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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落座。不一会儿,叶弘铭出现,酒宴正式开始。谈笑间,叶弘铭仿佛依旧是那个权势滔天的首辅大人,薄尽斯却稍显沉默。他喝了一会儿酒,忽然一个丫鬟“不小心”将酒洒在了他身上。叶翎皱了皱眉头,爹和叶惜怜的手段可真是如出一辙,不知道是谁学的谁。叶弘铭瞧见了,忙对叶翎道:“翎儿,你带首辅大人下去换件衣衫。”叶念初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怎么着也不该叶翎带客人去换衣裳,莫非爹爹想让叶翎接近薄尽斯刺探情况?这不是把送羊入虎口么!可是他不好当众阻拦,引得众人暇想,只能眼睁睁看着叶翎和薄尽斯一同离席。两人被送到了一处僻静的别苑中,临行前丫鬟还特意将门给关上了。叶翎咬了咬牙,这还能做得再明显一些么?!屋子里早就备了一件衣服,但叶翎瞧了瞧,发现她自己的衣服竟然也在。叶弘铭这么安排什么意思?正疑惑间,薄尽斯已经向她走来。叶翎抓起衣服砸在了他的身上:“你赶紧换上吧。”薄尽斯面色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捉着衣服走上前,忽然不管不顾地抱住了叶翎:“翎儿,我好想你......”叶翎挣扎了开来,将他放倒在床上,起身看着他:“我说过,我跟你再无瓜葛,你——”说话间薄尽斯又起身抱住了她的腰:“你不要再躲着我了,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可是不要不见我。翎儿,我是真的......很想你......”叶翎咬着唇,想起爹爹的吩咐。她没有躲闪,只感觉他的手在她的腰上不住地游移。薄尽斯的面色愈发红了起来,眼神也有些异样。“你......你怎么了?”她的手触碰到他的面颊,只觉得guntangguntang。叶翎心下一动,“酒里被下了药?”薄尽斯一见到叶翎便分了心神,没注意给他的酒里有些不同。待他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和叶翎同处一室。若是以往他还能分出心神抵抗,可是她在眼前,让他立时丢盔弃甲。多日未见,他对她的思念早就无法压抑。她的存在比药的效力要强上百倍。可叶翎却觉得很是屈辱。没想到叶弘铭根本没想过给她选择,直接用了下药的手段。若是别人,她打晕了便可。可偏偏是他......他的呼吸自腰间传来,她的腰落在他臂弯之中,一个翻身便落入了锦被里。那些吻带着酒的香气。迷蒙中他嘀咕了一句:“怎么好不容易养胖了,又瘦了。”叶翎鼻子一酸,嘴上却还要强:“不要你管。”“我就要管。一日三餐,衣食住行,我都要管。”他说着吻在她的锁骨上,衣衫已经落尽。这一次叶翎并没有太配合,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占有。尽管她的身体能感觉到愉悦,心情却不似那一次一般。薄尽斯似乎不知疲倦般,一遍又一遍地让她沉沦其中无法思考。到最后,叶翎已经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是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却更加用力。而此时此刻,叶念初已经将客人送走,又被父亲叫去训话。可是说了说去也就那么几句,似乎有意在拖时间。他越想越不对,忽然记起薄尽斯和叶翎似乎一直都没有回来。他赶忙去寻,半道上正好遇见收拾碗筷的下人。叶念初忽然闻到一阵奇怪的味道,他连忙拉住了那个丫鬟。她手中正端着一壶酒,叶念初夺过来闻了闻,脑子顿时嗡了一声。这酒里被下了药!他快步向去寻叶翎,可是走到院门口却又停下了脚步。他就算去了又如何呢?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除了让meimei难堪,他什么也做不了。可是他没想到爹爹会对叶翎做出这样的事情。她都已经嫁了人了,原本可以过自己安稳的日子了。可是父亲却还是将她拉回了这深渊之中。叶念初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了墙上。血从拳头上渗了出来,印下了鲜红的印记。而别苑里,叶翎是在三更天迷迷糊糊睡着的。她伏在他的怀中,睫毛翕动,呼吸均匀。药的效力褪去,可是薄尽斯却觉得完全不够解这相思之苦。尽管他知道自己遭了算计,可方才却丝毫没了理智。他的小翎儿就在眼前,教他怎么忍得住?他就这样将她抱在怀中一夜,眼睛几乎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天色渐亮,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都是煎熬。待得鸡鸣声起,叶翎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薄尽斯连忙闭上了眼睛,假装熟睡。他感觉到身旁的人动了动,发出了一声闷哼。昨晚似乎是太过用力,即便是她习武多年,也有些耐受不住。她伏在他胸口,呼吸如此接近,似乎是在看他。过了一会儿,薄尽斯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印在自己的脸上,她在偷偷吻他。他心头跳了跳,嘴角差点忍不住要扬起。但是下一刻,她轻盈地自他身上翻过,落在地上。叶翎一面将衣衫一件件穿上,一面准备轻手轻脚地离开。毕竟自己若是和薄尽斯一起出去,怕是要引起不小的乱子。叶翎正将衣服往头上套,背后传来了一声低喝:“站住——”她转过头,薄尽斯不知何时醒来了。薄衾简单地盖在身上,发丝凌乱地半遮挡着身子,但是那些红痕看得叶翎面红耳赤。那都是她留下来的。他神色有些茫然:“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明明是你——”叶翎百口莫辩,他在叶家被人下了迷药,醒来自己又在此处,怎么看都是她对他不轨。“我不过是来作客,你若是对我有意,大可以告诉我。何必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夺我清白。”薄尽斯满脸悲愤,他扯过锦被遮挡在身前,“这要是传出去,我——我——”叶翎又羞又恼:“总之我没有对你下药,你不要胡说!”“我胡说,昨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你看!”他指着身上的红痕,“这些不是你留下的么?”“是我留下的,可是......可是......”“你得对我负责。”“我......我不负责。”薄尽斯露出了羞愤的神情,他随意扯了件衣裳裹了裹,大步走到窗前开始磨墨。叶翎不解地瞧着他:“你——你做什么?”“我要将你们叶家的恶行都昭告天下。尤其是你,辱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