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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倒是不错。”我又将皇后拉到床边坐下“母后,您给溪儿讲讲您与父皇当年的故事呗~当时在猎场里溪儿就觉得你们一定是有故事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问。”|“有什么好讲的?!溪儿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又摇了摇皇后的胳膊“溪儿现在已经好很多啦~若是能够听到故事就会完全好啦~”皇后恍惚了一下,望了我一会儿叹道:“那溪儿坐下听罢”我依言坐在皇后旁边。皇后拉着我的手捏在手里,一会儿,道:“当年我与你父皇认识的时候也是你这个年纪,你父皇当年还是一个颇不受宠的皇子,你的外祖父是大名鼎鼎的镇南将军,也是你父皇的师傅。那时你父皇常常出宫来你外祖父府邸讨教武功,一来二去,便与母后熟识了。那是他虽对他人总是冷冰冰的一肚子坏水儿,对母后却是真的好。也时常像你方才那样,对着母后撒娇。每次他一撒娇,母后就奈何不了他,三下两下,就被他骗成他的王妃了。”说到这儿,皇后眉眼柔和了许多,嘴角勾了勾,弯成一个轻柔的弧度,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也因此更加动人了。“可惜后来夺嫡的时候被你父皇不声不响成功了。自从他成了皇帝,为了平衡政局娶了那一个个的妃子,母后与他便再没什么情分可言了。”皇后的话语甚是轻快决绝,表情甚是沧桑可怜。一个难得的真性情皇后。我趁机跪下去,凄声道:“母后,溪儿有事与母后说”皇后一惊,连忙伸出手要我扶起“溪儿这是干什么?”我使了力,皇后一下子没扶起来。“母后,溪儿此次生病并非天灾,而是**!”皇后的手颤了颤,没有说话。我接着道:“母后,溪儿猜您虽然一直说着这后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一直对溪儿与皇弟要求极严,您自己却没有一点儿要争宠的意思。可,可母后,子凭母贵亦非虚言。咱们外家朝中无人,若是您再这样下去,他人只道咱们是好欺负的,**恐怕就不只这一次,祸及的怕也不只是溪儿了呀!况且这些年父皇虽然表面上对您不甚好,暗地里估计也是护着咱们娘仨的,不然咱们又何能安然至今呢?你就真地甘心将父皇白白让给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么!”我偷偷瞥皇后一眼,见她似乎动容又道:“母后!溪儿与风城还小难成气候,您真的忍心见我二人再冷不丁生出什么怪病,然后就此撒手人寰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皇后干涩的声音“溪儿,是母后对不住你们。母后总想着你父皇负了我…溪儿,起来罢。”我顺着皇后的力道站起来。这样扒开一个女人的伤口着实残忍,只是伤口也必须透风才好得了,若是一直捂着只会在暗处溃烂。“溪儿,你放心,母后不会再让咱们娘仨受到无缘无故的天灾了。”皇后抚了抚我的脸,目光中终于有了为母的刚韧。18.第十八章邀宠的嫡长公主(二)我瞧着甚是欢喜,又听皇后道:“溪儿,你既知此番是**所为,那知晓是谁么?”我眨眨眼“溪儿不知。只是有一日醒来溪儿的枕边突然放了一个小瓷瓶,瓷瓶边儿放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今后小心’,而瓷瓶里有一枚黑色的小药丸,溪儿那时很是绝望,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便吃了,没想到溪儿吃了之后真的好了。”违心不能说出真凶着实憋屈,然则今后还得帮着促成孟易水和月风城,还是不给自己挖坑了,省的皇后厌烦了孟易水又是一件麻烦事儿。皇后皱眉“溪儿,你那纸条儿和瓷瓶还留着么?”我一怔“溪儿大意了…那纸条儿溪儿当时想着不能被人发现免得害了好心人便给烧了,瓷瓶倒留着,只是溪儿也给浮晓看过,浮晓说这不过是太医院普通的瓷瓶,并无任何线索。”说着我将怀里留着的瓷瓶交给皇后。皇后接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一会儿,握在手里叹道:“我知晓了。溪儿在这儿你好生休息,母后回去好生琢磨一下。”我扑进皇后的怀里“母后~那你可要好好琢磨,怎样让父皇拉过来散尽后宫独宠一人!”皇后噗嗤一声笑了“当年做不到的事儿,如今又怎能做到?不过是从前不愿做的事儿,现在开始想做了而已。”我蹭了蹭皇后的脸“谢谢母后”皇后笑了笑“傻孩子,对了,青仪因别的事儿被调走了,母后把緋玉留给你。”“多谢母后~”皇后带着梅公公走了,料想緋玉此刻心里应当不好受,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緋玉可是难过了?”緋玉笑道“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儿,能过来公主身边是奴婢的福分。”我仔细瞅了瞅她,緋玉眉眼低垂,面带淡笑。“緋玉,我听说过母后当年在淑妃手里救了你一命的事儿,也知道你想一直在母后身边儿报答的心思。你也知晓我之前突然发的病,母后将你调过来,是信任你。”緋玉的笑深了些“公主放心,奴婢知道的。”不论緋玉怎样想,话说到了的我心安理得的回了屋子,趴在桌子上揣测着皇后会采取什么行动。做了这些年的皇后,参考一下怀远帝的态度,大概不会有什么差错罢。午后,正在荣兰宫与浮晓说起这件事儿的我接到一个消息:皇后将御膳房炸了!结局总是出人意料。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一行人匆匆赶去息月殿的时候那里已经人满为患。宫殿里挤满了各路莺莺燕燕巾帼好汉,紫的粉的绿的黄的拥在屋子里,各个地都一脸忧心泫然欲泣。好不容易开出一条道儿进去了,雍容华贵的床边儿守着两个人,一个是面无表情一脸沉静站着的月风城,一个是一袭白衣面容清秀正在嘤嘤嘤拉着老太医哭的淑妃。“你可一定要治好jiejie的脸啊~jiejie是中宫之主,怎能顶着这样一张脸~jiejie~”我走过去一把将淑妃推开,只见皇后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发髻凌乱,额头上应当是被碎片儿划了一道狭长的血道儿,从左额角一直延伸到右眼角,一身儿大红的烫金牡丹衣裳被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