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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招认,或是被我后边审出来了,那就没有什么求情可说。”她长身立玉,站在这漫天的飞雪中,不怒自威,当权者的威严很快就击破他们心理防线。有个宫女先跪出来,牙关打颤地指了一名内侍:“昨儿他跟娘娘说了半了天话!”那个内侍吓得魂飞魄散,连求饶地话都还没来得急说,就让顾锦芙着人拉了下去。不一会去审人的内侍重回来到她跟前,低声跟她了几句。她视线就落在那位指认的宫女身上,看得她直抖如筛糠。好在,那宫女听到的是好消息。“你叫什么名字,今儿起不用在这北宫了,到内监那头去,就说我让你到跟前伺候。”“奴婢怜儿!谢公公恩典!”怜儿大喜过望,离开北宫,去的还是当权的宦官身边。果然她成了事,好日子就会在后头!怜儿庆幸自己争取到这个机会,三叩首后被人带着离开了。“敛好,皇陵是不能入了,没得辱没祖先。我这头去问过陛下再做决定。”顾锦芙吩咐一声,被人簇围着离开。余下的宫人面面相觑,看到彼此眼中的羡慕,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先抢了这个好机会!出了北宫,走在夹道的时候青瓷低声在顾锦芙耳边说:“公公,那个怜儿可是有问题。”她闻言弯眼一笑:“我们青瓷越来越厉害了,以后是个女诸葛。”刚才去审的人说那名内侍招认确实是在太后跟前说过昨儿殿试,但怜儿也不是个和善的,他曾看到怜儿跟不认识的宫女说话,那宫女还给了她一包银子。他曾威胁怜儿要分帐,被拒绝了,说这就是怜儿故意报复的。由此,顾锦芙必然是再往下深究,看看怜儿那包银子是为什么得来的。青瓷被夸得脸颊嫣红,含羞的垂了头,心里再高兴不过。从北宫回来,虽然这事儿堵心,顾锦芙还是得跟赵祁慎说的。“她倒觉得能给我添堵,死了就死了,在这节骨眼寻死,却不是给我添晦气。”赵祁慎凤眼寒芒凌厉,一理袖子说:“晚些便知道了。”顾锦芙闻言眼珠子一转,明白过来了。刘太后光顾着气天子了,但其实是个昏招,天子把她身死的事情昭告出去,今儿的宴其实是为新科进士准备。那些都是文人,以后不少还得成为言官,你在我大好日子里添晦气,这些人估计得记恨刘太后到死!看来往后不少人就得拿刘家和刘太后开刀,以泄恨。很快,刘太后身死的事情就传到内阁,次辅听着小吏来禀,缓缓点头。那人还特意提到说顾锦芙审出有人在刘太后跟前说了会试一事详细,包括那个叫怜儿的宫女被带走。次辅淡淡地说知道了,一位阁老就来到他跟前叹道:“如今那些内侍势大,去给魏锦禀报还得先跪下磕头,魏锦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那些无根的东西向来趋炎附势,以前的提督在时,收干儿子的风气不衰。魏锦这头倒是公私分明,并阻打压这种不良之风,不叫宦官们结党,事事都是层层管事往上报。那些人能走到他跟前禀事,自然是想讨好他,毕竟见他的机会并不多。”换了他们在内监里,也会这样吧。那位阁老嗤笑一声:“陛下就纵着吧,也不考虑子嗣的事,等藩王们都进京了,见后宫空无一人,恐怕个个都得有心了!”“慎言!”次辅听着他的负气之言,神色严肃,那阁老悻悻闭嘴,躲到一边去了。次辅就老神在在地想,是啊,藩王们都要进京了,穆王也快要到了吧。***恩荣宴设于礼部,内阁还有一应监试的官员都会赴宴。临近中午,新科状元与一应进士都早早来到礼部,相互与恩师或是身为主考次辅致敬,或又三三两两围在一处说话。金榜提名,自是个个意气风发,不拘是考了一回两,还是四回五回的,如今都是得尝所愿,愿在庙堂上大展拳脚。其实中状元是赵祁慎早早就看中的,年纪不过二十五,本就是一甲之列,如今被钦点为首众人倒是心服口服。天子驾临的时候,一应人等都跪地叩迎,顾锦芙上回见过几位状元探花的,一扫人堆又发现几个年轻的身影。有那么一两个比探花长得还好看些,但都是三甲之列,学识差那么一些。她瞅得正高兴,突然胳膊一疼,被赵祁慎掐了下。她侧头,就见到他警告的眼神,她嘿嘿一笑,垂眸不再贪恋‘美色’。在场的人相对于天子,对天子身边有名的魏公公亦同样关注。如今的人都知道,内阁已经有被内司监压一头的端倪,各处重要折子魏公公都会参与批阅,更别说如今各州府里都有内监的人。只提新法,虽说传出蜀中有动乱,但别处都风平浪静。商人个个能交银子的交银子,为了减赋更是置田开荒,让许多农户都再有田可耕。这短短一个月,收回的赋税就已经超过这一年的开支,户部一众官员也都随之松口气。所以这些马上迈进官场的举子们心中都有杆枰,百官内里传言宦官专权,于江山社稷是大危,但也得看这位宦官究竟是利民还是害民。不少举子都贫苦过,于这方面上还是对魏公公有好感的。赵祁慎临场,说了几句开场白以示恭贺和告诫,便让开席,与众人同乐。不过他根本无心多呆,全因身边那个有张招惹是非面容的魏公公。下头多少人偷偷瞄他身侧的人,他都记住了,心里冷哼,在开席后略坐一会就离开。天子这头就又吃飞醋了,回回都吃得没道理,顾锦芙头疼地想,她这以后是要嫁个夫君还是儿子。她这又得要哄人去了。回到乾清宫,她就张罗着让人摆膳,宴上那几口肯定是不能饱的,结果被他一把拽进了屏风后,伸手就探进衣裳里来。“别闹,刚才景阳宫的人来报,世子一会还得前来跟你议事呢。穆王那头有别的动作。”赵祁慎才不管,想到那些进士看她的惊艳之色,啜着冷笑还解开她腰带。她细细哼了声,他指头湿润,贴着她脸细细亲吻:“要不要。”都被他勾起兴致了,他倒有脸问这话。顾锦芙对这个无赖真是服了,一把也扯落他腰带,把他推倒。好在地上都是厚实的地毯,又有衣裳散开垫着,倒方便行事。她向来喜欢坐他身上,看着他为自己欲|仙|欲死的眯起眼,仿佛就跟征服了这片江山似的。他则喜欢看她柳腰轻摆,沉醉在他能给到的愉悦中。两人天雷勾地火的,欢喜听到细碎的喘息声,脸上一红,忙关上槅扇叫人都避开。许志辉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