婵摆手拒绝:“闻不惯味儿,吃过几次吐了,反觉不如枣子粥香甜。”萧云彰笑道:“你倒和丁玠的meimei一样,皆无这等口福。”林婵心思一动,记得前世里,萧九爷娶了这位丁玠的meimei为妻。遂再确认地问:“丁小姐的闺名可单一个‘芳’字?如今也有十六七岁罢?”丁芳,记得萧九爷大婚时,她阴差阳错的替他写过筵请的喜帖,新娘子就是这个名儿。萧云彰道:“确是叫丁芳,今年刚及笄。”简单话过,接着道:“辞多劝诫,阐前人是非得失,确实无聊,你可去看,因是演义,故事连环,便生动有趣许多。你可想读?”林婵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九爷有此书麽?”萧云彰放下碗盏,起身步到书橱前,她也随在他旁侧,打量着这黄花梨橱、满满当当堆满了各种书籍,有些书名熟悉,大多是从未听闻过的。萧云彰抬手抽出,想想又取了两本子一并给她,林婵看另两本,一,一。她面庞倏得发热,只接下,正经道:“甚麽yin书艳册,我才不读,污了眼睛。”萧云彰看着她,眼眸濯濯,竟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幼年时看得还少麽?这会儿可装不像!”林婵怔了怔:“九爷话中何意?”萧云彰把书搁在台面上:“我不会告诉旁人,夫人想看就自取罢。”噙起嘴角复回桌前坐着。林婵不再犹豫,把那两本一扫拢进袖里,心底乐开了花。两人用罢早饭,福安隔帘子禀报:“大老爷遣人来请老爷去花厅一趟,只道有话相商。”萧云彰把林婵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