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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望向下面。“清儿乖,告诉父皇,是谁?”东晋皇帝耐心地追问。“是……三皇兄……”夏侯清扑在父皇怀里大哭。大殿死寂。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三个字。夏侯策一脸的懵,好似听不明白他的话。刑部尚书等人瞠目结舌,竟然是三皇子掳走八皇子?苏贤妃悲愤地质问:“三殿下,清儿还这么小,你身为兄长,为什么掳走清儿,让清儿饱受惊吓?”“贤妃娘娘,不是我……”夏侯策急忙辩解,“父皇,这当中一定有误会,儿臣绝没有指使人掳走八皇弟……”“虽然陛下喜爱清儿,可是清儿还小,碍着你什么了?清儿长大后也及不上你的文韬武略,根本不会威胁你的地位,你为什么这么狠毒?”她悲痛地控诉,泪流满面,“清儿好歹你是的兄弟,你怎么下得了手……”第186章:帝卿绝出手,天下我有无邪一脸懵逼,竟然是夏侯策!忽然,她想起来了,三皇子与妖孽太子是死对头,夏侯清指认三皇子,那不就说明……此时,她毛骨悚然,原来这都是宋公子与妖孽太子的密谋。东晋皇帝的面庞布满了阴沉的怒气,酝酿着暴风骤雨。夏侯策惊慌地辩解:“父皇,这当中一定有误会,儿臣一向疼爱八皇弟,怎么会派人掳走他?再者,儿臣根本不认识那三个凶徒……父皇明察,此事与儿臣无关呐……”“三皇兄,臣弟亲耳听见的,难道还会错吗?”夏侯清哭道。“八皇弟,那三个凶徒究竟是如何说的?”夏侯策着急地问,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问清楚。“那三个凶徒一边喝酒吃rou,一边说,都这么多天了,三殿下也没有新的指示,难道我们要一直藏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吗?”夏侯清一字一句地复述,“他们还说,也不知三殿下要我们掳来这小子做什么,还不如杀了,一了百了。”“夏侯策,当真是你?”东晋皇帝不敢置信地问,怒火烧得越来越旺。“父皇,儿臣没有!”夏侯策矢口否认,从未有过的慌急,“儿臣绝不会做出兄弟残杀的事,父皇明察。”“父皇,此事非同小可,需彻查清楚,千万不要冤枉任何人。”夏侯潇沉稳道。无邪冷笑,这明明是他的密谋,却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帝王家果然都是无情冷酷之人。不过,现在帝卿绝与他“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在她看来,帝卿绝自然是不一样的。帝卿绝是为了救她才与妖孽太子合谋的!苏贤妃气愤道:“陛下,三皇子文韬武略,智谋不凡,他在想什么,谁猜得到?不过,那三个已经服毒自尽的凶徒就在殿外,说不定可以找到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当即,东晋皇帝吩咐侍卫把那三具尸体抬进来,宋公子、刑部尚书奉旨去搜查尸体。夏侯潇气定神闲,夏侯策从容里有几分紧张,墨凌尘一副看好戏的神色。宋公子搜查了一具尸体,刑部尚书搜查了两具尸体,忽然,他从一具尸体的衣襟内侧摸出一样东西,交给宋公子。那是一枚沉香木。“那是什么?”东晋皇帝皱眉问道。“这东西……”夏侯策面色微变。“皇帝陛下,这是一枚沉香木木雕,雕着鹰首。”宋公子回道,“据宋某所知,这鹰首木雕大有来历。”“有何来历?”夏侯潇好奇地问。“速速道来。”东晋皇帝催促道。“三殿下,你可知这木雕的来历?”宋公子转向夏侯策,好整以暇地问。“这……”夏侯策欲言又止。“三殿下不会不知道吧。”宋公子剑眉一挑。“既然三殿下知晓,就快说嘛。皇帝陛下与所有人都急于知道。”墨凌尘催促道。夏侯策看东晋皇帝一眼,有点心虚,始终不敢开口。不可能!那凶徒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无邪可以断定,那木雕鹰首必定是夏侯策的。宋公子似笑非笑,“既然三殿下不愿说,便由宋某说吧。皇帝陛下,这木雕鹰首,放眼整个晋国,只有三皇子有。确切地说,三皇子的每个下属都拥有这种木雕鹰首。这是三皇子特别为下属定制的身份凭证。”夏侯策心急如焚,焦急地解释:“父皇,儿臣根本不认识那三个凶徒……这鹰首的确是儿臣的,但儿臣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鹰首……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没有掳走八皇弟……”“三皇兄,臣弟一直很喜欢你,视你为学习榜样,你为什么这么害臣弟?”夏侯清伤心地质问。“八皇弟,真的不是我……”夏侯策第一次觉得,解释、反驳,这么苍白无力。“夏侯策,为什么这么做?”东晋皇帝陡然怒喝。“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夏侯策悲怆地下跪。“皇帝陛下请看。”宋公子从衣襟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宋某在睿王遇害的地方找到的,刑部尚书、太子殿下皆可作证。”“陛下,微臣可以作证,宋公子在睿王遇害的地方找到的,同样是沉香木雕鹰首。”刑部尚书道。“莫非三皇子掳走八皇子,又杀了西秦国睿王?”墨凌尘大为震惊。“三皇弟,你为什么做这些事?”夏侯潇失望地问。“父皇,儿臣没有杀害西秦国睿王!”夏侯策再次否认,焦灼地辩解,“儿臣为什么要杀西秦国睿王?对儿臣有什么好处?儿臣怎么会做这种无脑的事?父皇,儿臣是无辜的,父皇明察呐。”“证据摆在面前,铁证如山,竟然还敢狡辩。”墨凌尘说起风凉话。“陛下,罪证确凿,三皇子还不认罪,可见此人心思之狠毒。”苏贤妃悲愤道。“夏侯策,朕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东晋皇帝满面怒气。无邪叹气,帝卿绝出手,夏侯策没有扭转乾坤的机会了。原来,帝卿绝这么擅长颠倒是非呢。而八皇子究竟是谁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