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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槿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好。”“阿槿,你不是说……”瑶瑶见陆槿答应顿时一脸震惊。陆槿笑了笑:“反正早就破例了,也不差这一次。”江衍把事情交代了,便转身离开。瑶瑶看着江衍的背影,若有所思道:“阿槿,要小心些,莫要让那些人认出你来。”陆槿点了点头:“我知道。”江衍一迈进府中,江水便立马迎了出来:“主子你去哪了若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怎么办!”江衍笑了笑:“哪有那般危险,便是我站在那他们敢光明正大动手吗?”江水踌躇了片刻:“主子那去了何处?”江衍看着江水,与往日有些不一样,皱了皱眉:“你怎么了?”“没、没事。”离言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想来定是去了他便宜娘子那了。”江水顿时眉头一竖:“你休要胡说!”江衍愈发的觉得这江水有些怪异:“我确实是去了陆姑娘那里。”离言勾了勾嘴角看着江水挑了挑眉:“如何?拿来?”江水极为不愿的从怀中摸出银票,扔到离言手中:“拿去!”随即看向江衍,一脸的痛心疾首,果真如离言所说的那般,主子被那女山匪迷惑住了!安远巷瑶瑶一脸的不舍:“阿槿师父要我回去了。”陆槿拍了拍瑶瑶的肩一脸的同情:“你还是早些回去,师父的鞭子你是见识过的。”瑶瑶一想到师父那油亮乌黑满是倒钩的鞭子顿时一阵哆嗦:“那阿槿我还是现在便走吧。”陆槿送走了瑶瑶,便想着江衍所说的那地方,不由得对江衍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陆槿随后摇了摇头,管他是何身份,自己只要将东西交给他他将银票交给自己便好。陆槿按照江衍说的,摸进了一处院子,院子外面的门匾上赫然写着尚书府三字。陆槿朝着最大的院子摸了去,按常理来说主院都是正主住的院子,想来这尚书大人与其夫人便是住在此。陆槿看着床上的两个身影,脚步一转朝着一侧而去,这重要的东西一般都在书房里,这是多年来的经验,趁着二人正在床上快活,陆槿脚步轻快的朝着书房而去。陆槿闪身进了书房,刚翻了挤出,便听见一阵脚步声靠近,立马找了一处躲藏起来。只见一前一后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进来随后将房门掩上。瞧着这模样,陆槿顿时觉得遇上了同行了。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陆槿始料未及,原想着是同行,没想这二人就着这月光便开始宽衣解带,陆槿顿时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一个压的极低的男声:“小宝贝,想死你了!”随即一个女声道:“讨厌~”陆槿顿时一颤,浑身一震哆嗦,不会这么巧吧…这等美事也能让自己遇见?随即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起片刻便是座椅晃动的声音,女子压抑的低吟……半个时辰后陆槿深吸一口气,要冷静莫要冲动,要稳住!陆槿不住的安慰自己,生怕自己一个冲动便冲出去将二人分来,这是还要多久?!☆、圈套陆槿快要失去耐心,那声音终于停下只听见二人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二人依依不舍的道别了一番,才一前一后出去。陆槿这才闪身而出,四处找寻半柱香后,在书桌下找到了一个暗格,陆槿心中一喜手还没有按下去,外面便灯火通明。“姑娘出来吧。”陆槿心中一震,这是在叫自己?“姑娘再不出来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杜宇心中也有些没底,就在自己与夫人刚好温存完,便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留下的便是一封书信,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心中顿时一惊,直奔这书房而来。那账册丢了,那可是一家老小的命都得丢了。陆槿朝着门缝瞄了一眼,一排的人手持弓箭,等着自己出去。心中不由的有些疑虑,难不成是刚才那对野鸳鸯发现了自己?随即想想又不可能,若是发现了自己,怎能在那样的情况下继续?杜宇听着没有响动,不由的怀疑里面有没有人,莫不是那封书信是故意唬自己的?不过那人怎知道自己的事?杜宇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动手!”陆槿一咬牙将门打开:“等一下!”果然杜宇立马便示意手下的人住手,只是这片刻陆槿身影一闪立马跃上房顶,回头笑着的看了杜宇一眼:“我叫你住手你便住手?”陆宇气极,朝着一侧道:“给我抓住她死活不论!”随即想到书房里的东西,大步冲向书房,朝着书桌下面摸了摸暗格已经被打开,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了。杜宇脸色煞白的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半响杜宇才缓过神来,提笔在写好一封信笺,长吁了一口气,走到院子的一侧吹了一声口哨飞过来一只模样怪异的大鸟江信笺放在大鸟的背上拍了拍,大鸟长鸣一声随即飞走。杜宇看着飞走的怪鸟,长叹一声:“希望来的急救自己一命。”陆槿直径跑出了城外,才将身后的一群人甩掉,,弯下身子喘了一口气。还未站直,便有一道寒光闪过,陆槿立马朝后翻去,只见一个蒙着五官的人,眼中满是阴翳。“东西拿到了吗?”那人的声音暗哑,分不清是男是女。听见这句,陆槿看着蒙面的男子,有些疑狐:“什么东西?”“主子让你去尚书府取的名册,到手了吗?”陆槿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江衍的人,从怀中摸出名册刚想递给他随即想到他刚才的那一举动随即又收了回来。“东西在这里,你主子承诺我的呢?”蒙面人手中摸出一沓银票:“名册给我。”陆槿犹豫了片刻:“还是我自己交给他吧。”“怕你是没有机会了。”蒙面人眼中闪着寒光,拔出长剑便朝着陆槿而去。陆槿一惊,随即闪开紧盯着蒙面人:“你这是何意?”蒙面人不言语,朝着陆槿而去,陆槿步步后退蒙面人招招致命,随即一阵异香飘过,陆槿刚要掩上口鼻却发现已经晚了,片刻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般。蒙面人从陆槿身上将那名册搜走,陆槿虚弱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是江衍的人。”蒙面人一愣随即笑道:“不是,不过你的行踪都是他告诉我的,就连尚书府都是他透漏的。”“为什么?”陆槿有些难以置信,他找的自己,他为何又这样?“因为你是陆槿!”陆槿随即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说什么……”“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