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1.兄长们逐渐变味的教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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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提的主宅,一阵狂风刮来,逼得正在林荫道打扫落叶的女仆们纷纷抬头。 天空中,叁头白色魔马脚踩银蓝色的焰纹,拖着浮空的镶金车厢从高空降落地面。 “小姐回来了——”女仆们交头接耳。 但从车门一跃而下的却不是她们的大小姐,而是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亚尔维斯。 他披着龙骑士兵团的深色制服,纽扣解开,露出结实的半侧胸肌,怀里抱着个被蚕丝被单裹住、不断扭动的少女。 当他步履如飞走过去时,还能听到蒙在布料里的女孩呜呜呃呃的抽泣声。 但佣人们被他的气势所摄,根本没胆子多看,反而心惊rou跳地低下了头,退到了一侧。 身为帝国最强大的龙骑士军团的一员,红龙的结契者,“鬼剑”亚尔维斯的名声早已响彻王城。 尽管他平时面上笑眯眯的,生得阳光开朗惹人喜爱,但众所周知—— 亚尔维斯手上沾过的血足以淹没希尔提家的整个城堡。 不久前,他奉命参与针对西部叛军的“斩首行动”,驾驭一头红龙连夜奔袭,独身屠戮敌军千人,并将叛军头目之一阿隆索的头颅献给了皇帝。 也正是因此,他获得了“帝国勇士”的勋章,在十二骑士团的座次从最末涨到了第六,名声大噪。 仆人们又怎么敢去阻拦这样一位混世魔王般的二公子呢? 哪怕他怀里的少女看起来像是被抢来的。 他们最多也就在心里嘀咕一句:收个小情妇还要带回主宅吗? 被误认为“情妇”的大小姐薇吉妮娅因为气恼止不住地颤抖着,却又不敢做出太激烈的动作。 她怕被子一旦滑落,自己赤裸的身躯就会暴露在众人眼前。 亚尔这个混蛋......居然半路就扒光了她的裙子...... “妮娅,忍一下。”黑发红眸的俊美青年贴着meimei的耳畔低语,手指在她的腿弯处摩挲,“水都流到哥哥手上了......再动就滴到地上了哦。” 薇吉妮娅夹紧了腿,闷在蚕丝被里的脸庞越来越红—— 可恶,又不是她想要的。 明明是他刚才在马车上把她插到潮喷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故意吊着她...... “亚尔维斯你死定了......”她隔着被子,摸着亚尔维斯的胸膛,往他的胸肌上用力地一咬,“啊呜......嗯!” 牙齿好像磕到了钢筋上,疼得她浑身一颤,欲哭无泪—— 妈耶,rou好硬。 这狗逼二哥还是人类吗? 感觉胸口被猫咪啾了一下的亚尔维斯垂眸,见她又开始抽抽噎噎,唇角忍不住翘了翘。 这傻子还不知道他跟红龙契约后身体进化了吧。 人类与龙结契时,需要饮下龙血,而因为红龙生性暴戾,容易诱发精神狂躁,很多人不敢做到这一步,或者做完就死了。 亚尔维斯是近年来唯一敢直接喝龙血而且获得龙神馈赠的血rou之力的骑士。 薇吉妮娅当然不清楚这一点,也没人跟她解释过,所以这会儿气鼓鼓的,怀疑是隔着布料才咬不动他。 她发现亲哥抱着她的路线不是回自己或者她的房间,而是转向了大哥的地盘,不由低声质问: “你到底要干什么?” “某人不是想找大哥告状吗?”亚尔维斯把她柔软的身躯往自己胸前压得更紧,深红的眼瞳藏了一抹幽暗的深意,“我带你去。” 薇吉妮娅张了张口,瞳孔震惊。 亚尔维斯怎么敢玩这么大,难道不怕大哥生气? 道格拉斯可是家里最看重规矩和礼仪的精英模范,怎么能容忍她和亚尔乱搞? 小姑娘这会儿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或者说潜意识逃避着某些东西。 她战战兢兢地趴在她哥的胸口,小心翼翼问道: “这、这样不合适吧?” 至少让她换件衣服啊。 “没关系,”亚尔维斯淡淡道,声音有点哑,“反正去他那也要脱的。” “啊?”薇吉妮娅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青年却没有继续废话,他的手指还黏着meimei身体里最甜蜜的热液,那种被狭窄而又炙热的软rou包裹的愉悦感令他难以压抑心情的起伏—— 如果不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她教训,恐怕他真的会在马车上直接要了她。 亚尔维斯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的字典里不存在“规矩”,只存在他“想要”和“不想要”的东西。 在薇吉妮娅十六岁前,他并未意识到小姑娘还有“家人”以外的属性。 直到那天发现她跟另一个女孩衣衫凌乱地躺在一起,被他抓包后,晃眼的嫩乳在松垮的胸衣下轻轻晃荡...... 情况就微妙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破天荒把她抱上了龙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她明明害怕到尖叫,但亚尔维斯却不觉得她聒噪,反而听出了其中的兴奋。 女孩的眼瞳亮晶晶的,眉梢飞扬,仿佛原野里肆意盛放的红色鸢尾—— 亚尔维斯搂着她,听见她砰砰的心跳是那么雀跃欢快,如同狂风一样高扬。 后面发生的一切...... 有点像春梦,却又再真实不过。 亚尔维斯趁meimei的下体空荡无物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当少女压抑着快感在他手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花液时,亚尔维斯感受到了比驾驭巨龙还要饱胀的兴奋与趣味。 侵犯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姑娘,看着她稚嫩的身体为自己打开,用那样充满活力而骄傲的红色眼瞳瞪着他—— 好可爱。 他的妮娅在反抗和沉沦之间挣扎的样子好可爱。 性情恶劣的龙骑士当时就在想,如果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她是会哭呢,还是会咬他呢? 又或者,一边哭一边咬他,然后不得不扭着腰被他的jibacao到高潮?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很有意思。 亚尔维斯脑袋里的黄色废料不断堆砌,以至于到了亲哥的房门口,都忘了敲门。 门扉未关,在他径直走进去刹那,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低喝: “谁?” 浅金色背头、五官深邃的英俊男人拧着眉回首,衬衫领结刚刚解开一半,宽阔的肩背和鼓胀的胸大肌将领口撑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禁欲而色气的冰冷感。 可惜目睹这个场景的亚尔维斯是个铁直男,他哥有的自己也有,根本没什么好看的。 “哥,给你送个小丫头。”他微笑着耸肩,拍了拍自己怀里鲜活而娇嫩的、不断挣扎的女体,“她还说要找你告状呢。” “我很忙,没空陪你玩女人。”道格拉斯冷淡地扯下领结,继续脱上衣,准备换掉紧绷的衬衫,穿上舒服的睡袍继续加班。 闷在被子里的薇吉妮娅终于发出了一声愠恼又羞耻的呜咽:“是我——” 道格拉斯的动作一顿,暗金色的瞳眸微讶地扫了过来:“妮娅?” 亚尔维斯朝着他哥使了个眼色,把她放了下来。 终于获得自由的少女捂着被子,努力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露出凌乱的头发和一双委屈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信赖的长兄: “大哥,亚尔欺负我......他、他在学院差点杀了我朋友,还乱扒我衣服!” 不管怎么样,严肃古板的大哥肯定不会放着亚尔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账不管的。 她心里飞快思索着,往道格拉斯的位置又走了两步,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 “哥哥你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 亚尔维斯抱着臂看小妹拙劣的演技,唇角擒着抹冷笑。 察觉到薇吉妮娅什么都没穿的道格拉斯蹙紧了眉:“怎么回事?” “大哥,她又跟那个教会的臭女人勾搭上了,还把家里的特招名额都送出去了......” “亚尔维斯,你不许这样说她!她是我的恩人,才不是教会的......”薇吉妮娅真的恼了,骂芙洛瑞拉跟当面骂她有区别吗? 道格拉斯却反应过来,眼神一沉,俊脸覆上薄霜:“特招名额没有盖章,怎么通过的?” “院长批的。”亚尔维斯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以一种微妙的角度和道格拉斯一前一后堵住了中间的meimei。 “你去找桑德拉院长了?”道格拉斯垂眸望着下意识心虚的薇吉妮娅。 “呃......其实是叔叔在,我让他帮我说了一声。”她知道细节瞒不过去,只能支支吾吾地低声解释,“反正不用白不用嘛。” 道格拉斯听得青筋直跳,太阳xue嗡嗡作响:“你为了那个女人,还去找图尔斯大人?” “啧啧,妮娅......你个傻子,我们这位叔叔的人情可不好欠。”亚尔维斯从后面俯身,环住了小姑娘单薄的腰肢,在她耳侧轻声道。 薇吉妮娅烦死他了,飞过去一个眼刀,推了推人—— 没推动。 “大哥,你看亚尔,没有一点分寸!”她只能求助道格拉斯,试图让他发挥一下大哥的威严。 道格拉斯盯着无知无觉、被子掉到了胸前,露出大片雪肤的幼妹,然后跟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确定她没被精神控制吗?” “大哥你比较擅长拷问,还是你来吧。”亚尔维斯转眸瞥向四周,“有没有绳子?” “你们在说什么......”薇吉妮娅心脏不安地一跳,似乎意识到不对,“哥......” 没等她说完,她就看见平时连她穿少一点都要教训的道格拉斯,此时眸色暗沉,意味不明地望着她: “妮娅,我很失望。” “什......么?” 男人却已经不想回答她,直接攥起她从被子里露出半截的细腕,把她硬生生地拖拽到落地窗边。 过程中,她太过措手不及,连被单都没抓稳,柔滑的蚕丝布料从她手中滑落到地毯上,也暴露了她毫无遮蔽的裸体。 “等......”薇吉妮娅的大脑已经短路了。 道格拉斯在干嘛? 他也跟亚尔一样疯了吗? 很快,“嗤嗤嗤”的响声骤然出现,落地窗旁的白色窗帘被切割魔法撕裂。 在薇吉妮娅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她最可靠且稳重的大哥把她赤条条地用窗帘垂下的布条绑了起来。 窗帘的吊杆因为加上了一个人的重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可是依然顽强地撑住了。 “就在这里吧。”道格拉斯轻声道,眼眸缓慢地打量着幼妹发育良好、娇嫩而又白皙的rou体,“接下来,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 “大哥——”少女的双手被长长的窗帘布料绑着,悬吊在横杆上,不安地扭动着,只觉手腕疼得厉害,“我......我做错了什么?” 道格拉斯手指一抬,不远处的办公桌抽屉自动打开,飞过来一个黑色的铁盒。 “妮娅,你只要知道哥哥是为你好,把一切说清楚就没事了。” 黑发少女并着腿,望着透明窗户外一览无余的花园景色,甚至还能看见来往的佣人们,不免羞耻又慌乱:“那你问我......也不用绑着吧?” 道格拉斯取出盒中的软鞭,那张英俊而淡漠的脸庞如同子夜般寂冷: “我以前审问过被精神法术影响而泄露情报的下属,他最后被控制他的黑巫师命令自杀,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因此,为了防止极端的情况出现,我必须做好充分的措施。” “审问?”薇吉妮娅这下听懂了。 她亲哥,似乎把她当成了犯人,准备严刑拷问—— 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腰肢挣扎似的扭了扭,带动着那对雪白的鸽乳也晃动了起来。 雪浪起伏,红色的乳尖在日光下仿佛剔透的朱果,诱人采撷。 道格拉斯喉结一动,眼眸轻轻闭上,心里却不得不承认: 今天对meimei这番“教育”,多半是要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