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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嫌弃地推开他的脸,弯下腰呕吐。“咳咳……哈哈……”茹颜笑得落下泪来,陆泽也是满脸笑意。季勋的表情秒收,坐了回去。欧阳南玺作势擦着嘴,“晚饭是吃不下去了。”季勋白他一眼,“说的好像我明天早上的饭就能吃下去了似得。”茹颜又呵呵地笑。第六局:陆泽对欧阳南玺,许是受了刚才的影响,欧阳南玺竟然猜错了,他一脸苦相,“高抬贵手。”陆泽扫了眼季勋,季勋急忙坐正,“别拉上我。”陆泽勾唇一笑,“欧阳吻季勋。”“靠!你们还真是两口子。”欧阳表示受到了严重打击。季勋摆出视死如归的样子,“来吧,欧阳,我明天晚上的饭也不吃了。”“滚一边去。”欧阳扳过季勋的头,闭上眼睛,狠狠亲了上去。亲完,他舔舔唇,“跟女人接吻差不多。”季勋一手推开他,“滚。”茹颜止不住的乐,笑得喉咙发干。傍晚,雨停了,几乎发霉的人走出屋子。陆泽牵着茹颜的手,走在石板路上,“飞机明天可以飞了。”“恩。”茹天抬头朝西边的天空望去,火红的云彩铺满了天空,夕阳垂落,一道彩虹跨越在树梢上。她拿出相机拍照,照片里出现男人英俊的侧脸,他的脸上有暖暖的柔情和一丝惆怅。他是舍不得吗?其实她也不舍。茹天考上了清华,他最向往的学校,过完暑假就要离开她,去帝都了。他是她一手带大,她想送给他一份礼物,想起几年前他看了部电影,知道泰国有人妖,直嚷嚷着要去,她一直没让他去,这回就带他去看看。茹颜轻轻靠在陆泽怀里,“我给你打电话,发信息。”“恩,明天我去送你们。”晚上,茹颜收拾东西,换洗的衣物,证件,卡,现金,她打开钱包,看身份证在不在。陆泽一直看着她收拾,心里乱糟糟的,文件也看不进去。看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件的衣服,叠好,放到箱子里,就跟要离开这个家似得。想到她离开,心里像有一只小手在捏,疼的呼吸都困难。他从后面抱住她,吻她的头发,耳朵,脖子,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钱包上。深咖啡色的钱包,里面的卡排列整齐,最前方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留着齐腰长发,穿着到小腿的长款白色连衣裙,光着脚踩在沙滩上。她肆意地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风掀起裙角,长发也飘向和裙角一样的方向,身后,深蓝的大海和天空连成一条线。陆泽的呼吸一滞,他一直以为短发的她已经美得惊人,没想到她长发更美,像误落人间的精灵。他拿过钱包,抽出照片,刚要说话,瞳孔一缩,心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后面还有一张,照片上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孩背着一个女孩,女孩扎着马尾,笑容灿烂。陆泽盯着照片,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笑过,一向自傲的男人平生第一次受到打击,这打击来的猝不及防。心上像有一把火在燃烧,烧的人骨头尽碎。在她心里他始终比不上程东珏。陆泽丢了钱包,急走出门,像有人在后面追一样。第一次,他想逃开一个人。他那么宠她,那么疼她,他以为她会心动,是他太自信了。自始至终,她都没把他放在心上。陆泽走到车库,上了辆跑车,插上车钥匙,手放在方向盘上,才发现还拿着茹颜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仍旧笑着,像是在笑他的痴,他的傻。陆泽把照片扔在副驾上,一脚油门,发动机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车库。茹颜拿起钱包,她其实早就忘了这张照片。这是知道程东珏的病之后他们特意找了家相馆拍的,拍好后她就放在了钱包里。程东珏死后,她便放在了她自己照片的后面,想他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照片拿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和陆泽相亲的前一晚是最后一次拿出来。她没想到这张照片会被陆泽看到,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茹颜苦笑,看他这样子,晚上是不会回来了。茹颜把钱包塞到包里,洗了澡,躺在床上。翻了几次身,睡不着,拿了书,看不进去。茹颜坐起来,懊恼地抓头发,该死的男人,竟然发脾气。她拿过手机,熟练的拨出电话号码,……没人接。茹颜把手机扔在床上,下楼,倒了一小杯红酒上来,剂量很少,确保不会哭成鬼。定好闹钟,喝完酒,盖上被子,两分钟就睡着了。手机响的时候,陆泽在车外抽烟,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青色的烟雾环绕着他,烟上的火星在暗夜里一闪一闪。他在山上,脚下是整个城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房间里的光,车光,路灯的光,看的清清楚楚。他们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他很喜欢这里,在这里他是居高临下的王,悠闲地踱步,把整个世界踩到脚下。可笑他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失了王的尊严,步伐凌乱,狼狈地想要逃开。从见到她,他就固执的把她禁锢在身边,一开始是不忿,气恼,被挑衅后的不服气,后来想宠着她,护着她,他头一回心疼一个人,忍不住靠近,心里满满的都是她,为了她,他改变很多,不畏世俗的眼光,依然宠她,疼她。这个小白眼狼,心是石头做的不成。陆泽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捻灭。天空露出鱼肚白,整个城市苏醒过来。陆泽上车,调转车头,一口气冲到公司。他强按着回家的冲动,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一个月而已,等她回来,他还会是那个威严的王。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小虐,不过不会虐太久。☆、第五十八章陆泽每次到公司都是开宾利,头一回,停车场出现了一辆狂拽酷炫吊炸天的跑车。林助理愣了下,他认识这辆车,监制只在出去飙车的时候开。林助理满头雾水,今天陆太太要去泰国,监制开了跑车过来,宾利去送太太了?也不对呀,太太九点半的飞机,监制说要去送的。公司里一早上都是低气压,几个高层来汇报工作,都被狠狠骂了一通。有人憋不住来问林助理,“监制是不是和家里那位吵架啦?”林助理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清楚,昨天监制还打电话让他问问航天公司,航班什么时候恢复。难道是因为太太走了,监制独守空房所以心情暴躁?林助理点点头,为自己这个结论点赞,应该就是这样。陆泽做什么都没心情,想找地方发泄,结果进来一个骂一通,进来一个骂一通,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