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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可是标准的好男人面相,比如太阳xue饱满,成熟稳重;额角饱满,智力好,做事进取心强,不会半途而废;还有鼻梁端正挺直,这个您应该也知道,为人正气,绝对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至于最后您说的居心不良,这个我也真不瞒你,我不怕告诉你,我还真是有居心,但是我的居心就一个,那就是是乔乔啊,凭良心说,我还能图什么呢,不就图我们一家三口早点团聚吗?”然后白天瑜彻底被陆景曜堵住了。“妈,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陆景曜说完,嘴角微微上翘,然后不等白天瑜回答,站直身体,余光扫了眼玻璃窗里的身影,略整了下自己的外套,玻璃窗里的男人姿态挺拔,气宇轩昂。……因为白天瑜还住在秦予乔那里,晚上睡觉的时候陆景曜又开始孤枕难眠了,然后给秦予乔发了短信,她也是爱回不回的,上一条还回个“嗯”,然后他再发去一条,她连“嗯”都不回。陆景曜起身,来到儿子希睿的房间,果然没有睡,陆希睿正捧着家用电话跟秦予乔打电话,电话机是无线移动电话机那种,希睿从小客厅里捧过来的。陆希睿见陆景曜进来,冲他笑了下,然后继续跟秦予乔汇报:“牙刷了,澡也洗了。”“头发吗?”陆希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干了。”“香香啊……没有擦……”希睿很是卖乖,“我不知道晚上也要擦的,以前白天出门擦擦就可以了。”“……”陆景曜在陆希睿床边坐下,然后朝他伸手,示意他将话筒给他。希睿抬抬眼皮,有点舍不得,不过还是对秦予乔说了下,“予乔jiejie,爸爸来了,他有话对你说啊。”陆景曜轻咳一声,拿过话筒开口:“乔乔。”秦予乔打电话的时候,白天瑜一直盯着她看,秦予乔往露台走出,对陆景曜说:“什么事啊?”女人真善变啊,刚刚还是细声细语,现在立马就换了口气。陆景曜想了下,拿捏着语气问:“你妈在身边?”秦予乔轻笑出声:“之前还不是叫咱妈的,现在又成你妈了?”拿到通话权利,陆景曜便不在希睿房间逗留,一边跟秦予乔说着话,一边捧着移动电话机就走出了希睿的房间,出门后还顺带将希睿的门关上,临走前用眼神示意儿子早点睡。然后坐在床上的希睿郁闷了,被子一拉,明天他一定要把爸爸对他的恶劣和欺压告诉mama。但是一想到mama,也就是予乔jiejie,希睿又开心起来。mama,希睿张了张唇形练习了下这两个字的发音,念了两遍,幸福地盖上被子,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幸福的孩子,许了好几年的新年愿望,今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所以明年的生日他终于可以换一个新年愿望了,不再是之前许了好几年的“希望mama快点回来”,但是明年许什么呢?然后躺在床上的希睿又有烦恼了,这就是老师说幸福的烦恼吗?——秦予乔从露台打完电话进来,白天瑜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坐。秦予乔知道白天瑜要找她谈话了。说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跟白天瑜这样面对面地说话了,弄得她都有点不自然起来。昨天聊天的时候,白天瑜居然还提到了江华:“其实我原本以为你会跟江华在一起。”秦予乔对白天瑜的话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不过还是提醒她:“江华跟夏妍青都快要结婚了。”“夏妍青就是夏芸的那个女儿?”白天瑜揉了下自己的眉心,说出自己的想法,“乔乔,其实当年你根本没必要跟着我出国,如果你留在G市,你的人生会顺畅很多。”白天瑜说的很委婉,“你毕竟是秦家的小姐,你这样一直呆在S市也不合适……”“mama,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话很没有意思吗?”秦予乔笑了好久,“还有,你的意思是让我呆在爸爸身边,最后可以多分点家产吗?”“乔乔。”白天瑜疾言厉色地看她,“如果我是一个爱钱的女人,当初就不会要跟你爸爸离婚。”秦予乔转过头,没有母女会像她和白天瑜这样吧,没说几句就会剑弩弓张起来。对,白天瑜是不爱钱,她爱岩石和大地。秦予乔相当嘲讽地扯了下嘴角,不过怕自己就说出伤白天瑜的话,秦予乔选择缄默不语。白天瑜望着秦予乔,换了个话题:“你真的想好要嫁给陆景曜?”秦予乔直视着白天瑜:“我的态度不是一直很明白吗?”其实刚刚秦予乔已经收敛了下对白天瑜说话的语气,但是因为心中有怨,口气难免有点生硬,像是故意跟白天瑜唱反调。只是虽然她跟白天瑜都想缓和两人之前的气氛,只是有时候天生相冲的人,说什么都容易冲。“秦予乔,你知不知道你对自己的婚姻态度很随便。”白天瑜转过脸反问她。“是啊,我一直很随便,不然怎么会未婚先孕呢?”秦予乔面露讥笑,“不过我的随便估计是遗传你的,当年你对婚姻的态度就认真了么?”“秦予乔!”秦予乔抬起头,她看到白天瑜应高举着手,秦予乔盯着白天瑜的手看了好几秒:“你要打我吗?”白天瑜垂下手,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乔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对mama,mama对当年的事感到很抱歉,但是现在我是真的关心你……你现在也是母亲了,你能不能理解下我,不要再用带刺的语气跟mama说话了好不好?你这样子真的很伤mama的心。”秦予乔忽然轻笑一声:“对不起。”不过她的道歉适得其反,白天瑜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太阳xue:“我觉得我不能跟你呆在一个窝里了,我们都需要冷静,这样子吧,我去你舅舅那里,你好好休息。”白天瑜说完,拎起沙发上的包:“早点睡。宝贝。”秦予乔扭过头,目送白天瑜走出房门,待白天瑜离去之后,她转过头,然后拿起沙发边上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就在露台打电话陆景曜问她,“乔乔,你跟我说老实话,你跟你mama感情怎么样?”她要怎么跟陆景曜说呢,其实这两天她跟白天瑜是相处最融洽的时候了,结果他还是察觉到母女关系不好吗?花瓶砸在地上,“啪”的一声,花瓶立马四分五裂,碎片在浅蓝的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秦予乔默默地看着满地的碎片,然后慢慢蹲□子,一片片地将它们捡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犯病了,这是回国后的第一次。她在英国有个没带回来的花瓶,被她砸了大概有十几次吧,然后每次砸碎后她都会耐着性子将碎片找回来,然后把花瓶粘回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