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爱意缠绵
第十一章 爱意缠绵
清晨是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你在靠墙壁的角落睡得浑浑噩噩,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头发都睡得潦草,闭着眼睛像是没睡醒,问:“啥时候了啊?咋还有早八啊?” 何立把他放在他枕头边的诡刃插回腰间,他脸色漠然声音没有起伏,“卯时,今日得早些去。” 你听清是谁后瞬间惊得坐起,被子随着你的动作落下春光乍泄,脖颈处全是被他咬的痕迹,你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干笑道:“大人,早啊……”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你只觉得何立脸色都比平时暗了几分,他拿上桌上的扇子眼神都未分给你丝毫,道:“再睡会儿罢,睡醒后把屋内收拾一下,”他推开房门,外头还是蒙蒙亮,“衣服侍女会给你送进来,喊一声便可。” 等门合上后你才敢瘫回去,霸占了一张床将被子裹住,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回去。 你睡得安逸但何立就没你那么舒坦,他除开得早起外还得管理这个宰相府的杂事分出心神应付心思多疑的秦桧,现在身体健康没像秦桧那样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都是奇迹。 “何总管啊——”秦桧隔着白帘唤道,“金人还有十日便到了……” 何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只低头回:“是的大人。” “听闻你养了只金丝雀,呵,”隔着帘子何立听出秦桧那似笑非笑的哼声,“养的时间还不短。” 静寂的房间就算是白天也有些昏暗,屋内只有那只黑鸽咕咕叫着,何立愣了愣不敢耽误迅速回道:“回大人,只是闲时的消遣罢了。” “那待金人来了之后,你那金丝雀与安排好的舞女一同去斥候如何?”秦桧手指敲着扶手没声音,他笑着,“既然能让何总管养这般久,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缓慢流到了下巴处,最后顺着下巴缓慢落到内衬中,何立微笑应答:“那便如大人所言差遣她到舞女那儿,之后与她们一起伺候金人。” “得了,还是不夺何总管的厚爱,”秦桧似乎只是为了试探他,但说的话怎么听都不单单只为了试探,“何总管哪,你想必是清楚在这儿被人抓住了把柄会是什么后果。” “大人言重,”何立环手弯腰,将话推了回去,“她随时可去服侍金人。”倒还真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 秦桧不知为何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挥挥手将何立赶了出去:“说了不必了,退下罢。” 何立走出房后脸色阴沉得连带他走过的地方都带上了冷意,他哪能不知留下你便是留下了一个一个随时会威胁到他的隐患,但这事谁都可以提却唯独秦桧不行,秦桧他几乎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而现在告诫他这些想必是不信任他,依旧在寻他的软肋好让他更好拿捏。 都在他手下十多年了依旧不信任看样子他得找机会逃脱他的手下,倘若他也能抓到秦桧的把柄…… 何立眯起眼睛,走进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竹素,竹素后隐藏着一瓶只有巴掌大的药瓶,他掂量掂量确认没人动过后收入怀中,将竹素放回走出书房,环视一圈没在院子发现你的身影后推开他的房间,房间干净得像是你昨晚没在这儿睡一般冷清。 昨日你在房内失禁感到臊得慌,虽然全尿在了被子上没味儿但还是让侍女拿了干花包放在桌上,何立见状命人将花包丢掉,然后才在你之前睡的房间内找着你。 你靠坐在床上手里拿了半块咬过的糕点正往嘴里送,看见何立来了连忙将剩余的点心全塞嘴里,站起来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哒人,腻来了!” 你脑袋挨了一扇子,他说:“咽下再说话,”何立坐在你身旁的椅子,将怀里的药瓶放在了桌上,“姑娘不在昨日睡的房间歇息,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咀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差点没被哽死,得亏是何立递给你一杯茶让你顺了下去,“我今后睡那里了,那大人睡哪儿呀?” 他看你一眼让你后背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蠢话连忙补充:“大人,我睡相不好容易吵着您……” “喔,是吗?”他挑起一支眉,“我昨晚怎么没发现?” 那我总不能说天天睡和你一块我怕我折寿,而且天天干那事还容易肾虚。 你不知咋回答搅着手指应了与他同睡的命令,而何立“嗯”一声心思没有在你身上,他盯着那摆桌上的药瓶一直沉默不语,你也不敢打断他的思绪就站着看他的面容。 何立是不想承认他不想杀了你,之前便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面对,如若让你去伺候金人和杀了你之间选一个。 他突然抬头与你对视了个正着。 那必然是杀了你更好,他可不予许他的东西被其他人玷污,更何况还是可恶的金人。 “这瓶毒药赠予姑娘,”何立将毒药放入你的手心,他笑的神情让不知情的外人看了恐怕还会以为他送给你了什么定情信物,“这药无色无味,喝下后便会陷入昏迷,最后死在睡梦中,没有丝毫的痛苦。” ? 你看着手里的毒药有些迟疑,然后拔开瓶塞就打算往嘴里送。 “哎?!”何立被你冒然的举动都惊得站了起来,掐住你拿毒药的手腕皱眉:“你做什么?” 你被拦住反倒是懵了,“啊,大人不是给我赐死吗?”那电影不都这样演吗?难道误会了? “就这样想死?”何立脸色阴霾地问。 “不是大人要我死的吗?”你一脸懵逼地答。 意识到与你说不通何立也放弃了,看你那样子也确实不是想死的模样,他又坐了回去拿过你手里的瓶塞把毒药堵了回去,“这毒药是为了不时之需,”他揉着眉心,你刚刚那举动让差点让他的cpu爆表,“十日后金人便会到这儿,倘若到时候你被叫去伺候金人,我也保不了你……” “那我那时候再死?”你淡定地点头把毒药塞在了枕头下,“好嘞大人!” “你便就这样接受?” “大人不是说死得没有痛苦吗?”反正到时候不是穿越回去就是再死一次,这古代没有网络,到时金人来了何立也死了怪无聊的也没啥可待的了,你认真点头,“我可以接受啊!毕竟我整个人都是何大人的嘛,你要我做啥我就做啥。”最后还不忘拍他一个马屁。 原来你的重点是痛苦而不是死亡,何立常年混迹在这鱼龙混杂人心难测的宰相府见过的人也不少,但你对待死亡的态度倒是新鲜,你那种薛定谔的怕死态度倒也是何立待你特殊的原因之一。 “那说好了,大人给我了毒药,就不许再问我选蓝色玛瑙还是红色玛瑙了。”你缩缩脖子,虽然有些怂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噢?”何立一个疑惑的音节让你以为没戏,但他接着说:“那姑娘记得十日之后,随身携带毒药。” “当然!”你立刻答应,胆子大得很没向他的展示嘴里是否有玄机就弯下腰亲吻了他,平日吻时都带着色欲但今日你只是浅浅地印上去,一下又一下不嫌多,他还是主动张开了唇迎接你。 “我对你一片真心那天上的月亮可为我作证,”你还是头一次说情话有些别扭,但还是亲吻着继续道:“大人,我真心心悦于你。” “姑娘算错咯,今日天气不好,恐怕没有月亮。”何立手里的扇子这时还不忘轻轻挥着,他抬头回吻着含着你的舌尖,他不知你到底是否对他一片真心,但只要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便够了。 如若他真能拿到秦桧的把柄。 他嘴角翘着便一直未落下,亲吻时眉眼都带着笑意。 那一直留着你也不是不可。 这夜你缠人得很,先在自己的房间与他滚了一圈,做一次后洗浴完到了何立的床上又纠缠着他。 你只穿着亵衣站何立身边帮他褪下外衣,一边脱一边还馋着他的身子,完全忘记刚刚是谁在脑子里吐槽和他睡一块容易肾虚。 “大人,”帮他脱得只剩亵衣后挽上他的脖子,胸乳贴了上去与他紧密相连,“刚刚沐浴时你留我身子里的全被洗没了。” 或许是为了逗你何立不为所动,对你挑眉甚至还把主动勾引他的你推开:“洗净了才是对的,不然为何沐浴?” “……您说得对。” 你默默躺在床上直挺挺地像一具尸体,何立瞥你一眼将诡刃放在只有他能一下子拿到手的枕头边,熄灭了蜡烛。 黑暗中那被子里你做着小动作,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摸黑寻到他的亵裤腰带,往下一拉他半硬的yinjing便露了出来。 你感觉他抓住了你的头发但没用力,你迟疑一秒便含了进去。 他的肚子猛收一口气,隔着被子你听见他说:“别摸自己,如果被我发现你摸了……” 他后果还没说你就默默收回刚打算安抚自己的手,专心含着yinjing感受它在嘴里逐渐变大,苦涩的前列腺液被你一一咽下,你没有吞吐一直含着,直到那guitou已经抵到了喉咙让你有些想要呕吐才吐出,顺着往上爬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张着腿阴阜紧紧贴着他的yinjing上下摩擦,黑夜中只有他的瞳孔在发光,他的手摸到你的肌肤笑了,问:“何时将亵裤褪下的?” “刚刚……嗯……” 他的手掰开你的xue口将硬得发疼的yinjing插了进去,手揉着你的小腹故意不去安抚你的早已准备好探出蚌rou的阴蒂,只有yinjing温柔地在你xiaoxue内吞吐,你感到难耐牵着他的手往下移,“大人,帮帮我……” 一声闷笑,他如你所愿揉玩你的阴蒂,说:“姑娘是被cao熟了……” 你本就红的脸听了这话几乎红得可以滴血,连xiaoxue都紧缩一下流出更多的yin水像是在抱怨到底是因为谁才会被cao熟的,何立手里的阴蒂因为他的长期玩弄现在红艳大多时候都是探出头的状态等人来幸宠。 他的手指甲熟练地掐住阴蒂根部扣挠晃动,你也没心思再去抱怨何立说的话,摇晃着下半身脑袋埋在他的颈项处憋着声儿呻吟着。 你们做过无数次,但全身都如此贴合紧密到还是第一次,你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煽情,他的动作比平时温柔让你更想落泪,你将埋在他脖子处的脑袋抬起来,问: “大人,我可以亲你吗?” 何立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不着你的表情自然不知你的情绪,但他居然在这黑暗环境中准确无误地找着了你的唇,亲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呼吸混乱,他的手没再蹂躏你的阴蒂而是抓住了屁股扒开的xue口,抽插的动作变狠,你闷哼着,与他一同抵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