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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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沉默着,直到时钟指向下午六点,广播发来提醒,该选择今天的课题。 电视的大屏自动打开了,白色的光打在缄默着的二人身上。 DAY8 课题: ①被试者 B 割开被试者 A 手腕静脉,将其放置于特制的液体中,进行至少 20分钟 的放血。 ②被试者 A 与被试者 B 进行肛门性交,直至被试者 B 射精。被试者 B 需穿着 指定服装。 ③被试者 A 使用锁喉姿势与被试者 B 进行肛门性交,在结束前,使被试者 B 至少窒息 10秒 以 上,直至被试者 A 射精。 …… 啊,果然来了,被要求的性交。 很可惜,我已经擅自做过了。 宫城良田在内心自嘲着。 “今天就选①吧,学长。” “……” “详细信息这里说了,这样的放血一般不会失血600ml以上,没问题的。” 宫城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力,也毫无起伏。 三井寿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着宫城提交了课题。 然后,交换间传来了“咔嚓”的开锁声。 从交换间里被推出的移动平台上,放置着一个超级大的玻璃缸。 说明书上写着,这个缸的容量大概在50L左右,其中的液体是无菌的,不会造成感染,只是添加了抗凝的成分。将伤口放置于水中,可以阻止血小板黏合伤口。 玻璃缸的侧面有一个圆形的装置,可以打开,然后将手伸进去,先关闭外侧的开关,再打开玻璃缸内侧的开关,使里面的液体不会从伸手的地方漏出来。 宫城良田将右手掌心向上放置在桌面上,等待着正在给小刀消毒的三井寿。 手腕上的静脉血管在小麦色的肌肤下显出青色的影子,一条一条、纵向交错着,宫城盯着自己脉搏附近交错的血管,感觉像是一幅图腾。 静脉血管位于皮下至少5mm以上的位置。 说明书上提示,纵向切割,更有利于出血和伤口长合。 三井寿拿着小刀的手麻木着。 后悔着刚才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 说是不会有危险,但谁知道? …… 但今天确实也没有做…那个的气氛。 穿…什么恶趣味的服装,亦或是被学弟掐着脖子进行交合。 三井寿脸红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了,这些说到底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过是在自己已经残破的自尊之上多撕开几条裂口罢了。 冰凉的刀片触碰到手腕,宫城良田很平静,感受不到一丝一毫波澜。 手中向下用力,有了上一次10cm的经验后,这一次的动作显得更加果断了。 自己也在改变,变得可以熟练地用各类的道具切开学弟的皮rou。 心里的某个地方在钝痛着。 你,见过水中的玫瑰吗? 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时,原来是一粒一粒的。 像是用rou眼看到了红细胞一般,一颗颗红色的极小的颗粒,像杨梅那一条条果rou顶端的圆球一样。 每一粒红色果实争相恐后的从创口中钻出来,一粒与一粒之间拉着红色的丝,不多时,在水中像丝绸一般、优雅盘旋着升起。 像缭绕的烟雾似的,红色的丝绸蔓延着、盘绕着,在水中绽开一朵朵鲜红的玫瑰。 那是宫城良田,用生命的力量画出的绘卷。 长长的丝绸不断从创口中被抽出。 妖娆的绽放开,盘旋着升上水面,扩散开来,最终像鲸落一样缓缓下沉。 整个玻璃缸渐渐被染成了鲜红色。 宫城良田和三井寿只是静静地看着。 房间里只有秒表滴答、滴答计时的声音。 有点困了,宫城觉得。 眼前逐渐只剩这弥漫开来的猩红色。 感受着学长给自己划下的伤口,在一阵阵的刺痛着。 如果……是做梦就好了…… 宫城感觉越来越累,嘴唇也开始显出苍白。 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呼唤声。 是宗太和他的朋友们,叫喊着,要自己一起出去海钓。 “如果当初,活下来的……” “良田!!” “砰”的一声,宫城良田上半身重重倒在了桌上。 “良田!!良田??” 三井寿恐惧到了极点,晃动着学弟的身体,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着。 没事,还有呼吸…… 怎么回事?不是说不会导致…… 三井寿恨自己内心传来这样想当然的想法。 什么他妈的不会有危险,什么叫不会有危险…… 鲜红色的绸缎依旧层层叠叠地从创口中抽出着。 三井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得赶紧把他的手拿出来,开关……开关在哪? 为什么…… 在发抖。 手抖的好厉害。 扶着的桌子都微微晃动了。 停下来…… 不要再发抖了。 三井寿用左手手腕按住狂抖不止的右手,在桌面上强行按压着。 要冷静…… 这个机关,是怎么弄……? 对了,说、说明书…… 手忙脚乱的翻找着。 把手拿出来的机关、是在哪一页? 缸中的水逐渐变得暗红了,与新鲜绽开的玫瑰融为一体。 …… 手又开始发抖了。 时间还在流逝,宫城的生命还在流逝。 来不及了、直接把他的手拽出来…… “良田!……良田?” 一边抓着他的右手臂向外用力,一边呼唤着学弟的名字。 不行…… 机关卡的太紧,完全拽不出来,这样下去,会造成更大的损伤的。 …… 脑子里的某根弦在崩裂着。 自己一直如此的循规蹈矩,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遵守世间、别人、甚至是自己,给自己立下的规矩。 而在亦步亦趋的过程中,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本该是重要的东西渐渐流逝…… 我…… 噼啪——!! 封闭的房间内炸开了巨大的爆裂声。 三井寿拿起手边的热水壶,狠狠地撞击在巨大的玻璃缸身上。 玻璃爆裂开的瞬间,仿佛时间也停止了。 在空中飞起的玻璃碎片,映着头顶的灯光,旋转、闪耀着。 无数片细小的玻璃在眼前飞过,三井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脸上有些刺痛。 米白色的地毯被红色的血液浸湿了,由宫城良田的身下扩散开来,从上面望去,像一朵正在打开花苞的玫瑰。 “终于……可以救你了。” 顾不上脚下和桌上的碎玻璃,三井稍稍恢复了些平静。 寻回着记忆,找出医疗工具给学弟止血、上药、包扎。 一个人冷静地完成着这些工作。 碎裂的玻璃,已经没有办法拼合了。 仿佛在对三井昭示着。 放弃吧。 放弃吧。 你们,已经回不去了。 嗯……? 下面感觉……好热。 “呼……啊…嗯……” 熟悉的喘息声。 三井……学长? 睁开眼睛,宫城良田见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长发的三井学长。 长发的三井学长,骑在自己的胯上扭动着。 他的身上穿着女高中生的制服。 水手服的领结,随着他挺动身体,一下下的晃荡着。 裙摆被勃起的yinjing高高撑起。 三井学长的脸红着,羞怯的将一边的长发撩到耳后。 “学长……?” 看到自己醒了,学长明显地变得慌乱了起来,夹着yinjing的rouxue也猛地收缩了一下。 “宫城……” “这是……怎么回事?” 三井羞怯的躲避着眼神。 “你晕倒了,课题没有完成,所以……” 生疏的扭着腰的动作,rou根只是浅浅地在肛xue入口插着,三井并不敢真的用力往下坐。 “帮帮我……宫城……”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像要在胸膛里炸开了。 三井伏下身体,长发落在宫城脸上,有点痒。 腰小心翼翼地动着。 勃起的roubang在宫城蜜色的腹肌上摩擦着,前液留下一道道黏湿的痕迹。 啊,是为了课题。 带着假发,穿着女生制服的学长,骑在自己身上,努力地完成着课题。 你就……这么想要出去。 哪怕是羞红着快滴出血的脸、借用着学弟的身体,也这么想要出去。 哪怕是在我晕过去的时候,依然把我的roubang抚慰起来,自己骑上去。 你就……这么想,想着赶紧完成课题,然后变回那个一如既往冷静着的前辈…… 胯下仍然坚硬着,宫城的心却渐渐丧失着温度。 眼前香艳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表情难堪,甩动着长发扭腰的学长。 还记得在天台见面的那次,你也是这样的撩着头发看着我。 ……破坏。 想要破坏掉这样的你。 宫城猛地一起身,将三井整个压在身下。 “啊……”感受到yinjing进的深了,三井呼出痛声。 学弟把自己的长发绕到耳后,粗糙的大拇指腹划过太阳xue、划过眼角,最终停留在嘴唇上揉捏着。 “呜……” 嘴唇猛地被堵住了,唇齿间逐渐弥漫开血腥味,三井不知道是谁的嘴里受伤了。 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一样,舌头带着蛮力,疯狂地席卷着口腔的每一处缝隙。 最后狠狠地反复刮过上颚,让自己的全身都为此颤抖起来。 好……深…… 塞在屁股里的roubang变得更大了。 重重地抵着前列腺向前撞着,肠道被开拓着前所未有的深度。 “轻一点……宫城……” 拼命地扭过脸,逃过学弟让自己窒息的深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句话来。 然而身上的学弟没听到似的,腰胯像被扭了发条,依旧一下下地在肛xue内狠狠撞击着。 “别…太深了……” 三井抽搐着射了出来。 没有等自己有喘息的余韵,身上的学弟像是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一样,还是一下下地深入着直肠。 “已经…去了…宫城…不要……” 通电般的感觉震撼着四肢百骸,三井的声音像是快要窒息般的、可怜极了。 “好……难受……宫城…” roubang顶到了直肠最深处。 然后依旧向前挖掘着。 恐怖的感觉从尾椎传来,三井的瞳孔收缩着。 “宫城…宫城?!啊…呜呜呜……嗯……嗬……” 用快要窒息的声音求饶着。 “那里……进不去了……宫城…求你……” 已经射了,明明已经射了,平板传来过叮的入账声。 课题已经完成了,为什么…… 宫城,你疯了…… 是谁……把你逼疯了?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与射精中,三井逐渐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啊…哈……嗬啊…………” 熟悉的感觉来了……又来了……三井昂起头,从喉咙深处溢出颤抖的喘息。 宫城经常锻炼的手臂非常有力,肌rou鼓胀起来,将自己死死地按在这张大床上。 三井第一次意识到,同为男人,但自己的力量竟然和学弟如此悬殊。 也许是因为正在被cao着深处,无法组织力气挣脱。 但这双手臂压着自己,牢牢的纹丝不动……就像…… 自己被翻过来,从后面cao着。 小腿无数次的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学弟更加强壮的双腿紧紧压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 眼前炸裂着无数破碎的色块,身体又一次回忆起了,那如同地狱般的恐怖经历。 “宫城…良田……” 四肢都动弹不得,只有屁股被紧紧的按压着被迫接受cao干。 巨硕的guitou碾过前列腺,穿透直肠。 直到囊袋拍击臀瓣,发出啪啪的rou体拍打声。 鸡蛋大的guitou在结肠入口试探着、敲击着。 “呜呜……呜呜呜……嗯啊……” 三井可怜的哭泣声陷进绵软的被子里。 进去了,钻进去了。 巨大的guitou,终于敲击开进入结肠的门。 “嗬……啊啊!!……啊…呜……嗯!……” 比以往的任何道具进入的都深,感觉内脏被顶了上去。 身体从后面被劈开来了。 三井的长发在脖颈上汗湿着,双手只能紧紧地抓住床单忍受着。 这样…简直像是…强jian…一样…… yin靡的rou体拍打声一刻都不带停息,清晰地传进耳朵里。 身上的学弟一直没有放松过对自己的桎梏,哪怕自己早就没力气逃跑。 内脏被挤压,身体在痉挛着,四肢在抽搐着。 眼泪,滑入了身下的棉被中。 在快感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是我……把你……逼成这样的吗…… 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