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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武功的么?!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这里?!此前的回回疑心串在一起,我醍醐灌顶“席长慕,你真的中了药么?那茶壶里的水,和那药粉,即使中了,你也真的没有暗地里解开么?!”“呵”席长慕一笑,将冰冷的面具挨到我的耳边“那茶水自然是没有中的,中了却也没关系,公主,我的血,能解百毒。本想将计就计引出那总是像耗子一样东窜西跑滑不溜手的闻人泽,看看他到底能有什么能耐,却没想到,公主你竟对我那样好,好得我想一直痴傻下去,又没想到,你对我再好,终归还是会因为其他人弃了我。”我极力往门里挤,左避右避却总避不开他的气息。进退维谷,索性破釜沉舟,我大力一推他。没推开。他双手拄着门,将我牢牢困在他的怀里与门板之间。我稳了稳心神叹道:“那你又配合着我们将风城他们救出来干什么呢?逗弄我们玩么?…你将风城他们怎么了?”席长慕又逼得紧了些,嘶哑低沉的声音从耳边直达脑子,震得我心肝一抽。“我也不知晓。不过公主放心,你的宝贝弟弟们正在那屋里呼呼大睡呢,明儿个醒来,准保精力充沛生龙活虎。”我狐疑,“真的?”“若是我想害他们,有数不清的机会,何必在乎这一次,又何必来骗公主?”这话说的在理,我稍稍放下心来。他轻笑了两声又道:“我说过,只这一次了。下一次,我便再也不会如此轻易原谅你了。公主,莫要再这样了。”他已经消失了很久,融在漆黑的夜色里很久,我还倚在漂浮般的木门上漂浮般地想着他的话,他的人。也许是因为人心的惯性,不想动弹。他大概是先我们一步回邀月了罢,亦有可能回了南华,总不可能又回到这客栈里月风城那屋子。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聪明的从不是我,也不是他。不想动弹了又许久,我还是迈步去了月风城那个小屋,他没必要说谎,我也不能全信。“咚。咚。咚。”没人开门。大概是被用了药,我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另一边儿屋子的门开了,闻人泽从里面精神极佳地钻出来,精神极佳道:“本侯爷夜观天象,今夜必有好事发生。果然,公主这大半夜的,一夜来两次,是想本侯爷了么?”我想给他怼回去,将门狠狠摔在他嘚嘚瑟瑟故作风情都扭曲了的脸上。然,现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我婉然笑道:“是的”他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往后夸张地跳了一步“公主你中了邪了么?”说着又装模作样地掐着手指摇头晃脑道:“竟然算错了么?”我努力维持着婉然的笑,努力上前给了他屁股狠狠一脚,又狠狠指着月风城的门道:“给我把门撞开!”闻人泽嬉皮笑脸地围过来“哎,臣就说,这才是公主正常的行为模式。”我没忍住,又给了他一脚。撞门的粗活当然不能交给细皮嫩rou的小侯爷做了,要交给那些五大三粗的侍卫汉子来做,这是闻人泽的原话,说完他就冲进了他旁边儿的屋子,揪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应当是双胞子,长得一模一样,衣服也一模一样,动作也一模一样地揉着眼睛一副饱受摧残生不如死的表情。重点是,他们长得比闻人泽还细皮嫩rou。而后细皮嫩rou但就是不太要脸的闻人小侯爷理直气壮道:“去,用你们那粗糙的**把这扇门撞开,要注意,不要让余波震到本侯爷娇嫩的身子,不然公主会心疼的。”说完还瞟给我一个丑不拉几的媚眼。我又一个没忍住,将他娇嫩的**大力踹到了破旧的门上,破旧的门应声而碎,那两个侍卫瞅了瞅我,又瞅了瞅自家主子,半闭着眼睛回屋了。啧啧,闻人泽的地位看不出来竟这般差,竟然被自家的侍卫这样对待。我怀着对他的同情与叹息十分坦荡地走了进去,留他一个人在木门的碎片上假兮兮地嘤嘤嘤道:“公主,你可要对我负责啊~臣的腰好像断了。”在闻人泽**的叫喊中,我确认了月风城与席长景只是在床上安然睡着了,终于放心下来,便又走回闻人泽那儿,见他仍在撒泼打滚不顾形象,扶起他叹道:“你说你一个正经的小侯爷,怎么总是做这种事。也不是没见过你正经的样子,不挺好的么,做什么将自己弄成这样。总这样装疯卖傻,那位也不见得就不对你疑心,安安分分的那位也不见得就对你怎么样,你总这样活着不累么?”闻人泽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与木屑,可白的衣服沾了这些东西根本拍不干净,反而越弄越脏,整个人灰扑扑的,“怎么叫装疯卖傻?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公主又怎么知晓这就不是真的我呢?”我被他这十分有高度有哲理的话撞了一撞,半晌,点点头,刚欲致歉,又听他道:“所以公主,你现在不觉着自己欢喜臣,估计只是假象,你太相信自己对于真的感觉了。怎么样?觉得被点拨了罢?快!投入臣的怀抱罢!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我又迅速抬起脚,闻人泽后跳了一大步,“我不稀罕这个村儿,也不稀罕这个店儿!今后还请小侯爷自重!”哐当一声将门关上,我觉得自己十分无药可治,闻人泽这种人,劝他做什么。有那个时间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缓和促进席长慕与月风城的友好和睦关系。刚走到床边,孟易水忽然睁开一双明闪闪的大眼睛!我后退了几步还没害怕呢,就见她恍惚了一下,陡然缩到床里,瑟瑟发抖“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我当年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教训一下你!你放过我!放过我罢!我真的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害死你,我会给你解药的!谁能想到你那么快就死了呢!这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蹙眉,这大约就是白玉牢房的作用了。孟易水又蓦地一脸开心地冲过来,扯住我的手摇啊摇“你来救我啦”完了,未来的一国之后痴傻了。她又突然茫然起来,呆呆地望着我眼神空洞,手上也不摇了,“父亲,娘亲被月姨姨推到了荷花池里,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