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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容昳的鼻子大骂了,“你,你,聘礼都还没谈妥呢。”芙宓说完这句话,自己也在心底鄙视自己,可怜她在容昳那句“流光飞逝”的威胁下,硬生生地改了口。容昳拉了芙宓的手问道:“去不去南海吃月亮鱼?”芙宓立即有种口舌生津之感,她已经许久许久没吃过月亮鱼了,不过美食也无法干扰芙宓的心智,“我要是现在就嫁给你,还怎么参加百强大比啊?”容昳的妻子参加百强大比,谁都会觉得她是在作弊的,而实际情况,芙宓觉得容昳恐怕未必会尽心帮她。“那你要如何?”容昳问道。“等我赢了百强大比,拿到了五蕴通天莲,咱们再论婚嫁如何?”芙宓的算盘真是打得叮当响。容昳好笑地道:“到时候正好方便你抵赖是吧?”芙宓也知道糊弄不了容昳,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而已。“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容昳缓缓地道。芙宓听得眼睛都亮了,看来有戏,因而很大度地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容昳的眉头动了动,“我要先收点儿利息。”——当芙宓手里拿着容昳给的回到七宝宗换取进入神霄书阁资格的同时,她也没忘记在心底把容昳每天咒骂一万遍。芙宓觉得天底下大约再也没有比她更凄惨的植物妖了,见天儿地被做回原形,她也是受够了。好在容昳杂事繁多,没能折腾她几日就先离开了,这就是他留给芙宓的补偿,补偿她的“独守空闺”和“孤枕难眠”。芙宓当时就“呸”了容昳一口,又被他逮着欺负了一会。芙宓在神霄书阁里翻遍了所有玉简,都没找到几条关于雷火裂天珠的炼制的有用的信息,所以没过几天她就开始想念容昳了,或者说是想念容昳宝库里的雷火裂天珠的炼制之法。☆、第108章当然为了自己,芙宓是绝不会低下身段去求容昳的。她用灵火罡粉试了试炼制雷震珠,结果发现效果远没有低阶雷晶矿粉制造的雷震珠好。这是因为灵火刚粉制造的珠胚,太过坚固,以雷震珠的能量结构根本不足以破开。芙宓心里闪过一丝惊叹,以雷震珠的能量,居然连灵火罡粉制造的珠胚都不能炸开,那灵火罡砂制造的珠胚其坚硬程度恐怕更为惊人。这就是说,雷震珠的那种结构根本就不适用于雷火裂天珠。别看二字都有一个雷字,但威力可就相去甚远。接下来的三个月芙宓没日没夜地试炼了数百次,都以失败告终。她的思路已经走入了死胡同,尽管芙宓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但她不得不说创造雷火裂天珠的那个人,还真是该死的天赋卓绝。芙宓不是喜欢折磨自己的人,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拿出了一张樱粉色的信笺,提笔写到:容尊主,你在吗?在芙宓下笔的同时,容昳面前的虚空中缓缓地也出现了“容尊主,你在吗?”这几个字。芙宓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信笺有什么反应,她将信笺拿起来抖了抖,揉了揉,团成了球,还是没有反应。“容昳这混蛋,居然给我一张年久失修的‘传音纸’!”传音纸是上古的玩意了,“尺素传情”多么古雅的事情,只不过近年来很少修士有这种闲情逸致了,所以多用传音石之类的东西联系。芙宓心想只有容昳这只老古董才会用什么“传音纸”。可是容昳找她就是小菜一碟,芙宓想找容昳却是难之又难,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这张“传音纸”了。芙宓不得不在怨念中将揉成团的传音纸重新抚平。芙宓又写了一句,“容昳,在不在?”没有任何反应。芙宓戳着信笺骂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未婚妻啊?你还记不记得你多久没关心过你未婚妻了?你还想不想讨老婆?”容昳面前的空气里,丝毫不漏地显示出了这三句话。传音纸,不仅能传递心信笺上的字,还能传递周遭的声音。只有芙宓这傻子才没能多长个心眼,想当然地以为传音纸只能传递写出来的东西。容昳面前的虚空中很快又显示出字迹来,“容伯伯,在不在啊?(*^·^*)”容昳没看懂最后的符号的意思,但是并不妨碍他继续不理芙宓。“容爷爷,在不在啊?(*^·^*)”“容祖宗,在不在啊?(*^·^*)”“容老祖,在不在啊?(*^·^*)”容昳揉了揉眉心,手轻轻一挥,显示字迹的虚空轻轻波动了一下,所有的字迹都开始虚化,眼见着就要消失了,空中忽然又显示出一行字来。“容哥哥,你在不在啊?人家都亲了你那么多下了,好伤心。~~>_<~~”这下容昳总算是看懂芙宓写的“意形符”了。“有事?”芙宓捧着信笺纸都快激动得哭了,总算是有回音了,只不过她又忍不住骂了一句,“都老成丝瓜瓤子了,居然还喜欢听人叫哥哥,恶~~”下一秒,那张传音纸就飞到了芙宓的脸上,差点儿没把她憋死,“容昳,混蛋!”芙宓的声音从传音纸里艰难地传了出去,就在她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传音纸才脱落开去。芙宓再傻这时候也知道传音纸可以传递真实的声音了。“没事,别浪费传音纸的使用次数。”容昳的字迹显示在信笺上,遒劲有力,又不失游龙之飘逸。不过芙宓可没心思欣赏容昳的书法,她的脸色变了好几变,最后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恶气,可是“容哥哥”三个字实在是写不出来,太恶心人了。“我好想你,容昳。”“想要雷火裂天珠的图谱?”一眼就戳穿别人心思的男人实在是太不可爱了,芙宓咬了咬大拇指,提笔写了个“嗯”字。容昳那边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说真话的孩子就是没有糖吃。”芙宓伤心地想。芙宓伤心的时候只能睡觉,因为暴饮暴食会长胖,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敲门声,她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应门,一开门就看到了容昳。“你怎么总是半夜敲门啊?”芙宓抱怨道,扰人清梦真是很大的罪过的。容昳没说话,转身就往外走。芙宓赶紧拉住容昳的袖子,见过脾气大的,但是没见过脾气这样大的男人。“不是抱怨我来么,你勾着我的袖子做什么?”容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