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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姨娘,不但出手一向阔绰,这银子是哪里来的,恐怕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柳姨娘视周笑笑如眼中钉,其实周笑笑何尝不将她看成rou中的刺。所以翠薇院的一举一动,周笑笑暗中也是留意着的,柳姨娘那穿金戴银,一向银子充足,好像花不完似得这一点,早就引起她的怀疑了。至于楚老夫人年纪是一大把了,可她脑子却不糊涂,反倒更是人老成精,很多事情都甭想瞒得过她。所以瞧着柳姨娘,那心虚不已,彻底慌了神的模样,楚老夫人重重的一拍桌子,满眼失望的震怒道:“柳氏你还不跪下,难道真要信儿亲自出府一趟,将银楼和客栈的掌柜子叫来,与你这个幕后的东家当面对质,你才肯认账不成。可若真到了那一步,你在侯府的颜面也算彻底丢尽了,事情闹的这么大,若我儿不休你出家门,恐怕都很难止住议论纷纷了吧。”本来还想硬撑会,努力想想补救办法的柳姨娘,眼瞧着楚老夫人都不肯给她撑腰,分明是迁怒与她了。当即柳姨娘可不想被休出侯府,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似得,她就跌跪在了地上,更是惶恐难安的说道:“姨母,您老人家别生气,听外甥女向你解释啊……”可是哪成想,柳姨娘才开了个头,巧舌如簧的她,还没给自己说出个合情合理的缘由呢,老夫人含怒的一记巴掌,就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既然柳姨娘你什么都认了,那老身并未私下扣着沈氏嫁妆的事情,也算说清楚了。至于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以后都不许再踏入宜安院的门,更不许以姨母称呼老身。”越说越失望的楚老夫人,凝视着柳姨娘那吓得痛哭流涕的模样,却再无怜悯,反倒直觉厌恶的指着她说道:“柳琳琅你自己摸着良心好好的想一想,当年你举目无亲投靠上门时,是老身瞧着你可怜,又想到楚氏一门血脉淡薄,你虽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外甥女,可我还是收留了你。来后更是做主将你纳给了怀仲为妾,叫你得以在侯府内不愁吃穿,锦衣玉食的生活着。”“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直到今天老身才知道,你不过是面上对我孝顺恭敬,背地里却借着有我撑腰,指不定做下多少恶事呢。老身最见不惯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若这次不严惩你,将来你在府内,还要如何兴风作浪呢。所以我儿啊,你看着处理吧,但这种拿为娘做挡箭牌,私下里自己中饱私囊的阴毒之人,你可不能心软轻纵了。”柳姨娘听完楚老夫人的一番话,她简直觉得自己如坠冰窖,更是知道从今往后,在这侯府里她最大的靠山,彻底的没有了。而镇国侯最近,因为这家宅不宁,本就头疼的很了。加上他前段时间,禁足了齐氏,身旁再无人唠叨下,又纳了一房年轻貌美的小妾回来。所以瞧着柳姨娘,越发觉得她年老色衰,又有新宠在怀的镇国侯,立刻没了耐心烦的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自然不会轻纵了内宅这股子歪风邪气。至于柳氏你适才言语间,都在暗指笑笑回到家门后,多番迫害你,闹的家门不睦,可要本侯说的话,兴风作浪的是你才对。你和沈氏过去的恩怨,还有一心想要被扶正成为续弦的心思,别以为本侯不说,心里就当真不知道。所以你瞧着笑笑碍眼,三分两次的针对,以前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本侯也没严惩你。”“可这次你简直可恶,险些叫母亲为你担下污名,叫人以为地契不清不楚的事情,是她老人家所为。柳氏你如此越发没有分寸,从今天起禁足翠薇院,就连除夕家宴也不用出来了,每天跪在院子里抄写十遍妇德,写不完就不许起身,也不许吃饭。另外你院里一应的珠宝首饰,全都送去金香院,抵偿这些年你私下动用沈氏嫁妆一事,还有地契也一并送过去,若再敢兴风作浪,本侯立刻将你休出家门,绝对不会姑息。”☆、第200章:主动效忠镇国侯话一说完,根本不给面如死灰的柳姨娘,任何求饶的机会。就见他挥了挥手,就示意刘多山将人给撵出去。周笑笑眼瞧着,柳姨娘被堵着嘴,强行拖下去后,她就知道对方从今往后是彻底失势了,已然对她再构不成任何的威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周笑笑却也不敢太过松懈。毕竟真正在背后,想算计她的人是镇国侯,还有苏信这个长兄,所以在府内她需要培养起自己的人手,才能羽翼渐丰,更好的保护自己。因此就见周笑笑,趁着今天她完全占理,而镇国侯府在嫁妆一事上,到底做的不光彩,算是亏欠了她们母女俩的。所以她说了什么话,就算逾越了镇国侯也不好和她计较的机会,立刻一脸关切的讲道:“难怪之前李安,对女儿诸多无礼,想来这背后也有柳姨娘授意的缘故。不过女儿一时气愤,做事也确实下手重了,现在李安被赶出了侯府,很多事情没了大管家的调度,可就显得有些乱了章法了。”“恰巧女儿院里的福禄,到是稳重妥帖,要不父亲先带在身边提点的,若他做的好就帮衬着您,料理府中事务如何。”镇国侯闻听这话,神色间就闪过一丝不悦,显然很不喜欢,周笑笑这明目张胆要往他身边安插自己心腹的做法。可是偏偏周笑笑,是一副要替他这个父亲分忧的口吻,说出的这个提议,镇国侯又不好回绝。所以思来想去之下,抬头瞧见恭顺站在一旁候命的刘多山,镇国侯立刻搪塞的说道:“笑笑你才回府数月而已,身边难得有个稳重得力的下人,为父怎好调到自己近前差遣呢。而且这侯府内,有得是资历深的老人,就比如说刘管家就不错,而且他一直是副管家,对于府邸内外的事情也更加了解,所以为父准备晋升他为大管家,这内宅的琐碎事情,笑笑你就不用跟着cao心了。”早就料到镇国侯会如此说的周笑笑,故意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失望之色,但随即她也没在强求,反倒话锋一转的又说道:“这府中的事情,有父亲事事做主,女儿自然放心。但您忙于朝堂的事情,难免分身乏术,加上祖母身边,也没有柳姨娘能帮衬着打理后宅的事情了。所以女儿思来想去,很是担心父亲和祖母cao劳过度,所以想恳请你们,将嫡母的禁足给解了。”“再有一两个月,可就到是除夕年关了,这府内外张灯结彩,筹备年货,后宅是一定要有人cao持坐镇才成的。而且到时无论远房的亲戚,还是族中嫡出一脉的至亲,可全都会来侯府,给老祖宗请安讨个福包,一家子其乐融融的。若到时嫡母不出现,岂非要惹得旁人非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