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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吻结束,陆良人的脸色非但没有潮红,反而是惨白惨白的,她伸手推开边白贤,语带颤音:“边白贤,你不要闹了,我是你最讨厌的人不是吗?”跟边白贤生活一辈子?可是他那个晚上明明喊的就是雲颖啊!他真心喜欢的人明明是雲颖啊!他怎么能糊涂至此,哪怕再怎么愧疚自责,也不能用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一生来做补偿。边白贤眉骨微抬,不置可否的一笑:“拼了命的恨一个人,发了疯的爱一个人,这就是我。”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陆良人,若说之前的行为举动还是暧昧不明的暗示,那么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挑明了。他不怕拿不下陆良人,这是陆良人,不是陆菲然,他能左右她二十六年,就能左右她一辈子。陆良人看着边白贤脸上的表情,张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到床边躺下来闭上眼睛休息,她的是真的累了,心累,也不想再与他争辩了,反正等她的伤养好之后自己离开就是,没有她在眼前整天打转,边白贤应该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吧。边白贤看闭上眼睛一脸疲累不想再与他多说的陆良人,也不生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平静。陆良人不在的那段时间,他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他讨厌那种睡觉醒来看不到她的感觉,那种深入骨髓的孤单寂寞,他都不知道那些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所以此刻,陆良人信不信他不重要,她还喜不喜欢他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再放手了。**傍晚。边白贤和陆良人正坐在餐桌边吃饭,边白贤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看来电显示,瞄一眼陆良人,终究接通了。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边白贤冷冷地道了一句:“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感谢那些打击我的人,让我也学会了如何打击别人。”陆良人正专心吃饭,听到边白贤的通话内容有些奇怪,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边白贤也不避着她,依然坐在餐桌边听电话,这时候陆良人终于听清楚电话那端声音的主人是谁了,“黄桃子?”边白贤点点头,把电话递到陆良人耳边,陆良人开口问:“黄桃子,怎么了?”那端黄子涛正在冲边白贤撒火,冷不丁听到陆良人的声音,气得咬牙:“陆半仙,边白贤在搅乱浩航的股价。”☆、第887章谢谢你陆良人楞了一下,看着旁边低头吃饭一脸事不关己的边白贤,急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边白贤不答她,只是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冷漠道:“吃饭。”陆良人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气急败坏的站起来低喊:“边白贤!”边白贤微微抬头的看着她,抿嘴而笑,只不过这笑容中透出几分凌厉。边白贤的眼睛虽然是微微下垂的小狗眼,但是眸光很亮,潋滟无比,再加上高挺的鼻梁和苍山洱海一般完美的面部线条,当真风光霁月。只可惜,这副金玉皮囊下面有的却是一颗冷酷无情的财狼之心。知道这男人软硬不吃,只会偶尔屈服于自己的胡搅蛮缠,陆良人迅速调整情绪,压低声音讨好道:“白白……”边白贤嘴角的冷笑被这声音喊的顿了一下,他看着她,颇有些无奈地收回筷子,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咚”一声,门被人重重踢开。都景秀大步走进,满腔怒火正待发泄,但一看见陆良人居然也在,人就懵了,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口,只直直地站立着。陆良人看看都景秀,再看边白贤,心道这人真是疯了,居然连都景秀都报复,他可是国家的人。都景秀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陆良人身上收回来,脸色难看的盯着边白贤,声音含着隐隐怒意:“你要把九镜山开发成旅游区?”陆良人闻言脸色一白,喃喃道:“边白贤,你太过分了。”就算都景秀再怎么得罪他,可他也不能把怒火发泄到浮屠寺上,浮屠寺的僧人讲究的是清修,旅游区人来人往他们还怎么清修,最后还不是像那些旅游寺庙一样,被拉入这乱世红尘。听见陆良人责备的话语,边白贤表情立刻变得阴狠起来,他对上都景秀满是怒火的眼睛,冷笑了一声:“浮屠寺前面那块坪不错,我准备拿来建一座道观……”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都景秀提起衣领一拳砸下。只不过边白贤也不是好惹的,脑袋一低躲过这拳头,他和都景秀对打起来,砰砰的rou搏声击响不断。直至陆良人回过神来,冲过去拦在两人中间,“够了,不要打了。”边白贤拳头凝在半空中,后退一步,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对都景秀说:“滚出去。”都景秀双目几欲喷火。边白贤也不理他,拉着陆良人继续回到餐桌旁坐下,把筷子塞进陆良人手中,淡淡道:“别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影响食欲。”都景秀气得眼睛都红了:“边白贤,你就作吧,你以为你这么心狠手辣害得是谁,最后还是不连累良人跟你受苦,我现在真怀疑她这么多年的霉运都是在替你顶缸。”边白贤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正欲发火,陆良人却抓紧他的手,一个劲的哀求道:“白白,白白,不要生气,你这样子我好害怕!你放过黄桃子吧,放过嘟嘟吧,就当做是为我积德好不好?”边白贤的灰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忽而一笑,声音低沉缓慢:“好,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放过他们一次,但是他们最好学乖一点,不要再来招惹我,不然绝对没有下一次。”陆良人有些紧张的应了一声,也不敢去送都景秀,就怕会再刺激到边白贤。都景秀目光深深地看了陆良人一眼,在边白贤的冷嘲热讽之中负气而去。他走了之后,陆良人又给黄子涛发了一条短信,解决掉这两件事情,忽而又想起张易兴,边白贤对黄子涛和都景秀都下手了,难道会放过张易兴?“白白,兴兴那边……”“醉酒驾驶。”边白贤淡淡地说出了他的布局,“不过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明天受害者的家属就会提出私了,让他赔一笔钱了事,但是今晚还是让他继续在拘留所里待着醒醒脑吧。”这些人里面边白贤最恨的就是张易兴,他不是律师吗?不是喜欢动用法律武器吗?那边白贤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他成为罪犯,要么畏罪潜逃全国通缉,要么就在监狱里好好待几年吧。边白贤就是这么一个人,谁拿针扎他就得做好被他拿刀捅回去的准备。知道边白贤不会再退让了,陆良人也不再多言,只是随后没有了进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