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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也表示都是朋友说这些就见外了。“阿姨,以后有事您就招呼一声。我跟江大哥都是朋友,也不用见外。家里还有事情,我们就不多待了。”冲一帮看戏的小子使使眼色,一帮人纷纷附和。杜母知道宝峰这孩子是为了避嫌,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们刚才避无可避,眼下事情了结,便不愿留在这里给主家添烦忧。一路感激的把众人送出小区,杜母她们才往回转。阿龙相当粗暴,杜雨的身上到处都是受伤的痕迹。安乐拿着一条热毛巾帮表姐一点点的清理着身上的脏污。动作格外轻柔,生怕再弄疼她。房间里只有姐妹两个,杜雨提起的心神微微放松,两行清泪从闭着的眼角流出。鼻头红红的,显然是在拼命忍耐。“表姐,你有委屈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安乐轻柔的帮她拭去眼泪。安乐的话卸去了杜雨最后一丝心防,将头埋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声幽怨又痛苦,听的安乐心里都一阵难受。“我还不如死了呢。他不是人,他不是人。”只要一回想起,刚刚阿龙强迫她张开嘴巴,替他纾解,杜雨就恨不的直接死了。看着杜雨癫狂的样子,安乐心如刀绞。那股子欢爱的味道,加上衣服上的点点白点,安乐又怎会猜不出曾经发生过什么。小姨她们不报警,想来也是不想把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我想去洗洗,你帮我兑点水吧。”面对表姐祈求的双眼,安乐实在无法说出要留着当证物的话,起身去帮杜雨准备水。“扶我起来。”杜雨觉的被阿龙碰过的地方都脏透了,只有大力的洗刷才能还自己一个干净。牙刷上挤满了牙膏,杜雨狠狠的刷着牙齿。刷毛滑过牙龈,嘴里泛起浓重的血腥味,杜雨仍然固执的刷着。强烈的薄荷味道,让她的嘴巴都有些麻木了,杜雨这才停了下来。狠狠的把牙刷甩进垃圾桶里,杜雨才觉的出了一口恶气。扶着洗手台,她一点点的朝小板凳移了过去。杜雨她们租的房子是老小区,浴室里并没有配备淋浴。热天洗澡都是拿热水兑了之后,倒在盆子里坐在板凳上搓洗。扶着板凳,杜雨试探着往下坐。后背处曾被阿龙踹了一下,轻轻一动杜雨就疼的龇牙咧嘴。忍着这股疼痛,杜雨还是一点点往下坐。不过移动了几公分,杜雨却疼的脸上都冒出汗来。就算再迟钝,杜雨这会儿也明白她的身体八成是出毛病了。守在门口,安乐一直关注着里面的情形。许久里面都没有声音,安乐不由有些紧张,问起了情况。里面只有低低的抽气声,安乐心里更慌。好在怕表姐出意外,当时卫生间门并没有锁上。此刻也顾不得直接闯进去杜雨会不会尴尬的问题,安乐直接推开了门。看着表姐的身体,安乐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忍受的。杜雨的皮肤白皙又细腻,就像最上等的羊脂玉,可是此刻上面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脖颈处留着一个明显的草莓印,rufang上则是几个清晰的牙齿痕。更过分的是大腿根处,直接就是一个完整的牙印,这要多大力气才能留下如此完整的印记。看那青紫的痕迹,分明已经咬了许久。身上的狼狈被表妹看了个正着,杜雨只是无奈的合了下眼皮。腰椎处的疼痛,让她甚至没有力气拿毛巾遮挡一二。惊讶了一会儿,安乐就发现了表姐的不对劲。她身子半弯着,一只手正按在后腰处。咯噔一声,安乐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表姐,不会是腰受伤了吧。这时也顾不上想那么许多,安乐先拿了干净衣服替表姐穿上,免得一会儿小姨看了难过。腰椎疼痛,杜雨的动作很慢,贴身的衣服才穿好,安母她们就进了家门。“估计是扭伤了问题不大。雨呀,不怕。妈带你去医院。”怕杜雨多想,她只能故作镇定的笑笑。“医生怎么样?”杜母忐忑的看着医生,两只手紧紧攥在一块儿。“第七胸椎压缩性骨折。”杜母的大脑轰的一下就炸了。胸椎骨折,那不是要成瘫子了,她的雨儿怎么就这么苦呀。身子一下就软了,几乎坐都坐不住。“家属别慌,压缩程度不大,问题不大。病人年纪小,恢复能力强,可以采用保守治疗。只是这半个月要完全卧床休养,不能下地。”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医生才离开。“怎么样?”看着小姨苍白的脸,安乐心里就分外不踏实。杜母冲她们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压缩性骨折。”安乐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脑袋瞬间晕乎乎的。“没事。不用手术,就是要挂半个月的点滴。半个月内完全不能下床。”重复着医生的话,杜母的表情才一点点活泛起来。刚才,真是要被吓死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闺女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她心里就是一阵后怕。安乐母女听到这儿,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安乐觉的自个儿眼前的天花板一圈圈乱转,胸口也憋闷的厉害。大概是跑的太急了,安乐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乐乐”昏过去的最后一眼,安乐只能看到母亲焦急的脸。正文第三百二十一章在你身边模模糊糊中安乐听到有人在交谈,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吊瓶。是了,她好像之前晕倒了。偏了偏脑袋,安乐看到母亲正跟医生说着什么。两人的距离有些远,他们的谈话只有断断续续的一些词组飘过来。听了半天,安乐也没弄明白,干脆不费这个心思。“好点没有?还晕不晕?”替安乐掖好被角,安母顺手帮她理了理头发,眉眼中都是慈爱。“不晕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安乐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对于躺在病床上明显有些排斥。“你大概要在这里跟我做几天难兄难弟了。”左侧传来杜雨的声音,有那么一丢丢的幸灾乐祸。“腰还疼不疼?小姨呢?”安乐扭到左边朝同样吊点滴的表姐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能不做这个难兄难弟嘛,躺在病床上安乐觉的骨头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