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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找了两个擅长易容的黑衣人又选了两个轻功更好一点儿的出来,分别负责打晕了月风城与席长慕后装在麻袋里偷摸扛走与在屋里扮作这二人。估摸一下,大约能瞒到明个晌午,到时候那二人大概已经被带到南华千里之外,我也能泰然进入虎**,看看能不能先知晓孟易水下落,联络到孟易水,设计救出孟易水。至于闻人泽,我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免得坏事。还是明日一早再说,劝他自行逃命去。事情进展顺利地超乎想象,却在闻人泽这里出了变故。“公主!你怎得这样傻!若是你不走,臣也不走。咱们正好也同生共死,做一对儿苦命鸳鸯。”闻人泽房内,这人又不知廉耻地缠了过来,早间清温的阳光落在房里形成几道金色光柱,正好投在他的身边,愈发对比地他无赖可耻。“谁跟你做苦命鸳鸯!你若真的不愿走便不走,只是下了地府,可不要跟那黑面阎王说将这亡命债赖到我身上!”我拂袖而去,闻人泽是个聪明人,该提点的已经提点到了,再有就是个人的造化了。正巧回屋子的路上遇见了正在花园里假模假样晨练的魏不成,穿着一身儿米白色绸子的练功服,眼神儿不住地望这个方向瞟,待我走近了,冲我畏畏缩缩行了一礼,“公主”我笑笑“正好我也要寻你,现下遇见了倒是省事。”魏不成一双眯缝眼精光乍现,脸上的白rou堆积成一个奉承的笑“公主找臣有何事?”“派人将我故意引入清秋院是你故意的罢?你早已怀疑他们了?说罢,孟易水被关在哪里?我见你诚心悔过,说不定恻隐心起,帮你跟父皇求求情,给你一个好些的死法!”许是没想到我如此开门见山,魏不成奉承的笑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个最适合的模子,就僵硬在发面团子般的脸上,垂下去的双手也不自觉地颤了两颤“公主说笑了”“我有什么时间与你说笑?!”魏不成低下头,又抬起头,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一口白牙闪着寒光“公主为何这么早就要挑明了呢?好好当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公主,也许还能多快活几天。”“说!孟易水被你们关在哪里?”“公主何必着急,一会儿你就能见到她了。”魏不成的脸越来越模糊,临倒下的时候我听见闻人泽的叫喊“公主!”再醒来时我真的见到了孟易水。昏暗的地牢里,我被丢在肮脏地上的一铺茅草垫上,一震醒来,只见木门被哐当一声关上,两个褐黄色的人影渐行渐远,走到拐角估计上了楼梯,脚步声渐渐消失。孟易水紧紧蜷缩在地牢的另一边儿,见我被丢进来也不抬头,也不说话,只在那里一味地蜷缩着,口里还不住地念叨着什么。我站起来扑搂扑搂身上的尘土走过去,刚碰到孟易水,一声尖锐的尖叫“啊!”我被吓了一跳,动作停住。孟易水迅速从我身边逃离,又逃到四方地牢中的另一个角,一双大大的眼睛小兽般惶恐地望着我,拼命地将自己挤在那里,仿佛要将自己挤进墙里。这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了?这群人折磨她了?我没再走过去,轻而缓和道:“易水,你还记得公主jiejie吗?”34.第三十四章怪异雍容鬼面人孟易水的身子抖了抖,将头埋在膝中并未回话。牢房寂静破败,空荡昏沉,我望着她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可怜身影手足无措。这时,从那拐角处竟然无声无息出现一个人,步伐沉稳雍容向这边走来。那人一袭玄色衣裳,个子高挑挺拔,戴一张暗灰面具,面具上鬼面狰狞可怖,在牢门外三尺距离站定,声音嘶哑道:“公主,本不想捉你来,放你一马与那闻人泽远走高飞也就罢了,你又何苦来哉非要撞到我的手上呢?!”这便是那幕后之人?提起闻人泽我倏地想起那一声叫喊,“闻人泽现在如何了?也被捉来了?”鬼面人往前又进了一步,手一挥,牢门上的锁头成了粉末,他缓缓地走了进来,站到离我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玄色的袍子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怎么?公主担心闻人泽了?呵,真是水性杨花,苦苦追了席长慕那么多年如今一个俊俏小生就让公主又动了心?闻人泽么,啧啧”鬼面人指了指牢门中间的位置“与我作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本想为公主网开一面,没想到公主却不领情。既然公主不领情,那我也就没必要留什么情面了,闻人泽?呵呵,一个跳梁小丑的人物,让他与锁头一个死法,倒是成全了他想挣扎着的干净。俗世里,哪里有那么多的干净?公主,你说是么?”我眉头一蹙,这个人话里不知真假,却委实有些病态,无端端渗人得很。“你说是就是罢”我默默学着孟易水将自己窝在墙角,不想再搭理他,并且十分怀疑孟易水这一出神志不清也是这人给磋磨出来的。“公主果然有趣”鬼面人也跟着我来到墙角蹲下,玄色的袍子的下摆落在地上铺陈开来,像是一方死气沉沉诱捕猎物的沼泽,升腾着腐朽的黑气。“不过也着实无情了些,那小侯爷为你而死,也不见你为他伤心一些,掉一滴眼泪。”我静静埋首不打算回答。鬼面人又继续出言嘲讽道:“他为你而来涉险,为你甘心被你那皇弟利用,为你与我作对,你却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触么?……”低沉嘶哑的声音在晦暗的角落里滔滔不绝,被他说得久了,我的心里也却是有一些羞愧。无论闻人泽真正目的如何,确实是至今为止没有对不住我过,反而帮了我许多的。反倒是我与月风城一直在捉摸着利用人家,连累人家。若是此番他真因此事遇难,我确实该掉几滴眼泪,伤心一段时间。只是如今这鬼面人神秘怪异,真真假假实不可测。我猛地站起来,从小角落里逃脱出来,望向他冷声道:“没有!你来找我就是来说这些的?若无其他要事相谈,还是快些走罢!跟我这样一个阶下囚总待在一块儿絮絮叨叨,不觉得丢你的面子么?!”牢房中响起一段嘶哑苍凉的笑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