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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打算做什么。”说着,林雪涅就很快把关着伊莲妮的那扇牢门上的小窗拉了回去。似乎一旦能够让牢房里的友人看不到自己,她便能够进入到可以使自己更为安心的,让其他人都看不到她的那种状态。她先是观察了一会儿门上那道锁的锁眼的形状。而后,当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一个天才般的想法便在她的脑中成型了。她试着让自己恢复到了完全存在于这个时空中的状态,把挂在门上的锁抬起来了一些,让锁上的那道弧形的金属在那个狭小的范围内不碰到周围的任何东西。而后,抓着那个门锁的林雪涅并在眼神突然变了之后拉着那快锁把它往下一扯。相近的两个物体这就因为被林雪涅放置在了不同的时空中而立刻分离了。她在根本没有去找钥匙,也没有打开那块锁的情况下,把它“拿”了下来。那让林雪涅看着手上的那快锁,并在深呼气了一次后锁收了起来。而后她便毫不费力地打开了将里面的那个女孩困住了大半天的牢门。当她看到了里面的那个女孩不可思议的神情时,她未有多做犹豫便进到了牢房里,并把那扇门又重新关上,也把包里的手电筒拿了出来,并打开了它。“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抓的吗?今天上午,艾伯赫特在听说我要和你一起去教堂之后,他问了我一些问题,而后他就说希望我今天别去找你,他想和我出去约会。”看着此刻把手电筒放到了地上,并让整间牢房又变得有了光的林雪涅,伊莲妮迟疑了起来。此刻,探究与怀疑已经冲淡了她刚刚隔着牢门见到对方时的惊喜所冲淡了。并且她也当然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对方,其中她最想问的便是那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苏联女孩的心中有那么多的疑问,可她却一个都没有真正地问出口。她甚至还一丝抗拒多没有地回答起了对方的问题。“我在去教堂找我的上线递交情报的时候被捕,看起来我的上线在那之前就已经暴露,并出卖了我。”在伊莲妮说出了这句话之后,两人就都沉默了下来。这或许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接下去的那句话很可能就会是打破她们之间的某个界限的关键。那当然会让人心生犹豫。但是面对这个已经向她坦诚了自己间谍身份的女孩,林雪涅只能选择继续问下去。林雪涅:“你都向他们传递了什么样的情报,伊莲妮?”伊莲妮:“很多。”林雪涅:“所以他把你关在这里,是想要把你策反成双面间谍吗?”伊莲妮:“不。”即便是独自面对多名向着自己冲来的安全警察以及同志的背叛,也能够做到足够冷静果决的这个女孩沉默起来。眼泪似乎要因为那种控制不住的情绪而涌出,但这个来自于苏联的女孩却在最后关头抑制住了那些。她抬起头来,用那双依旧还含着泪的眼睛望向林雪涅,说道:“格罗伊茨副总指挥决定杀了我。”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林雪涅眼中的不敢置信,伊莲妮很快说道:“因为他拒绝可能的,来自于苏联的支持。我今天想要传递回莫斯科的那条最至关重要的情报,就是你的男朋友虽然看起来是一名冷酷无情的党卫队高官,但他却没有参与到对于东部人民的迫害,也反对政委法令。为了废止那条法令,他做了很多的努力。除此之外,他还是反抗组织的同情者,甚至还可能是他们的保护者。”这样的巨大信息让林雪涅在一个抽气后站起身来,并在努力控制着自己声音的情况下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想要把这些传给斯大林?伊莲妮,你会害死他的!”第290章chapter291晚上十一点半,蒂尔加滕公园。这是一座柏林人都十分喜欢的公园,即便是在战争开始之后,人们也很爱在星期天的下午来到这里和朋友见面聊天,也感受那份亲近自然的清新。在柏林动物园因为遭到轰炸而彻底关闭之后,这里或许就成为了柏林的人们最容易找到的,可以让他们得到半天的放松的地方了。可现在,美丽的蒂尔加滕公园里却也因为前些天的轰炸而留下了一个不小的弹坑。此时此刻,在深夜时分以如此粗.暴的方式约见了友人的施泰因亲王殿下就坐在离那个弹坑不远的长椅上看着它。当路德维希听到来自于那个绿眼睛贵族的脚步声一步步地靠近自己,他也便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配枪,并在对方走到他身后的时候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我是你,就会把枪收起来。因为我是陆军出身的军官。而你是只接受过六个月步兵训练的空军军官。在地面上,你的配枪基本只能给你用来投降。”在被自己的好友这样威胁了之后,艾伯赫特只是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按上对方的配枪,并在对此感到不服气的路德维希还不愿意松手的时候看向对方,也同时把这位空军上校的配枪“拿”了过来。这样之后,查看了一下对方所带配枪的艾伯赫特就会发现,很能够唬人的亲王殿下其实根本就没在这把枪里放哪怕一颗子弹。如此情景实在是让路德维希感到自己颜面扫地,而先前他所努力营造出来的那种危机感和紧张感也就在此时消散殆尽。把空枪抛回给了对方的艾伯赫特坐到路德维希旁边的位置上,并让对方开始吧。在那种久久不能平复的愤怒与被欺骗的感受之下,亲王殿下原本想要在这场谈话之前给对方一个下马威的。可没曾想,他话还没开始说,就已经被对方把这个下马威给丢回了自己身上。但现在,他似乎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叙说让他在这样一个深夜如此急切地想要见到对方的原因。路德维希:“我们今天下午才见过的伊恩斯,他在今天的晚宴上无意间听到了一些党卫军高官的谈话。”艾伯赫特:“他偷听到了什么?”尽管路德维希在开口时有意识地为自己曾经的那位部下考虑,并用上了更为“恰当”的措辞。可艾伯赫特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地还原出了最为准确的那个用词,并在自己的这位好友之前先一步地开口问出问题。那种冷硬感让路德维希感到不适应极了。并且他也不打算在这样的状态下继续把话说下去。因而他在看了身旁的艾伯赫特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道:“你非要用上这样的词吗?”艾伯赫特:“我得提醒你,路德维希,是你先拿出枪来的。从感情上来说,我在描述那位空军少尉的时候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