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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你不是很想逃离我吗?”我说,“我相信你。”说完这句话,梁伯承突然摁住我的后脑勺,猛地亲了上来。这个吻来的仓促而迅速,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不同于以前任意一次的粗鲁,这次的梁伯承温柔的不可思议,没有了那些痛苦,我也很快的有了感觉。气息渐渐急促起来,我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梁伯承太熟悉我的身体,几下就把我吻得气喘吁吁。这次的他,像是有足够的耐心,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大手渐渐下滑,覆在我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地抚弄。后来他再也忍不住进来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抵触,伸手抵住他,我说,“今天晚上,你跟程青青……”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含了进去,半晌,他慢慢的移开一些,盯着我,目光灼灼,说,“没有,一直都没有。”都说男人在这种时候的话不能相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口暖暖的,刚刚那些不愉快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良久之后,梁伯承喘着粗气在我身体里释放出来。我下意识的去拿桌子上的水杯,又拉开抽屉去翻避孕药,那是梁伯承以前准备的,每次事后都会盯着我吃下去。可是这次,我刚刚拿起来,就被梁伯承摁住了手。他看着我,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光泽在奕奕闪烁,他说,“林靡,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手一抖,水杯“啪”地一声摔到地上。碎了。梁伯承的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重新躺回去,倚在床头,点了一根烟。我继续把避孕药拿出来,放进嘴里干咽下去。然后猝不及防被梁伯承一把搂了过去,他的胡茬在我脸上轻蹭,声音很轻,他说,“林靡,你真是好样的。”第53章我那天应该让你死了的房间里很安静,我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停顿,我听到梁伯承的心跳,一声,一声,强有力而充满节奏,没有一丝乱掉的节拍。我说,“梁伯承,你又拿我寻开心。”梁伯承没说话,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慢慢碎裂。梁伯承说,“寻开心,没错。”他缓缓地对着我的脸吐出一口烟圈,笑的莫名其妙,他说,“林靡,你总是有无数种办法激怒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梁伯承一把压在了身下。他说,“林靡,那种药,一个月能吃几次,你还记得吗?”我顿了顿,咬住下唇,过了一会儿我说,“我记得。”我当然记得,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自己的身体不在意,紧急避孕药一年最多只能吃三次,这是常识。可是我这几个月已经吃了超过十次。可我现在再吃药,已经不会有心理压力了。以前我会害怕有什么副作用,会害怕自己这辈子再也做不了mama,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就不在乎了。梁伯承的孩子,有还不如没有,因为他是绝不会让一个情人生下他的孩子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永不生育。而我想不出来如果有一天他玩腻了我,或者有一天他觉得他的仇已经报了,一脚把我踢开之后,我的生活。我想,大概也再不会遇到有一个人,能够不在意我这具破败不堪的身体,陪我此生永远了吧。既然这样,避孕药一年吃几次,甚至一天吃几次,又有什么意思呢。这次结束后,梁伯承抽身出来,倚在床头冷冷的看着我,我毫不犹豫的爬起来又吃了一粒药。总是保险一点好。梁伯承就冷笑,笑的格外瘆人,他说,“林靡,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我笑了笑,看着他,轻声说,“我不想要你的孩子?也许吧。可是我只记得,是你不要那个孩子,不顾我的苦苦哀求,生生的把他打了。他还那么小,连看看这个世界的资格都没有,就被你杀死了。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话,即使是刚刚拿掉那个孩子的时候,我都不曾这么赤裸裸的跟他说过,我一直掩饰的很好,很多在乎都掩饰的很好。可能是今天刚做了那个梦,情绪还有些激动,梁伯承又提出这个话题,我才有些失控。梁伯承的眸子闪了闪,看着我,眉头微皱,他说,“你还在怪我?”我笑的凄惨,我说,“怪不怪的,其实没那么严重。我只是疼了那一次,不想再疼第二次。”梁伯承抱住我,灯光下他的神色看起来格外的认真,也格外的深情,他说,“这次不会了,我保证。”我点点头,表示我听到了。心里却是并不相信的。男人的话,很多时候,你就只是听听就算了,当真的话,你就输了。梁伯承皱起眉头看着我,“你不相信?”我低下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很多事情,有一次就会有两次。疼过一次,谁还敢去信第二次?”梁伯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挑起我的下巴,笑的很冷,他说,“林靡,你知道吗,我就讨厌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你以为你什么都看得清楚,看得明白,可你看到的,你以为的,就是个屁!你永远不会知道,在那些你看不到的背后,有人为你付出了多少!”他说的很慢,一字一句的,像针扎一样,在我心里一点点的留下痕迹,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梁伯承松开我,下床开始穿衣服,他说,“什么意思?林靡,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要是不把孩子拿掉,你可能就死了?”“胃出血那么严重,必须用一种很烈的药辅助治疗,那个药对孩子的影响很大,怀孕期间服用,孩子不是变成死胎,就是生下来严重畸形,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他已经穿好衣服,白色衬衫扎进西装裤子里,格外的利落帅气,他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撑在我旁边的床上,脸离我很近,他嘲讽的笑了下,看着我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是不顾你的死活,坚决不动孩子,还是用了药物之后不碰那个孩子,任凭你生下一个死胎,或者一个怪物,让他在这世界上受苦?”“不说话了?”他冷笑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的“哦”了一声,接着说,“对啊,你当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你只会想让事情两全其美,让事情安全按照你的想法来发展,你要熊掌,你又要鱼,如果两个没有都得到的话,你就只会怪别人,不顾及你的意愿!”他冷哼了一声,脸上是深深的嘲讽,他说,“那个时候的你,不用药,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