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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就是看书,基本不出去,“没什么好玩。”“电影院?”付峥问,他记得以前她以各种理由约过他。“关门了。”小镇影院没有午夜场。付峥想了想,“酒吧?”“特别无聊。”根据上次会所,他也能想象出这种乡镇酒吧有多无聊。“那你们都去哪玩?”“打牌、打麻将、跳广场舞。”付峥:……合着她提前退休了是吧?沉默了一会,付峥觉得除了酒店外真没有可以玩的地方。“那就边走边看吧。”“嗯。”晚上的街道,人很少,时不时一辆车擦肩而过,路灯黯淡。就在付峥忍不住要说“去我那”时,身后,集团的侧门,突然走出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他们用方言说说笑笑,很开心的样子,朝东面走去;还有几个更小一点的女孩,挽着手正从那边回来。付峥好奇:“他们是去哪?”姜可顺着望过去,“去滑冰吧。”“你们这还可以溜冰?”“旱冰,就是那种广场上的。”姜可打了个哈欠,她刚来集团时被拉去过一次,当时以为是C市那种,真冰,很大的场子,大多都是青少年,结果没想到…付峥:“去看看。”姜可不知道他是真想溜冰还是太无聊,不忍打击他积极性,带他过去。还未走到,便听见隐隐约约的音乐,欢快聒噪——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付峥眉梢抖了抖,不可思议:“这歌是这么唱的?”“嗯,。”付峥眉梢已经不能用抖来形容,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眉心,无话可说。姜可觉得付大少这个表情还挺好玩的,头一回对这个旱冰场兴致盎然,眼睛眨了眨,“滑吗?”广场上,五彩的射灯照来照去,映在小女人白皙干净的脸上,一双杏眼妩媚多情,付峥不忍拒绝,说:“滑。”两人付下押金,拿了两双鞋。姜可会滑,但滑得很不好,上一次全场都是同事扶下来的,她一换上轮滑鞋,就开始扭啊扭。付峥朝她伸出手。一米八八的男人,穿上轮滑鞋更是高大挺拔,他稳稳站在那里,气度慑人,宛如风雨不动的山麓,附近的小姑娘都朝他看过来。姜可有点不服气,没去握那只手,想自己站稳。付峥等了会,见她不拉,收回手往前。果然,没几秒,身后啪的一声。姜可两手撑地,努力没让自己摔倒。她蹲在地上,保持着平衡,小腿发着抖,低下头,发现这一块地面凹凸不平。“该!”头顶阴影笼罩,传来一声调侃。姜可抬眸。男人抱臂站在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姜可脸微微泛红,也不管腿抖不抖了,伸手一撑地,站起。脚下却还打滑,轮子不受控制地往后挪,她重心不稳,没滑两步,上半身往后跌去。付峥眼疾手快,大手扣住她腰,背脊微弓,另一只手环在她小腿间,直接将倔强的小女人横抱起来。“你干什么?”刚好有射灯照过来,姜可用手挡了挡眼睛,眯着眼看他。“摔了两次,还问我干什么?”见她挣扎,他故意箍住她腰,压低声:“嗯?”男人大掌粗砺,热度隔着夏日薄薄的面料传来。发着烫,带着火。吹在身上的风都燥起来。听出他说自己是故意的,姜可面色微变,边挣脱边解释。付峥冷笑一声,搂着她,朝广场的最边缘走去。怀里女人扭动得厉害,他不熟悉这边地形,差点被石头绊倒,站稳的同时,大手惩罚般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全身上下,腰是姜可最敏感的地方。平日被朋友一戳,她就会受不了,更何况这样故意地掐,又麻又痒,唇边忍不住一声轻吟,意识到不对,贝齿咬着唇,又咽下去。“你放开我!到底干什么!”付峥眸色一沉。那声音又娇又媚,他很喜欢听。过去她跋扈娇纵,这种小女儿娇态让他特别有征服欲;现在她慵懒平和,能够撕下她那副淡漠的伪装,更让他血·脉贲·张。“别动。”他克制着,黑眸望向她,威胁:“小心在这办了你。”“你敢!”女人眼尾上挑,真的怒了。“又不是没办过。”男人嘴唇微挑,停下脚步。广场边缘,树影婆娑,挡住绚丽的灯光,就连嘈杂的音乐声都变得很轻微。身后却有别的声音传来,卿卿我我的,和着聒噪蝉鸣声,听不真切。来这里溜冰的小情侣很多,不用想也知道在做什么。付峥把她放了下来,天很热,他抱着她,出了满头的汗。姜可看着他穿着这里土土的旱冰鞋,额头上还冒着汗珠,汗衫也湿了,还被她抓得皱皱巴巴,那一瞬间,她觉得他们特别像乡镇里的一对小情侣。她的心软了一下。“我明天走。”付峥沙哑说。“嗯。”“跟我一起回C市。”这话突然,姜可回过神,“什么?”他重复,不似玩笑:“跟我一起回C市。”“那我工作怎么办?”付峥想起上次她陪他喝酒唱歌,口气有极轻微的嘲讽,“你那工作,不要也罢。”他没注意到女人微变的脸色,缓声说:“回C市,我帮你安排个新的。”“你帮我安排个新的?”姜可睁大眼睛,自尊心被剜了一刀,刚才暧昧的气氛瞬间凝滞,跌入冰点。“嗯。”付峥皱了皱眉,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他难道不是为她好吗?“不劳付老板费心了,我在这做得很好。”她轻嗤一声,这便要走。付峥望着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影,更是莫名其妙,咬牙跟上去,寒声:“这工作你觉得好?陪酒,唱歌,去敲男人房门?!”他每说一个字,姜可脸色便难看一分。自尊心被搅碎,她站在夜风中,脸色愈发苍白,嘴唇哆嗦着,冷道:“是又怎样!我乐意!”撂下这句话,她步伐跌跌撞撞,但更坚决。付峥脸色也变了,他是真想帮她,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知好歹,攥了攥拳。姜可回到广场,迅速换回高跟鞋,朝公寓走去,再不理会身后男人。十二点多,广场音乐渐小,灯光也黯了大半,空荡的街道只剩下路灯,一盏一盏,昏黄幽静。她想到刚才,他们来的时候,热闹欢乐,心里像被浇上柠檬汁,泛酸。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