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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她咽了口口水,“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漆姑如果真要声张,为什么非要等到这时候呢?我怕的是,她们就是拿准了,如今我已离开应天府,而且为了周全名声,老夫人和姨妈少不得要让昱表哥一个人扛下来,决计不会牵扯到我身上来。可是这样一来,长房的名声岂不是坏透了吗?教养出这样的子孙——崔易即便是再胡闹,也从不曾对内宅里的姊妹耍这样肮脏的手段,毁人声誉啊。”(。)247:有人想说亲薛成娇是没有说错的。崔易虽然从小胡闹,可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最过分的一次,也只是在后面的甬道上拦了薛成娇而已。可是崔昱这次的事,却非同小可。崔旻眉头紧锁:“你既然跟我开这个口,那应该是心里有了想法的,是吗?”薛成娇很快就点了点头:“其实这本是崔府内宅事务,我不该多嘴的,可是一想到姨妈她们每日都活在这样的阴谋算计之中,我就觉得不寒而栗。”崔旻嗯了一声,把目光端的更柔和了些:“你只管说,在我面前,说什么都不算过分失礼。”薛成娇微一抿唇。就连一旁的高子璋也是轻声咳嗽了一声。薛成娇脸颊上隐隐有了红润颜色。崔旻看在眼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没再多说。薛成娇想了会儿,才接上了前面的话:“上一次我被下药的事,崔琦说崔晏和四房都脱不了干系,表哥可以仔细想想看,崔晏学的一派纨绔做派,如果不是二房之中有人授意,他为什么要来针对我?至于说四房,那就更容易想明白了。而且——”她拖了音调,“之前松鹤院的那件事,我怀疑根本就是四房老太太自己做的手脚。”崔旻啧了一声,眯了眼看她:“你继续说,前面说的倒都没什么,只是为什么要说,是四房自己做的手脚呢?”“因为我们都会想,文湘表哥是四房老恭人的亲外孙子,她一定不会害表哥啊,”薛成娇叹了一声,不由的摇头,“可是反过来想,谁才是最有条件下手的?况且老恭人当时怒极,可回到家中,却一派淡然的不深究,只叫四婶打发了丫头们就不提了。如今想来,分明是做贼心虚,想草草了事罢了。”崔旻的指头在膝盖上点了点,半天没说话。薛成娇见他这样,大概也知道他是在自己仔细的想,便不开口去打扰他。到后来,还是高子璋先开的口。他始终坐在一旁看二人,到这时才扬眉叫了崔旻一声:“要我说,大表哥干脆回去一趟,老夫人写信送过来,十之八.九也有这个意思,不过是摸不准你如今在京城情况如何,不好随便开口,唯恐你心中担忧家里而已。”崔旻沉沉的嗯了一声,拢在一起的眉头还没有舒展开。薛成娇对这个提议显然有些不赞同:“就这样回去,没事儿吗?”她清楚的记得,当日陛下的旨意,虽然把崔旻身上这个户部提举的职位给拿掉了,可仍旧叫他进京听任。如今他要是回去了应天府,传到陛下耳朵里,真的好吗?崔旻很快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扬了唇角,安抚道:“无妨,我回去一趟,也不多留,弄清楚事情,再劝祖母几句。你跟子璋先行,我一个人快马来回,尽量赶上你们,咱们一起回京。”薛成娇啊了一声,好像是有话要问他,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崔旻看她做的这幅纠结模样,笑着拍了拍她肩头:“等我从应天府回来,再详细的跟你说。”薛成娇便点了点头,抿唇不语。等崔旻要走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谢鹿鸣来,就叫了一声表哥。崔旻脚步顿住,回过身来看她,拿眼神询问她想说什么。“表哥认识谢鹿鸣吗?”崔旻没料到她问起谢鹿鸣,楞了一下,才回道:“见过几次,算不上很熟,只是与他神交已久,我很欣赏他的为人。”薛成娇啊了一声:“这样啊。”崔旻眉心微挑,没再往外走:“怎么问起他?”“他现在人就在应天府,”薛成娇一双小手绞着衣摆处,鼓捣了半天,才又道,“他可能……可能喜欢崔瑛。表哥你这次回去,如果是为了四房的事情,我怕来日.你们见面,生出不必要的误会来。”崔旻的神色变了变,却像是带了抹放松一般:“他跟崔瑛又是怎么回事?”于是薛成娇将她动身前的种种详尽的告诉了崔旻知晓。崔旻听完后,只是点了点头,沉默许久都没有开口。末了时,他只安抚了薛成娇一句,说是都知道了,又嘱咐了高子璋好好照顾她,才出了门离开。高子璋送了他出门,紧接着就又回到了薛成娇的这件客房中。薛成娇见他去而复返,嗳了一声:“表哥还有事吗?”高子璋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又自顾自的摇头。薛成娇一时不解,低头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你刚刚……”他只说了几个字,就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刚刚对二表哥,表现的过于紧张了。”“啊?”薛成娇扬声啊了一嗓子,显然是疑惑极了。“大表哥虽然说我是胡说八道,可你没估计也没留意,他脸色都变了,”高子璋又看了她一眼,“撞的还疼不疼?”薛成娇立时回神过来。高子璋的意思,崔旻吃醋了啊。她咂舌半天:“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所以大表哥没说什么啊,”高子璋有些无奈,“你啊你,明知道大表哥的心意,怎么在他面前,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薛成娇听到这里,微微蹙眉:“我不懂。表哥就算对我有意,难道我就不能再对别人好了吗?昱表哥这次出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我担心他,这不是应该的吗?况且表哥也不是那样小器量的人,而且这事儿又八字没一撇……”“只是你觉得八字没一撇罢了。”她话音未落,高子璋已经开口打断了她。见她呆在那里,整个人有些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