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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他始终无法想通,但若是这把剑是一个信物的话。慕容司想起林殊寒的那把佩剑来。也是一把漂亮的剑呢。第26章第二十六章“侯爷,官服备好了,是要现在穿吗?”阿雪推门进来,看见慕容司半躺半靠的坐在红檀木椅上,扶着额头,似乎很头痛的模样,她连忙问。“侯爷不舒服吗?可要用药?”每日晨起时取一勺用沸水冲服即可。提起药,慕容司便突然想起小医仙来,他睁开眼问。“小医仙给的药粉还剩下多少?”“还剩两盒,估摸着也就二十来天的分量。”阿雪声音有些低,如今药王谷遇险,小医仙生死不明,而侯爷的病只在服药后才稍有好转,她心里本就担心,再一想到那位救星若就这么没了的话。“小亮刚刚已经快马赶去药王谷了,小医仙姑娘吉人自有天相,阿雪相信她一定还活着。”“她肯定还活着。”“啊?”“她还会来皇都。”林殊寒不可能杀她,慕容司十分肯定。“来皇都就一定会来找我。”“啊什么啊,你家侯爷春心动了。”王衣玄坐在一旁笑的不行。“还不赶紧准备准备迎接新夫人进门了。”“衣玄哥哥,小医仙姑娘真的没事吗?”“侯爷都说没事,那肯定是没事。”他的眼神瞟到慕容司身上,故作惊讶的喊道。“哟,侯爷的宝贝玉佩怎么没了?”“这玉佩都没了多久了,衣玄哥哥怎么现在才看见。”“这不是才注意到吗?”这世上还有他王衣玄注意不到的东西?慕容司无奈的看着面前这拿他打趣的两人。“本侯不过是送一块玉佩给救命恩人,这有何不可?”“侯爷这就不懂了吧,报恩哪有送玉佩的,这玉佩,发钗,手绢之类的贴身之物,一旦送人便是叫做定情信物了。”阿雪认真的上前替他解释,手中还捧着官服,是为慕容司将与王衣玄一同上朝堂而准备的。“定情信物?”慕容司喃喃自语。“当然了,你送玉佩的时候,小医仙姑娘是不是没有接?”他点点头。“然后侯爷硬塞给人家的?”硬塞?他偏头想想。“不能算硬塞吧,只是她不接,然后我就替她系在身上了。”‘噗’王衣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连连咳嗽。“我的好侯爷,你这还不算硬塞?”“可是她也没说不要。”慕容司觉得头更痛了,他用手紧紧的按住,好半晌才又开口问。“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失礼?”“何止是失礼,这种程度都算得上是非礼了。”说完这句话,王衣玄便起身准备出门去。“阿雪,我的官服呢?”“衣玄哥哥,我把你的官服放在你房间了。”一见王衣玄离开,阿雪立刻将慕容司的衣服往桌子随意一放后,便追了出去。“侯爷怎么一见到漂亮女孩子,脑子就不够用了?”“可不是,上次在药王谷,一醒来就把人家小医仙姑娘的手抓着不放,盯着人家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真的?”“当然了,抓的可紧了,我和小医仙两个人都掰不开他的手指。”“哎呀,真是衣冠。。。”那两人走的远了,慕容司也听不太清他们后边讲了些什么,不过,那两个人是当他聋了吗?慕容司满脸黑线,并且努力让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不那么明显。无罪城:“jiejie,你当真要送我走?”白书谨看着默默替自己打包衣物的jiejie,他有些不敢相信,虽然知道做错了事情,可嘴上却还是不肯认错。白书桃不理他,已经三天了,她三天三夜都不肯和自己说上一句话。“jiejie,这事儿真不能怪我,那天不是她屋里的人先打伤了小绿吗?我不过是要罚动手的人,是她非得冲出来顶罪的,再说,我哪里知道她还怀着孕。”白书桃绕过他,打开衣柜翻找衣物,然后一件一件的折好再放进木箱内。“姐,你是不是在气哥哥贬了你正妻的名分?”他一直跟在白书桃身后来回踱步。“你要是心里不乐意,我这就去找哥哥,让他把名分还给你。”说完,白书谨立刻作势要出门去,可刚走到门口,又xiele气般的跑回书桌前趴下。“姐,你怎么都不拦着我啊?你跟我说句话吧,大不了我回去就是了,啊?”“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姐,你再这样咱们就永远都不要说话了。”“姐,姐,姐,姐。”直到将他送上回皇都的马车时,白书桃都不肯开口。“姐,我走了,你回去会乖乖的,不惹爹爹生气,你要是在无罪城受了欺负,就写信给我,你要是嫌写信麻烦,你就托人捎个口信,我立马带人过来给你出气,姐,你听见了吗?姐,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姐,我舍不得你。”白书谨的马车越走越远,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面容也越来越模糊。“书桃夫人这回是彻底失宠了吧。”“失什么宠,说的好像什么时候得到过城主的宠爱一样。”另一个丫头捂着嘴轻声说。“不过孟家新过门来的那位侧夫人还真是有手段,听说孩子没了,城主这段时间可是差点儿没把她宠到天上去。”“可不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白书桃回头瞥了一眼,目光相撞的瞬间,那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心烦的声音便立刻停住了。“瞧她那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正宫娘娘呢。”“别说了,走吧走吧。”第27章第二十七章又是早晚风凉,午后却火伞高张的天气,白书谨有些烦躁的躺在车内,他双手环后枕着自己的头,跷着脚,眼神涣散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转一下停一下,这漫漫长路实在是无聊透顶,连一个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车外护送他回皇都的队伍里更没有一个面熟的,这些人盯他盯的又紧,跟看管犯人似得,连上个茅房都得有七八个人围着。“停车停车,颠得本少爷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车外无人搭理他,马儿还是跑的飞快,白书谨只感觉自己的背部十分有节奏感的一下一下砸着车底木板,他想着,要不是jiejie提前铺了厚厚的几层毯子在上边,那等他这么颠簸到了皇都,可能就真的胳膊是胳膊,腿是腿了。“停车让本少爷吃口饭总可以吧。”一只白面馒头从马车帘外飞进来,稳稳的砸到他的脸上。“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抓起那只馒头,恨恨的咬上一口。“你们打狗也得看主人吧。”嗯?打狗也得看主人?白书谨咬着一口馒头偏头想,这话好像哪儿不对劲似得。又这样摇摇晃晃的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他觉得自己都快习惯这样颠簸的频率了,见着天色也暗了,本是打算合眼睡上一会儿的,结果刚刚闭上眼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