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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个礼。“老公,你也去嗨呀!”陆曼曼走的时候轻佻地推了推厉维琛。厉维琛耳朵疼,面色又沉了几分。何嘉诺把陆曼曼领到舞池里去了。混乱舞池里,音乐震耳欲聋,灯光斑驳迷离,陆曼曼简直成了舞场的皇后。她自幼学过舞蹈,腰枝细软,娇臀款摆,那一对儿胸荡起来特别迷人,她火辣辣地魅力四射,有点儿疯,有点浪,去他的发布会,去她的闺蜜怀孕,她cao心得过来吗?人不能把别人的烦恼做成自己的桎梏,此刻,她只想要渲泄、放荡、为所欲为。陆曼曼实在太惹火,有几个肌rou男围上来,何嘉诺眼风不对了。他常玩的地方不在这一片儿,这家店他不熟。对厉维琛的女人,何嘉诺觉得还是谨慎为妙,厉维琛发起火来什么样,他是见识过的。何嘉诺分花拂柳拔开人群,拉着陆曼曼赶紧离开。“哎呀,真爽!我刚才怎么没见你?”陆曼曼拿小手扇着风。“我替你盯着梢呢,没看见有几个溜冰的盯上了你?”“真的假的?”“当然。”当然算个什么回答?这男人说话太虚。一路走回先前的座位上,诶,她老公哪儿去了?不见了厉维琛,陆曼曼吓坏了。她骨头软不经吓呀!她老公那么帅,这里的女人一个个狂蜂浪蝶、鸭趋鹊噪,刚才进门时陆曼曼不是没看见她们那眼神儿,按捺不住地想往她老公裤裆里钻。完了完了,他那个大家伙,沉睡的时候也格外出色,勾得人心慌气短!陆曼曼不能好了,她老公被别人压了裤裆了!等到终于找到厉维琛,却见他正靠在车身上等着陆曼曼,一副好整以睱的样子,如果他衬衫领口没有那几个口红印的话。夜店里娇艳的邀酒女、搭讪的寻炮女、醉扑的失意女,没有陆曼曼傍身,厉维琛真是长见识了。可是厉维琛没兴趣,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上了车厉维琛仍旧一言不发。陆曼曼好后悔,夜店这种地方怎么能跟自己的老公一起去,真想给自己跪了。“那、那个,何嘉诺真的住在成府路7号?”陆曼曼没话找话。老宅的门牌是成府路6号,住在那一片的,都是富逾三代。这个何嘉诺,倒真像是个标准的公子哥。“嗯。”“住这么近,那我在老宅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他?”她笑得水性杨花。“你还要怎么见他?”陆曼曼不敢说话了,她老公吃醋了。据说,吃醋是最显眼的告白,陆曼曼一路暗喜到了家。可是到了家,陆曼曼就窃喜不起来,直观领教了那醋劲儿有多厉害。从浴室出来,厉维琛有力的臂膊一把圈住陆曼曼的腰,往胸前一收,将她整个人猛地撞在他胸膛。以软碰硬,她胸好疼!一抬眼,只对上他凛冽似风的冰冷眼神。呼!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幸好厉维琛的手机识时务地响了。厉维琛低沉嗓音响起,一只手却从陆曼曼的腰开始往上推,眼神如丝,缠住她身体。潘睿那边吞吞吐吐:“厉总,那个――”“我现在家里。”厉维琛打断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咔嗒,电话挂了。厉维琛随手扔了手机,陆曼曼就有点怕。“老公……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一副讨好的语气。“再也不会了,那这次怎么办?”“这次……”咬唇博同情。“曼曼,我觉得,从今晚起我要重新认识你。”“啊?为什么?”“因为,我知道的你,和真实的你,有点距离。”“哪有距离了,你看咱们都零距离了,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要的不是零距离,是负距离。”他到底在说什么?陆曼曼不要听啊不要听!第20章第二十章夫妻档有点羞,有点怒,羞与怒只因她对这一切那么轻车熟路。他可以容她,纵她,宠她,爱她,可是他看不了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放浪。甚至不能想,一点意念触及都不行。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热舞,扭动纤腰、款摆娇臀,想到她那妩媚的样子被别的男人看了去,他的胸口就闷得发疼,从胸口扯着一根筋直疼遍全身。他疼,下腰就有点重了。这一重,真有点伤筋动骨。如果男人那话-儿足够大,而他又不打算温柔的对待你,那TMD真是该死的疼啊!地毯的白色长绒都被陆曼曼薅起来了,她差一点喊救命!一边想喊救命,一边想喊他不要停,陆曼曼就纠结深了!第二天差点没起来床。幸好夫妻间没有隔夜的仇。早晨,厉维琛把陆曼曼揽在怀里,陆曼曼把腿搭在他身上,她像只考拉一样偎着他。想起昨夜的忌怒,自觉对不住她,厉维琛凑在她耳边安抚,一句句乖心肝宝贝之类的诱哄,毫无诚意,陆曼曼咯咯笑,耳边也痒,心里更痒,欢喜得不得了。夫妻间的情话,怎么说都不嫌多。早知道嘛,她昨天就不该去夜店,不该忌讳他去发布会,脱衣服能解决的问题,干嘛动嘴呢?可是,看了看时钟,发布会三小时后就要开始了啊!“曼曼,其实我比你,更不愿意去发布会。”厉维琛的下巴压在她头顶上,闭着眼睛,缓缓道。他似乎有苦衷,陆曼曼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为什么还去?”他是男人,抛头露面倒在其次,只因这之后免不了成为公众人物,未知而不可控的因素太多,说不定就会影响到他和曼曼的生活。“三叔握着整个集团的财权不放,你知道的。”陆曼曼聪明伶俐,他一句话就点醒了她。厉维琛要为新的Rhea和us造势,可是推广费缺口很大。他早把自己算了进去,为了朗易,也是为了厉氏。难怪厉维琛昨夜那么恨恨,生陆曼曼的气,也气自己。他是厉家长孙,执掌家族大权顺理成章,他从来不是一个会拱手相让的人。可他父亲是个散仙,三叔坐镇厉氏这么多年,他明白男人对权力的渴望。要三叔放手,没那么容易。“别在意三叔。”陆曼曼说,“他儿子不行的。三叔就算篡了权,厉家那么大的产业,他儿子也盯不住……”嗯?咳,咳,咳……厉维琛生平头一回听到如此剽悍的理论,黑眸里有沉敛的光。陆曼曼知道三叔的儿子厉维冰,那个厉家最美的男人。他长得倒是俊美,就是少了点阳刚之气,满脑子都是如何逃避家族的束缚,总揣些着见不得人的心思。说到这里,陆曼曼倒是想起来,她和厉维琛住到新居已经几个月了,还没见厉维冰来贺过乔迁之喜。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