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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楚行仄也没想他回答,径自说下去:“你想娶月兮?行啊,等到你闯出一番天地来,明媒正娶把她抬回去,而不是这样让她忍受一辈子不贞、不娴、不孝的骂名!”楚行仄起身,不顾楚月兮的挣扎,将她抓起来,带着她往外走。院子里垂手站了两排的侍卫动作整齐地跟上去。方宗恪跪了很久,忽然爬起来追上去。“王爷!”方宗恪在楚行仄面前跪下,“方宗恪愿意誓死效忠王爷!”楚行仄倒是愣了一下,“你倒是想得美,有多少人巴不得来本王身边做事。你?到十五了吗?”“快十五了……可是我有决心!有不变的忠诚!”楚行仄刚想拒绝,袖子被拽了拽,他低头,就对上楚月兮哭红的眼睛。“……行吧。”楚行仄身边不缺人,就让方宗恪先做个小侍卫,跟进了卫王府。沈文娴听说楚月兮回来了,她急忙去卫王府看望她。作为闺中密友,她知道楚月兮和方宗恪的事情。听楚月兮将事情完完整整说了,沈文娴这才松了口气。天色渐晚时,沈文娴才告辞离开,出府的时候恰巧遇见归家的楚行仄。直到她走远了,楚行仄的目光还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这是谁啊。”“回王爷的话,是沈大人的二女儿。”苏坎急忙说。楚行仄点点头,“是个美人。”苏坎的眸光闪了闪。楚行仄爱美酒和美人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于是,在第二日沈文娴被叶萧拒绝,回家的路上被苏坎派人劫了。她哭闹得太厉害,苏坎直接将人药昏了。那一日楚行仄与同僚喝了酒,未醉却醺。见沈文娴静静躺在他的床榻上,美艳不可方物,只当是沈家知晓了他的意思,将人送了过来。这些年,向楚行仄送美人的官宦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在民间搜寻的美人儿,还是自家女儿。却不想第二天沈文娴寻死觅活,吵得楚行仄头疼,甚至还打了楚行仄一巴掌。楚行仄这才听苏坎将事情禀了,他撩起眼皮,看了苏坎一眼。苏坎一惊,急忙跪在地上连连认错。他也没想到那个沈文娴反应这么大啊!这些年服侍了王爷的女人也没一个是这样啊!楚行仄正有一堆公事,他虽爱美人,但是府中美人众多,倒不至于在一个沈文娴身上花心思。他摆摆手,随意道:“去问问她的意思,愿意的话就去沈家下聘,不愿意的话就把她送回去,再送一份嫁妆把。”“这……”苏坎欲言又止。他硬着头皮说:“王爷,不能送回去啊!瞧着她那要死要活的样子,送回去就是跟锦熙王结仇啊!”楚行仄写字的笔一顿,“她和锦熙王有什么关系?”“她的长姐是锦熙王妃……”苏坎抬起袖子擦了擦汗,他觉得自己这回好像闯祸了。“啪”的一声,楚行仄将手中的笔放下,一脚踹在苏坎胸膛,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锦熙王常年住在封地,留在皇城的时日并不多。他一向是个中立派,不参与卫王和长公主两派的争斗,可是他手里也是有兵马的。若是和他起了不愉快,使锦熙王站在长公主那一方后果不堪设想。楚行仄想了想,道:“把事情瞒下来,至于那个女人,悄悄买一处别院,把人藏起来。记住了,她暂时还不能死,他日或许还有用处。你要是还做不好……”“是是是……属下这回一定尽心尽力!”过了两个月,沈文娴怀孕了。她这段时日整日寻死觅活,也不怎么吃饭,十分虚弱。知道自己有孕之后更是闹得很,几次用钝物撞腹,口口声声不会生下这个孩子。苏坎让大夫诊治过,说她身体太弱,若是小产极易送命。苏坎只好派人日夜看管沈文娴。这件事情还是让楚月兮知道了,她去求楚行仄放人,楚行仄又不能告诉她其中关系,只是训斥她。她苦苦求了楚行仄,让她去见一见沈文娴,至少可以宽慰她一些。楚行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倒是准了。紧接着,楚行仄要开始发起宫变,他提前将整个卫王府的家眷带走,隐姓埋名藏身于姜平。楚行仄的目的是杀死楚怀川,然而陆无砚是个意外。陆无砚和楚怀川的模样有几分相似,陆无砚又故意误导楚行仄,楚行仄当时已经腹背受敌,心中慌张,就中了计,把陆无砚错当楚怀川抓走。等到他发现时已经逃出了皇宫。看着十分冷静的陆无砚,楚行仄脸色俞沉。苏坎小心翼翼地说:“王爷,依我看陆无砚也是一样的。不若拿他要挟长公主……”楚行仄冷笑:“你以为楚映司会用皇权来换她儿子?”一屋子的心腹皆默不作声,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今日宫变的结果是卫王输了。这些人难免十之一二有了别的心思。楚行仄想了很久,悠悠道:“她楚映司不会用皇权交换她儿子,未必不会用别的东西。只是如何获得更大的利益……”楚行仄笑了,“走,咱们去荆国。将错就错,将陆无砚当成楚怀川送给荆帝!”楚月兮总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沈文娴,毕竟她是来府中看望她的,她心中愧疚,加之她父王逃去荆国,所有人人心惶惶,她直接病倒了。等到她病好的时候,沈文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她被暗卫护着去别院看望沈文娴,回来以后,哭了很久。方宗恪趁着不用当差的时候过来看望她,楚月兮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宗恪,我们救救文娴jiejie吧……”“别院被你父王的人看管着,救不了。”她垂着头,难受地说:“文娴jiejie很恨肚子里的孩子,总是说不会生下她,想要她死……”方宗恪宽慰她:“你别多想了,或许等孩子生下来……”“不是的!”楚月兮连连摇头,“你没见过文娴jiejie,她虽说瞧着文静,可却是个性子烈的,更何况她心有所属,又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孩子呢……都是因为我……”说着,又落了泪。“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自责了。”方宗恪瞧着她落泪,心里跟着一抽一抽地疼。“我明白文娴jiejie的心情,她让我下次去看望她的时候偷偷带堕胎药……可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呀!”楚月兮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我知道了,文娴jiejie不会喜欢那个孩子的,父王如今下落不明,更不可能管那个孩子……我照顾他吧!”“等那个孩子出生了,抱到我这里来养,我养大他!”方宗恪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傻乎乎的,你才多大啊,哪里会养孩子。”“我能的!”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