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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哟,不就是日久生情吗?这个她懂,这个那个她倒是真不懂咦。但为了自己的额头着想,她使劲的点头抱头道:“母亲,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这是刘盈的声音响起:“这是怎么了?”云熙见到了救星,忙跑过去扯住刘盈的袖子,故作委屈的说:“母亲说我不照顾你,正要打我呢。”鲁元被气笑了,索性竖起巴掌,道:“好啊,张嫣,你现在有了靠山,我就打不得了你啊。”刘盈忙把云熙挡住,赔笑道:“阿姐,阿姐,阿嫣还小,再说我还是他救回来的呢,她把我照顾得可好了。不相信你问母后,母后都称赞她有贤后之风呢。”刘盈这话是有出处的,吕太后有次来宣室殿,见刘盈脸色越发好了,一高兴就表扬了云熙。云熙估计吕后只是客套客套,可刘盈今日却拿出来扯大旗作虎皮。她伸出脑袋,对鲁元做了一个鬼脸,鲁元被逗得噗嗤一笑,心里真是放下心来,盈儿对嫣儿如此爱护,她终于可以闭眼了。鲁元离宫之后,刘盈拉过云熙,看着她额头上的明显的几个手指印,脸顿时有些黑了:“阿姐,下手有点重。”这么漂亮的额头要是就此破了美感,就太可惜了。云熙不在意的说:“哪有那么严重?”然后转转眼珠,道:“还不是因为陛下。陛下在母亲眼中一直比我重要呢。”虽然不着调鲁元和刘盈谈了什么,让刘盈对她的态度渐渐起了变化,但她却不会辜负鲁元的一番心意的。刘盈正亲自给云熙抹药膏,道:“是啊,阿姐自小就护着朕。”那么她最后的要求,他怎么能忍心让她失望呢?尤其是阿嫣是实实在在的救了他的命。他下定决定,正要说什么,就听到魏长如急忙进来,刘盈气极,恼怒说:“有什么事?”他好不容易积攒够的勇气就这么xiele,他容易吗?魏长如心里一咯噔,顿时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陛下的心思虽然他不全懂,可是一小部分他还是能猜出的。陛下只怕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皇后殿下说,可惜却被他打断了。他刚准备请罪告退,就听云熙也问:“可是国事?”然后对刘盈道:“陛下,妾先回避吧。”刘盈对她点点头,等她走远才黑着脸问:“你最好有真正重要的事情。”魏长如先扇了自己两耳光,请了罪,才说:“陛下,皇太后前些日子不是召见宗室到长安为陛下贺寿吗?如今代王殿下和淮南王殿下已经到了城门了,请求入宫。”因为刘盈病好了,吕太后着实担心他病情反复,就求了一个所谓的神仙道士算了一卦,道士说需要其兄弟朝贺,住在长安一个月,替刘盈分担一下病气,他的病才算完全好。对这话刘盈嗤之以鼻,但却执拗不过吕太后。当初为了刘盈的病,她大封山神庙,并让香火不断都做了,现在只不过是让刘邦其他的儿子分担一下她儿子的病,她有何不能做的?现在刘恒和刘长先行抵达,早几天刘盈就叫魏长如盯着这事,如今魏长如的确是执行他的命令,他只能认了。阿嫣那里,等日后有空再说吧。他端正坐好说:“那就快请代王和淮南王进宫来吧。”先帝有八子,除了如意早逝,他就剩下六位兄弟了。想起如意,他眼底晦涩不明,他还是力量太弱了,保护不了如意。可其他的几位兄弟,他定要护他们周全。很快,代王刘恒和淮南王刘长就到了宣室殿。刘盈眼含热泪,只叫了一声:“四弟,七弟。”刘恒和刘长很有眼色的也跟着哭泣,喊道:“陛下清减了,都是臣弟来晚了。”刘盈走下去,抱住二人开始痛哭。接着三人开始叙旧。一直聊道天黑才发现时间过了,刘盈索性就留他们在未央宫居住,就住在他们以前住的宫,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刘长想起吕太后的威严,有些畏畏缩缩,不敢答应。倒是刘恒思虑了一会,拱手道:“臣弟遵旨。”刘长只好跟着。等他们走后,刘盈兴奋地只转圈圈,云熙走了出来,笑道:“陛下今日喜形于色啊。”刘盈过来拉着云熙的手坐下之后才道:“是啊,朕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阿嫣,四弟和七弟很好。”云熙嘴角抽搐了一下,反问道:“陛下眼中还有坏人吗?”刘恒那是汉文帝,能是一般人吗?就看他能从吕后手中安然逃脱,就知道他可不能小觑;刘长那厮更是阴险得很,现在虽小,但是大汉立国几百年,淮南王造反的可不少。想起当初刘彻那个任务的时候,淮南王为了麻痹刘彻,连自己的女儿都奉献出去了。历史上刘长也是一个野心家呢。刘盈嘿嘿笑了两声,道:“好阿嫣,朕的兄弟都很好啊。四弟年纪虽小,却口齿清楚,朕能感觉到他是一心为国为名的。七弟虽然稍嫌伶俐,可我刘家人能不聪明吗?”这厮身上一股酒味,虽然比不上醇酒,但是味道还是有些难闻,云熙嫌弃的说:“行,行,知道陛下的兄弟都厉害,那明日可否让妾见见?”至少她得见见刘恒啊,历史上有名的文景之治的文帝,她总得见见。再说如今她救了刘盈,她这只蝴蝶只怕把刘恒的皇帝位给扇没了,怎么说也得补偿一二啊。“阿嫣是大汉皇后,自是要见的。对了,四弟已经定亲,可七弟还没有定,到时候你这个做嫂嫂的也要帮忙掌掌眼。”云熙笑道:“妾可不敢做大王们的主,大王们注意都大得很,陛下你也是喜欢cao心。不过,算了,见到再说。”刘盈一把抱住她,道:“朕就知道阿嫣最好了。”果然醉了,这厮都不记得她是他的外甥女了呢。但她可不想被一个酒鬼抱着,于是拍了拍刘盈,道:“陛下,你身上酒味太重了,快去沐浴更衣吧。”刘盈总算清醒了一点,竟然还闻了一下自己身上,又闻了一下云熙,吃吃笑道:“嗯,朕身上的确臭,阿嫣身上真香。”见云熙瞪他,他立即离开,道:“好,好,朕这就去沐浴。”这厮在装傻!云熙发现,难道他心里障碍治好了?第二日,刘盈陪着刘恒和刘长去长乐宫拜见吕太后,原本以为吕太后会斥责他们不规矩,竟然夜宿在宫中。谁知吕太后竟然半分没有提,反而道:“代王和淮南王长于宫中,不必拘礼,听陛下安排就是。”心中却是在想道长说刘家子弟可以分担盈儿的病处,那在宫中且不是更近?且也好管控,他们想去和大臣套近乎也没有那么容易。刘盈听着大喜,真心拜道:“儿臣谢母后恩典。”在宫中他也更能照顾得住。刘恒面上没有什么表现,刘长就有些着急了,他不能白来一趟长安啊,可触及吕太后冰冷的双眼,他立即又怂了。刘盈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