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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要说这听话符管不管用?倒也管用,在外人看来的确是有模有样,至少没了自己初次见她那股放荡劲儿,确实也及格了。只是,说这不听话吧……刘枢不记得有多少次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要随意半夜跑自己床上来!!!可她仍旧是不长记性……为此,他也可以说是自讨苦吃。于心底只是千万个“阿弥陀佛”求她早日玩够了这人间,早早归山,修炼去,别耽误了修行。而她倒是好,竟敢在自己面前明目张胆谈起恋爱来了!!那天他怒火冲冲一把将那杨柳树下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她拉了出来。当即又飞身一脚将那刚刚怀抱着她的男子一脚踹了下去,冷着张脸道:“宓小姐,下次劳烦请你不要自找没趣。这种男的,天底下要多少有多少,何必真爱?”他怒气冲冲说完,便甩开她的手扬长而去……“可我只要你啊。”“你说什么?快回去了,天黑了……”他一个踟蹰,白了身后那美艳女子一眼,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了马上,放下珠帘却并不去看她。而她却是目光炯炯抬头望着这棵挺拔杨柳迟迟不回,微微眯着细长而魅惑的双眼,甜甜一笑急急挥手道:“刘枢,你快看~今天的杨柳飘絮了!我们要不要去堤上玩闹一下?再说听说今晚会有……”......此话还没说完,她却是冷不丁一团热情却被刘枢那珠帘后清冷的目光生生打压没了。“过来,上车。”…………马车中。随着车轱辘一转一转,她却是想了太多,瞟了眼身边正襟危坐的男子俊美而又略显得几分黝黑的脸,她实在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似银铃摇晃,清脆悦耳……而他却是淡淡看了眼笑得花枝乱颤的阿宓,冷哼一声道:“宓小姐,该归山了吧。这转眼人间芳菲将谢,不如就此别过。”“刘枢,我想寻一人,结婚生子。你帮帮我,可好?”她说得一脸真诚,浅浅笑意晕染绝美脸颊。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被慵懒揉散落在她周身,整个人似乎一切都不太真实了。可不知怎么的,他却是听得心中一堵。当即喝停了马车,起身下了车。让马车夫送她回了院子,而自己却是独自一人游荡在街头,似在寻找什么一样………夜色渐浓,而刘枢看起来却并无归家意。只是孤身一人游荡在这灯会之中,这街道中男男女女成群结队充斥在耳皆是嬉笑娇媚之声。忽得他眼前一亮,于一女子身着嫩黄色罗裙,正穿梭在花灯之中。女子十指芊芊如鱼得水,轻轻滑过这一盏盏花灯转动着,孜孜不倦细细看着上面提写的灯谜。若有所思定是,笑得狡黠如狐眸中晶晶亮,若是难住了,又不免埋头啃起了自己的爪子起来……刘枢只听得心中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脚下却是动弹不得。她……怎么会出来?又不听话了?果然早该狠下心,送她回了山。也免得她周围的少年郎们一副被勾了心神的模样,直叫人看了慎得慌……他一动不动,远远看着她指指点点这盏盏明灯,看着她周围的青年才俊,下意识心中一冷,脚下一动,已是转身朝后欲走之……可就在一刹那间,刘枢只觉得身后有人呼唤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他只觉得腰腹一热,一紧,一双温润如玉的玉手已经是紧紧扣住了自己的腰身,且那人还不偏不倚将自己紧紧窝进了自己怀里……动弹不得。“刘枢。你是来找我的么?”“……”“刘枢,你一直都不肯和我说话,是不是因为被我吓到了?”她一脸天真无邪,晶晶亮的眸子里丝毫不掩饰着这无比媚色,她轻轻踮起脚尖,迅速抽出一只手缠绕上他那孤傲又倔强的脖颈,用力!!低头一吻!!!“刘枢,是甜的。原来你也同我一样欢喜你!真好!!”刘枢心中默念着清心咒,坚定无比告诉着自己眼前的一切不过假象。如今眼前这女子模样,只不过是因为服用了自己给她下的咒水,待咒水解开,想着初见的模样,她若是回想起来。一定是想杀了自己,来个杀人灭口,这样就不用丢人了~对吧,阿宓?“刘枢,我想嫁给你。我发誓只要你娶我,我一定乖乖上山!等变成了神仙我们再洞房!”“刘枢,刘枢你都不好奇为什么阿宓要等到成了神仙再和你洞房吗?”“刘枢!那我告诉你为什么吧!因为,听说你们这种凡人如果和我们神仙洞房了,生出来的宝宝也是顶可爱的!!”某人白了她一眼,闭目养神,不做理会。“刘枢啊~你干嘛不理我啊?”“…………”“哼,你不理我,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此时此刻,刘枢心中却是无比煎熬着时时刻刻掐算着这“听话符”的失效时间……“刘枢啊~我好喜欢你啊!你想不想和我回山中?或许,你也可以在山下等我,阿宓保证,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一生一世,挚爱你一人。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一张听话符!!!快快快!!!☆、解咒饶是清风徐来对月临窗,于窗前。刘枢还是不由得无声叹息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来回在这幽静的房中来回走着,似在等待着什么……只听得“扑棱——”一声!刘枢急忙转过身子,一把抓住了那摇摇摆摆在窗沿站不稳的白色信鸽,迅速抽下鸽子脚下的长筒,捻出信条,细细打开,对着这皎洁月色细细看了起来……这一看,却是万般苦涩涌上心头。此信是,前几月派去送信去师门人,传递回来的。信中写道,他的确已经到了道馆之中,却是物是人非。满目疮痍,血流成河,他的师兄弟们已经惨死,举目四望,皆是尸体横陈于大道之中。周围皆有打斗痕迹,只是唯独不见刘枢师父的遗体,信中说道,或许是师父他老人家逃走了也说不定。信中虽说是千般委婉说了这次灭门惨案,而刘枢却是不由得疼痛得直直捂着胸口,面色惨白,竟是毫无血色……他不由得身形一颤,却再也忍受不了这万般自己何事也做不了的模样!一狠心,干脆便将这信撕碎了,朝着窗外撒了出去。于眼角无意间瞥见落笔日期,却是几个月前,这心中掐算着日子,待那送信任回来,问清楚缘由,到时候为师门报仇雪恨,那倒也是不迟……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