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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出其不意!——那里头不能通讯,过会儿我跟姜大哥进去看看,如果骆老板确认里头有蹊跷,我们就出来报信。陆警官,你们赶紧想办法准备爆破出口那道门,到时得到我们报信,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她神采飞扬地讲述,姜鹏瞅着她,忽然笑道:“小妹子,你这么厉害,跟骆绎那家伙在一起,可惜了嘛!”周遥立即就变了脸,拧眉,瘪嘴,嚷:“不许你说他!”……地下赌场,灯火辉煌。赌桌上,开局人洗牌,五人一桌。一回合玩三局。骆绎坐在那赌鬼对面,短暂地瞥他一眼,目光移向开局人。开局人洗完牌,一次抽三张,依次抽五份,推到五人面前。玩牌规则很简单,手中的牌比大小。玩家不知道对方手中的牌,全靠诈。谁撑到最后算谁赢,不敢撑就输钱退出。玩牌途中,不跟,输掉现有的少量筹码;跟,加大筹码进下一轮。一摞筹码五万。牌分到手里,骆绎低眉看一眼,是个顺子,QJ10,运气不错。其余人都看了各自的牌,心中有数。其他桌上有人嬉笑,有人怒骂,这桌上都安静。开局人:“第一轮开始。”骆绎第一个就放弃了,他扔了牌,把自己面前价值五万的筹码推去桌子中央,认输。下手座位上的人认为自己的牌不错,宣布跟,加大筹码。那赌鬼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毫不犹豫地跟。有一人思考良久,牌太烂,又诈不到对手,选择放弃。第一轮结束就只剩了三人。骆绎淡定观看。第二轮刚开始,赌鬼就加了两把筹码,志气满满:“翻倍!”剩下两人握着牌,观察各方表情,其中一人害怕赌鬼手上的牌好过自己,终于放弃,推了筹码。另一人不信赌鬼手上有好牌,死磕到底。到第三轮,两人再次加大筹码,赌鬼甚至翻了三倍。剩下那人见赌鬼志在必得,灰溜溜夹尾巴认输,扔了牌。赌鬼眉开眼笑,把桌子中央的筹码全揽到自己跟前,亲了又亲。揭牌。他的牌是个顺子10,9,8,其余人都是杂牌,输得心服口服。可翻开骆绎的牌,QJ10。赌鬼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没胆啊!你玩不成的,钱都得输给我。”骆绎淡笑,不恼。到第二局,重新发牌。骆绎把手里的牌抬起看一眼,同花KQJ,比刚才的还好。骆绎依然在第一轮就扔了牌,推了筹码。他坐在桌边点了根烟,坐山观虎斗。这一局,赌鬼复制上一局的模式,再次赢下。他面前的筹码堆成小山。开牌一看,呵,巧了。他的牌也是同花KQJ,不过他的是梅花,骆绎的却是黑桃。赌鬼更加猖狂,只差没指着骆绎的鼻子嘲笑。桌上另一人惋惜不已,小声提醒“生手”骆绎:“你这个是很好的牌了,下次遇到,一定要赌。”骆绎摇头:“这不是好牌。”对方诧异:“这还不好?那什么才是好牌?”骆绎探身,眯着眼点了点烟灰:“豹子,三张A。”对方:“……”赌鬼听见,嗤笑:“这么大一赌场,一年也难得抽一次3A。”骆绎轻挑地一挑眉,抬起手,当着他的面搓了一下手指:“我天生运气好。”第三局,发牌。骆绎低眸看一眼手中的牌,脸上风波不动,眼里闪过极淡的笑意,一抬眸,那赌鬼正窥探自己。他平静地移开目光。第一轮,这次骆绎没有扔牌,加了筹码:“跟。”“退。”“退。”“跟。”“跟。”赌鬼也加了筹码,眼中闪光。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第二轮,骆绎继续加码:“跟。”下手座位上的人想着自己手里的牌,433,一般般。他思考了一下骆绎前两局的表现,认为不会有诈。为了止损,他把筹码推出去:“退。”最后只剩赌鬼,他挑眉看骆绎,手潇洒一甩,两大摞筹码飞出来:“跟!”十万。骆绎风淡云轻,不紧不慢地倾身,扶稳了四大摞筹码,推上前:“翻倍。”赌鬼闭紧了嘴,捏紧了牌,他还剩四摞筹码,推出去的也有三摞了,是全部赌出去,还是割rou止痛?他脸上维持着得意却僵硬的笑容,盯紧了骆绎,想观察出哪怕一丝破绽。骆绎淡淡平视着他,缓缓吐出一口烟。不到十几秒,赌鬼额头上冒出了细汗。开局人轻声提醒:“先生,该做决定了。”“闭嘴!”赌鬼怒道,仍看着骆绎。骆绎似乎等得有些无聊,把烟咬在嘴里,手指无意识地去摸他还剩下的三摞筹码。看他手指上那势头,仿佛他等着赌鬼说跟,然后他立即加码。赌鬼瞥到这个小动作,狠狠确认:“退!”他怒骂着,一甩手把手里的牌砸向桌面,纸牌飞溅,一张红桃A从骆绎肩上擦过去。桌上撒一对黑桃Q。对子。极好的牌。骆绎淡淡一笑,扔了牌,起身,瞥一眼杀手:“收钱。”身后留着三张牌:黑桃A,红桃3,梅花4。身旁人恍然大悟:“还以为是新手呢,原来是行家!人家前两次都在诈你,就等你最后一局入网收大鱼。不像你,只顾前边的小利,后边栽了跟头。”赌鬼抓紧桌沿,几乎气绝。……这赌场,连洗手间都修建得金碧辉煌,层层叠叠,跟迷宫似的。骆绎在洗手台前冲洗着双手,不到十秒,看见镜子里走来一个人。赌鬼斜靠在墙上,痞里痞气的:“兄弟,你这是专门冲着我来呀。”骆绎关掉水龙头,抽了张纸插手,看着镜里人:“跟你打听个人,钱不是问题。”“打听谁?”赌鬼早有预料。他就是个消息掮客,这些年混赌场的钱,全靠卖消息得来。骆绎拿纸巾捏着指缝,心里试探,表面镇定,说:“刀三。”赌鬼脸色一凝,警惕起来:“打听他干什么?”他的表情没逃过骆绎的眼睛。“有个女人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