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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太多栽在了瞿东向手里。“好些吗?”望云薄有些紧张,他只见过男人间搂搂抱抱,后面怎么驰聘,他却是不懂。他也不敢乱动,怕横冲直撞伤着了瞿东向。他低头轻吻了瞿东向发丝,忍着冲动,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很会。”瞿东向被望云薄的举动惹的心口软软的,干脆手臂一撩滑到他后颈处,给了他一个热情绵长的热吻。吻完对着望云薄眨了眨眼睛柔声细语:“用力,不要停,我好喜欢。”犹如封印解除一般,望云薄瞬间发动,guntang坚硬,如铁般打桩深入,一次又一次,好像将瞿东向贯穿,顶穿。一次又一次,瞿东向看着垂首淌汗的望云博,忍不住伸手,将他乌黑的前额发丝撩起,然后主动凑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东向——”望云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缓缓退开腰身,然后又狠狠冲进,又凶又狠,一次比一次深入,恨不得将瞿东向揉碎吞腹般。“啊——”瞿东向被望云薄冲刺的神魂溃散,这种感觉连着心口一起,两人纠缠着,彼此间连在一起,连高潮的时候,都带着浓烈而愉悦的气息。望云薄和瞿东向十指相扣,手臂紧紧将瞿东向压实箍紧,那种强悍而坚定的占有感,令望云薄满足的低头吻了吻瞿东向额头。两人相拥一起,彼此分享着这一刻的平静。“东向,我想听到你实话可以吗?”抚摸着瞿东向发丝,望云薄轻声问道。问出口的时候,望云薄屏息凝神,就怕下一秒自己失望。瞿东向抬起了头,看向了望云薄。他的侧脸被灯光勾勒出笔直的线条,抿嘴不笑的时候,俊俏的过分锐利。望云薄聪明、冷静自持。懂得见好就收,也知道分寸。此时此刻他能问出口,怕是真的把心思交出来,想要得到同样回应。以己之心方能换他人之心。比起其他人,瞿东向对望云薄的信赖感更重些,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人相似的地方太多了。“我来自异世,你知道吗?”望云薄点了点头,补充道:“但是我之前并没有特别关注你们的事情。毕竟——”他未尽的话,瞿东向懂。她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脸上啵的亲啄道:“我说想得到你的爱是真的。事情是这样的——”瞿东向源源本本将自己的缘由很坦白的和望云薄说明。望云薄起先惊讶,随后又转而沉思,待瞿东向说道关于他自己的时候,望云薄摇了摇头,阻止了瞿东向说下去。“我的梦境,我想自己找到答案。”这回轮到瞿东向结结实实诧异了:“原来你知道这是梦境啊?”望云薄浅笑了一声,宠溺的点了瞿东向鼻尖道:“说你聪明有时候又犯傻。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时光逆转?”“可你明知道我在骗你,怎么还——?”瞿东向闹不明白了,明知只是梦境,望云薄为什么这么拼命救梦里的望帆远呢?望云薄扯开那些惹人厌烦的笑容后,面目就显得极为周正,磊磊光明,是他本来的性情。“我知道当年对望帆远有愧。可是我也不记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我重病了一场,醒来就对这段记忆很模糊。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哪个环节不对。”“所以我也没有办法从你梦境中看出来,明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会不会因为受到太大刺激,所以你忘记了?反复几次做梦也依然想不出。”瞿东向一点就通,明白了望云薄的意思。“你原本想通过找出望帆远死因来让我震撼,对你动心是吗?”望云薄眼神专注的看向瞿东向,等待她的回答。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瞿东向觉得在聪慧敏锐的望云薄面前,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就藏不住。或者她所有的小心思,在那些男人面前都藏不住?望云薄看着瞿东向歪头摆脑,蹙眉叹气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扬起,没好气的用手指头点了点她额头道:“别想了。其他人我是不知道,可步西归这人我还是了解的。你想瞒他?呵呵。”这一声笑更把瞿东向吓着了,搞了半天她所有想的小心思,这些男人全知道?看把瞿东向唬住了,望云薄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完伸手揉了揉瞿东向头发,解释道:“你耍小手段,有小心思,自然是瞒不住那些个人精。可是他们就是因为太精,所以反而猜不透你。”“什么意思?到底我的目的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不知道!”瞿东向炸毛了:“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望云薄你敢耍我?”笑着把炸毛成小猫似的人拎回了自己怀里,望云薄好声好语道:“你玩什么小手段他们都一眼能知。可他们谁能想到你费劲心思,就是为了抚平他们伤痛,为了他们的感情呢?例如那狗崽子,回来以后都像个人了。逢人就说自己谈恋爱了。我当时还以为他癔症又发了。”瞿东向想到望云薄口中某个狗崽子的样子,顿觉好笑,跟着乐呵呵起来。“所以啊——”望云薄将额头抵着瞿东向额头,然后轻啄了一下她的双唇,安抚道:“因为你的目的是好的,所以反而像一团迷雾包住了他们。他们看不清,也分辨不出。”“那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想明白了?还配合我演戏?”嘟囔了一句,瞿东向还是觉得自己丢脸了。“我的宝贝呀,我也不是一开始想明白了。可你刚才对掩空来,对我的小眼神太明显了。我对我自己打什么主意,还不知道吗?”PS:到这里大伙儿应该看明白了。望云薄就是我留给瞿东向的帮手。隐藏小外挂。所以这个标题一开始就很明确啦。两贱相撞,天下无敌8入夜时分,步西归埋首桌案,批示公文。门口警卫传信说瞿东向在门口时,步西归先一愣,转而狂喜。飞奔出大厅,就看到自己寻遍的人就在门口。灯火阑珊,伊人桃面。将人搂在怀中的时候,步西归还有些不踏实。他摸着瞿东向的手,反反复复看,关切的追问:“有没有哪里伤到?掩空来抓走你,我一刻没法心安。”瞿东向依偎在步西归怀中,撒娇:“人家想你了。”把人搂在怀中,步西归心口一烫,听着瞿东向软声细语说想他,那颗焦躁安定的心就奇迹般平复下来。“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瞿东向义愤填膺:“就是笛安的问题,他抓走我。分明是故意的。西归,你不要放过他。”步西归闻言蹙起了眉头,低头看了怀里瞿东向一眼,不动声色接着问:“你怎么脱逃的?”“我趁着掩空来受伤昏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