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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罢!”玉见想了想,发现偌大一个人世间,竟然真的连容纳几位仙人的位置都没有,终于识趣地闭口不言,乖乖地任随羽妍带路。“啊!”玉合诺猛然间大叫一声,把羽妍吓了一大跳。大伙儿都以为是测言师的结镜封不住玉合森,这么快就可以脱逃追了上来。玉见回头一看,没人。“少爷啊,你一惊一乍的,可把大家吓坏了。”“我.....我的......水晶球没带出来......”玉合诺喘着粗气,惊慌失措道。“就你借我看的那个球啊?哎呀,那个球又没有什么特别,丢了就丢了吧。”羽妍头也不回,满不在乎地边走边答。羽妍没注意到,测言老头的脸色早已经变成铁青色。随即,那老头开口,音色沉重道:“那个很土很土的球,四海八荒,全数六界,也就只有三个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什么?”羽妍惊觉——刚刚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老头继续道:“一个在我的,一个在玉合老爷那儿,最后一个,老夫给了诺儿。”“我......我想拿回来.......”玉合诺哆哆嗦嗦,像是要哭了出来。“诺少爷!你不能去!”玉见着急道。任谁也不会再让玉合诺再羊入虎口,“换我去吧。他也不会拿我怎样!”玉见道。“要是他拿你来威胁本少爷呢?”玉合诺转头于玉见道。“你会被他威胁吗?”玉见看着玉合诺的眼睛,道。“当然.....要保你性命。”玉合诺答。“罢了罢了,一切皆有注定,你们谁都不能回头去取了,继续走吧。”测言老头听着这段对话,心脏有些受不住,左右两难,匆忙之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而羽妍倒是很漠然撇撇眼,对这场苦大情深的戏并不深信。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是玉合诺为了保全自己而故意而为的演出。羽妍一想到玉合诺平日里对自己常规性的冷嘲热讽,便没对玉合诺留下多好的印象。羽妍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既然他这么可恨,自己为什么要救他?随他自生自灭好了。可是羽妍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一个让玉合诺生存的理由,而直觉又不允许她见死不救。一路自我疑问中,居然不知觉,已经到了家门口。打开门进了去,测言老头在门外框出了一个扎扎实实的结镜。☆、不同“哥哥不在,你们随意坐吧。”羽妍端了些茶水来,尽了地主之谊,便在平日里常坐的最舒服的椅子上坐定。玉合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便放下,道:“不好,没有我家的好。”嫌恶地看一眼便丢弃在一旁。“喂!你家可是在天上,别拿你家跟我们这凡间的相比可以吗?这是我家最好的茶叶了!”羽妍不忍心这宝贵般的茶水被闲置在一旁,便端过来自己喝了。“喂,这可是我喝的,你干嘛抢我的?”“你不是觉得难喝吗?难喝就不要喝了!最好都别喝,渴死你!”羽妍气呼呼地说。“你一个女孩,怎么这样粗鲁?”羽妍惊讶,这回回应自己的不再是护主心切的玉见了。玉合诺难得的,跟羽妍多说了几句话。只是这多出来的几句话——还不如不说的好。羽妍自顾自地喝茶,再倒水,再喝,全然不理玉合诺。静默了一会儿,玉合诺突然对着羽妍道:“你怎么会护体术的?”“书上写的啊!”羽妍不假思索道。“你才看了多久,学得如此之快?”玉合诺表现出少有的惊讶。“这有什么困难?我学起东西来一向很快。那第一术便是护体,这倒和那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有异曲同工之妙。”“学东西很快?”玉合诺笑笑道,“要真是这样,那也不至于混到作物系这样的专业去了。”羽妍眼色一暗,愤恨道:“你还取笑我?还不是因为你这命符,在我高考时候发作,疼得我握着笔直打哆嗦,不然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命符......发作?那天是何日何时发作?”“那日是三年前6月8日早上10点。”玉合诺左手一紧。那日那时,正是他唯一一次,发动周身灵力寻找命符的时候。原来,不是找不到,而是有了感应,却不愿回来。玉合诺看向羽妍左手腕,心里默问道:“你究竟何时才肯回来?”“有人!”测言老头忽然喊道,“结镜在动。”所有人都警觉。羽妍道“或许是哥哥回来了。”正想去开门,却被测言老头拦下。“等等。”测言老头打开天眼,过了几分钟,才道:“去开门吧!”就在此时,测言老头的那只水晶球跳了一跳。羽妍从暂时破开的结镜中伸出手去,刚旋开大门,便听见羽雁嚷嚷道:“羽妍!你在家啊?!咱们的家怎么好像不见了一样,我找半天找不着?”羽妍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先让哥哥进屋。结镜关上。“哇!这么多人?这怎么回事?”羽雁把羽妍拉到一旁,悄悄问道。“嗯......客人,都是客人。”羽妍打着哈哈道。羽雁望眼扫去,三张陌生面孔,更在玉合诺的脸上停留片刻。而玉合诺,也用相同的眼神看着羽雁。似曾相识。羽雁想,却又不太认识。“你们认识?”羽妍问。“不认识。”两人竟异口同声。“哥,你可方便,下厨?”羽妍把羽雁拉到一旁,低声恳求道。“你没跟商量就随意把客人带来,现在还要我做饭?”羽雁在羽妍的头顶上弹了弹,道“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就这一次,下次我一定报备!”羽妍信誓旦旦道,就差立字据为证了。“好吧!下不为例!”羽雁把羽妍推开,“快去,招呼客人。”“这样老杵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羽妍回到位子上坐定,便听到测言老头对着玉合诺道。玉合诺没有回答,却转头对着羽妍道:“你和你哥哥,能说那么久的话。”“久?”羽妍很意外。玉合诺从不主动找自己聊天,一旦说上话,竟都是些古怪的说辞。羽妍还未想清楚如何回答,便听得玉合诺低着头,小声自语道:“我哥哥从未和我说过这般长的话。”“为何?你们不是亲兄弟?你是嫡出?他是庶出?又或者你更受疼爱些?”羽妍看得书多了,自行脑补出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我们是亲兄弟。我也不是受偏宠的那一个。只是,哥哥觉得,我是受偏宠的那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