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不插进去的男人都是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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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蚕丝织就的柔软薄被上,身着蕾丝淑女裙的少女有气无力地躺着,乌发凌乱地贴在颊侧,眼睫颤抖得厉害。 “呜”忍耐的呻吟仿佛幼鸟的啼鸣,又细又乖。 尤利塞斯坐在床边,微凉的手掌覆在meimeiguntang的脸颊,任她像小动物一样轻蹭,心里柔软无比: “妮娅,乖,我们马上就到图尔斯叔叔的法师塔了,等到了那里,我立即为你配制退烧药。” “尤利”薇吉妮娅吸了吸鼻子,心里更委屈了。 因为她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发情。 尤利塞斯这个笨蛋,最好的治疗办法是帮她舔舔rutou,摸摸小b。 不然她要痒死了。 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当作“书呆子”的尤利塞斯当然不知道meimei心里的腹诽,他还在忧心这突如其来的“病”是不是薇吉妮娅吃坏了肚子。 “我去给你泡点热的红茶,你再坚持一下。”尤利塞斯起身,看了眼窗外,随即无声地抛出一个改变风向的魔法,让马车能够以更快速度前进。 “不要走——”下一秒,薇吉妮娅就拽住了亲哥的衣袖。 尤利塞斯惊讶地回头,却正好对上幼妹那双水色朦胧、仿佛海中的红色宝石般美丽的眼瞳。 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叫人很难不怜惜。 尤利塞斯提醒自己,这可是薇吉妮娅,平日里最爱跟自己对着干的小坏蛋。 可是在听到少女下一句话时,他的所有理智都轰然倒塌。 “尤利抱我。”黑发少女眼眶泛红,窸窣着鼻子道。 “等、等等等一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尤利塞斯咽了口唾沫。 然而薇吉妮娅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跟芙洛瑞拉的“共感”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好难受哥哥,妮娅需要你” 她需要一具健实的rou体让她磨一下逼,缓解一下另一具身体带来的刺激。 看着张开手臂、快要哭出来的meimei,尤利塞斯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 meimei正在发烧,他却联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也太过分了。 少年这么想着,脸庞愈发晕红,羞愧得无地自容。 恰好此时,魔兽马车进入了一个空间跳跃阵。 这是大魔法师们为访客设下的专属通道,因为法师塔极其重要,大多藏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离王城可能距离极其遥远,所以要借助空间魔法。 而魔法阵引发了魔兽马车的剧烈颠簸,尤利塞斯因为心神不宁,脚一时间没站稳,踉跄晃倒。 “呃!”被重物压住的少女闷哼了一声。 发现自己倒在meimei身上的尤利塞斯:?! 似乎很软。 “尤利——”少女拖长了鼻音,闷闷地喊他,“你压得我好疼” “抱、抱歉。”尤利塞斯连忙撑起手臂,却发现眼下的姿势极其尴尬。 男上女下,他的手指还压住了她的头发,大腿正好抵在了她的腿间。 从未有过男女经验的纯情少男·尤利塞斯,脸颊顿时“轰”地一下熟了。 “妮妮妮妮娅” 感受到兄长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身躯,薇吉妮娅差点舒服得呻吟出声。 她很庆幸今天穿的是长裙,自己流到大腿上的yin液,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笨蛋哥哥抱着我。”她环住对方的腰,小声哼唧,“暂时充当一下我的抱枕,好吗?” 尤利塞斯被她抱住时,大脑已经彻底短路了。 少女把还在发愣的他拉下来,丰盈的娇乳紧贴着他,呵出的气息带着女孩子的芬芳:“尤利,好不好嘛” 这一刻,尤利塞斯觉得,如果能让薇吉妮娅开心,自己好像连命都能交出去。 安静的马车内,少年熄灭了顶灯,然后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回搂住瑟瑟发抖的薇吉妮娅。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嗓音变得沙哑而温柔: “妮娅,这样你会舒服一点吗?” 薇吉妮娅把头埋在他颈间,大腿缠了上去,双乳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嗯。” 她就不信尤利塞斯这个处男能忍。 事实上,少年确实感受到了肢体接触的可怕。 性欲如同洪水般瞬间吞没了他的思维,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想要狠狠地撕开meimei胸前的衣襟,捏着她发育良好的胸脯,问她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不,妮娅她太单纯了,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应该还是发烧,让她的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尤利塞斯把胸膛里的yuhuo强压下去,努力充当一个给她安全感的“抱枕”,手掌轻拍她的后背哄道: “不怕,哥哥在这,没事的。” 薇吉妮娅差点忍不住咬死他。 这是男人吗? 她都这么勾引他了,而且这笨蛋明明下半身都肿起来了,为什么不亲亲她,揉揉她,caocao她? 另一边的芙洛瑞拉也遇到了同样恶心的情况。 这个叫做【阿蒙】的触手怪,奶也吸了,下体的性感带也摸遍了,她都已经爽得喷水了,但是—— 它居然不插进去了。 这让想要收集jingye的芙洛瑞拉气坏了。 她的情欲已经被完全挑起,可这只怪物,仿佛一个只会吸吮妈咪rufang的小宝宝,根本不打算cao她。 大号小号这个时候实现了完全的情绪共鸣。 不cao何撩? 值得一提的是,芙洛瑞拉这边还遇到了更尴尬的情况。 船舱由于是运货专用,底层很多跟她一样因为身份问题不得不藏起来的家伙,当然也不乏一些背负了通缉令的小偷恶棍。 而她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单独一个人,身材又瘦弱,看起来很好欺负。 于是有几个人围过来,还对了下眼神,似乎是在商量着要不要搭讪。 芙洛瑞拉知道自己的长相太容易出事,已经做了一定的伪装,比如眼镜,帷帽,还有大披风但她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独自出行在这个时代是极其危险的。 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法律严明,但没有严格的户籍管理,而且支持自由贸易,基本不是农奴的人都可以自由流动。 这就导致社会上三教九流之徒众多,某个地方犯了事,及时逃到别的领地或大城市,不被卫兵抓住就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芙洛瑞拉当时是被货船的管事当作偷了主人首饰私逃的侍女,这才混上船的。 但本身作为船舱里稀有的“女人”,她一直被周遭的偷渡客们有意无意地关注。 这时,几个胆子大的围过来,已经是一种试探。 如果芙洛瑞拉拥有武器,或者展露出自己会魔法,那么这些渣滓自然是不敢出手的。 但如果芙洛瑞拉只是一个逃亡的侍女,没有任何依仗,说难听点,就是待宰肥羊。 大部分偷渡客现在还能保持距离,那是因为还在互相提防。 一旦确定芙洛瑞拉没有反抗能力,那么他们绝对会想办法把这个女人弄走。 毕竟人口贩卖,在这些道德败坏、违法犯罪的渣滓们眼里,是最赚钱的途径之一。 更别说还有惯例的“验货”环节,这个金发少女自以为把容貌掩盖得很好,其实对大部分老江湖来说幼稚得可笑。 芙洛瑞拉努力压抑着呻吟,她披风下的触手正在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的敏感区。 双乳被揉成了软泥,乳尖被嘬得又痒又麻,下半身更是被触手绑着,yinchun被触须扒开,正在无力地接受着节奏感十足的爱抚。 以防万一,她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很简单粗暴的物理魔法:闭嘴。 字面意义,就是她不能张嘴,最多从喉咙里憋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哼。 所以当几个恶棍走过来,问她带了打火机没,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装哑巴。 “哟,还是个哑的。”一个瘦高个跟同伴撞了一下手肘,“这就麻烦了”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同伴高高壮壮,满身烟气,蹲下来想看清楚少女的脸,判断她的价值,“水道一般不怎么安全啊,你胆子挺大的嘛。” “嘿,我听船上管事说过,”见芙洛瑞拉垂头不语,另一个男的也凑了过来,戏谑道,“这妞好像是贵族家的侍女,偷东西被赶出来的。” 侍女盗窃主人财产,与情人私奔,这在亚特兰蒂斯很常见。 毕竟这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国家。 芙洛瑞拉也不傻,她已经准备好了释放攻击类光系法术的手势。 本来她不想暴露自己的魔法,因为很容易引来追兵,但情况紧急,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在男人们笑嘻嘻地调戏着她,甚至试图伸手摸她的帽子时,船舱里忽然多了一丝冷气。 所有人就像是心脏里被针刺了一下,浑身一凛。 “好吵。”不起眼的角落里,站起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贴身背心,身后背着一柄厚重、漆黑、充满压迫感的长刀,面容精致秀丽的银色短发少年。 他有着一双冰蓝色的,仿佛冬霜般冷酷无情的眼瞳,叫人望而生畏。 男孩明明年纪不大,可一开口,全场寂静,就像被重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芙洛瑞拉听见耳边系统悠悠响起的提示音: 【指定人物:诺厄(15岁),已出现,目前能量收集进度:30%】 等等,多少岁? 少女被这年龄惊得浑身一颤,导致胸口的小史莱姆都停止了动作。 “乌姆”黑漆漆的小怪物有点不高兴。 它觉得,属于自己和芙洛瑞拉的时间被打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