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须一荒】远方来客 下(本篇H 内含3P,koujiao,失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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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下摆被须佐之男卷起来,形状优美的肌rou上尽是昨日被刻意加重力道留下的吻痕与咬痕,青青紫紫连成一片好不精彩。如幕布下的完美画卷,随着被逐渐揭开的真面目显露而愈发煽情。处刑神的目光随着衣摆而一点点上移,对未来的自己投去赞赏的目光。毕竟在纯白画布上的任何颜料都会加倍昭示着存在,而那片介于黑衣与长裤间裸露的肌肤更是十足勾人的意味。 略显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掠过那些痕迹,看着这些乱七八糟,荒脑海中忍不住开始回放昨夜对方是怎么啃吻的。可只要是须佐之男的手,便是温暖令人心安的,因此做什么都足以被允许。他几乎已经习惯由这双手带来的欢愉。神王敏感地轻颤,隔着衣服也能清晰瞧见胸前两粒挺立。 处刑神先害羞起来,眼神却不自觉黏在上面,心中只道,荒居然如此敏感么? 须佐之男的话听不出什么意味,他叹口气,让荒与另一个自己靠得近些,自己则沿着脊柱亲吻,声音含糊不清:“让你尝点甜头。” 便有只手缓慢地伸向荒了。处刑神握惯雷枪的手指揉捏上一颗乳珠,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是极轻的。那地方在他青涩的挑逗下更加凸显出来,而荒落了星辰的眼闭紧也无用,抖动的睫毛真实显现出主人的反应。乳果在按压下陷回乳rou,又回弹送上指尖,处刑神仔细瞧着荒的反应并不是难受,便放心大胆地覆上另一只空闲的手。双管齐下不多时,荒几乎被他亵玩到长睫挂泪了,那双眼仍是固执地不肯睁开,可脸是热的,身体被须佐之男架着,全身无力的他此时又如何能挣开桎梏? 咬着唇也藏不住的喘息越发粗重,月神清冷嗓音在抖,含着捧蜜糖化为尾音,全部融进两个须佐之男的耳朵。 “不……不要玩了……” 听闻一向坚忍的对方罕见求饶,处刑神的手便打算大发慈悲放过荒。须佐之男终于舍得把那件黑色里衣拉至最上方,两粒粉嫩樱果再不能躲在布料之下,因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更加挺立,被刚刚的手恶意作弄到充血红肿,好不可怜。 处刑神呆愣愣地抬起头,却见须佐之男气定神闲让自己看好。不愧是未来的自己,他从背后环过荒的身体,两手娴熟地继续抚弄,还有余力抽空把月神下身衣物以神力去了。于是荒再难端得住表情,两条光裸长腿无力地发抖,白玉面上翻滚着的情色浪潮也一览无余,从来漠然的面具撕去后只余柔软的媚意。那微张的口同样颤着,含在喉里的低吟逸出来,很快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喘,少年武神手心多了一滩白浊。 ……竟是把人硬生生亵玩到射了。处刑神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斥责另一个自己做得太超过,可面前的景象着实香艳,神王完全脱力了,只好靠在须佐之男怀里大口汲取氧气。红潮还来不及消散,只斜睨一眼也是风情万千。 须佐之男慢慢舔去荒目下一道浅淡水痕,低声安慰:“辛苦了。” 稍作休整,那对清浅的瞳终于舍得睁开,又望进自己眼里。荒镇定自若地指挥处刑神躺好,长腿一跨便要坐在人腰上。此时才方觉不妥,处刑神身上的伤虽然以神力治愈后包扎上了,可到底是伤得不轻,要怎么承受自己的重量?荒只好拧着眉,控制了力道极轻地相贴,与那大片伤处微微错开。 须佐之男在荒身后为他作支撑,看着荒如此小心翼翼,两人拧起的眉头如出一辙:“莫要过于担心,他没那么娇气。” 处刑神闻言也点点头,这些小伤于他确实不算什么。 像是怪须佐之男在带坏小孩子。月神细腻的手虚虚搭在少年武神腹部,轻轻下按。 “痛吗?”荒问。 本来想下意识摇头回答不痛的。可处刑神不小心溺进眼前那抹月光,说出口的却与意愿相悖:“痛。” 荒的目光柔和下来,像是说你知道就好。顺便转头瞪须佐之男一眼,“你怎对从前的自己如此狠心。” 换而言之你不心疼我来心疼。月神漂亮的手牵着处刑神的,毫不避讳就往自己身下探去。半抬头的yinjing下方稀疏无毛,藏了道隐秘的rou缝。此时被他人以指尖触及,更是不自觉泌出些清液,一瞬间已是流了处刑神满手。 “等、等等……”少年武神结巴起来。他虽然之前跟荒相处过不短的时日,可行军时未曾这么亲密过,沐浴什么的都是分开,哪知道对方的身体竟有这样的秘密。此刻全部的隐秘柔软在他面前完全铺陈展开,对方微凉的手牵引着自己的手,主动邀请他一探究竟。 也太犯规了。 或许是犹疑惊异的表情让荒有些错觉,那帘星河天幕垂落下来,直直撞入处刑神眸中。“你不摸摸么……还是,你不喜欢?” 怎么会。荒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处刑神只好慌乱地,用指尖亲自探入。两片薄薄的花瓣被拨开,花蒂顺从地凑上温热指腹,因为过分湿滑而实在捏不住,只是按压也能逼出荒的更多喘息。被对方可爱的身体反应所鼓舞,食指不打招呼地滑入也无法给对方带来什么不适。实在过分湿滑了,里面层叠的xuerou争先恐后裹上来吞吃,须佐之男抱臂看向那少年武神,眼神里竟隐隐含了促狭。似乎在问他,如何? 他们到底是做了多少次——处刑神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而一旦有了想象便再难止住,此时自己手指插着的地方,早已含过另一个自己的那根物什无数次。如同一只软糯的水蜜桃,彻底熟透了,轻轻一捏就有充沛汁水滋入嘴中。荒内里的一切都被cao干到无比驯服,只甫一被触碰便会自行做好准备,顺从地迎接外来者的侵入。 但一想到让这副身体有此反应是日后的自己所作所为,下身更是硬得发疼。 神王转换了姿势,他趴在处刑神下身给对方口,自己则臀部高翘对着身后的须佐之男。荒少见地愿意让自己舔那处。须佐顺从地半卧下,不着边际地想,从前把荒舔到yinjing和阴xue一起高潮后他便不再愿意了,或许是因为今日已经被只玩乳首就xiele一次,所以反而放下了羞耻心? 怎样都好。须佐之男的舌尖细致地刷过xue口,隐秘的褶皱也一并舔过。那清液入口也是微甜,许是神王大人本身嗜甜的缘故。荒的身体又在抖了,努力含着处刑神性器的口腔因着刺激收紧了些,于是处刑神也一声闷哼。须佐的舌尖送入阴xue深处,灵活又柔软的舌舔舐过xue壁,又模仿性交般来回抽插。荒把处刑神的性器吐出来,借力撑着对方下身,表情带了不自觉的yin乱放浪,无意识的喘息也暗含春意。黑发因为薄汗贴在额上,蹙眉隐忍的模样简直比桃花还要艳丽。 “呜……舒服……可、可以了……” 到底还是拿他当垫子,给那家伙做嫁衣。须佐之男无奈,却十分听话地停下动作,看荒自己骑在处刑神身上,把那根沾满口水的性器往身体里送。尽管阴xue实际上已是被舔得十分湿软,内里也应当习惯了被如此对待,可真要一寸寸将这东西整根吃下去还是不太容易。荒下落的动作慢而小心,大腿也在抖,被须佐之男细心地托住。 等终于慢慢地吃下,两人都已满面潮红。处刑神的一对金眸紧紧盯着面前降临凡世的月亮。扶着荒的肩,他问:“还好吗?” “……无碍。”荒勉力回答他,“你……嗯……自己随意。” 那根yinjing便如愿地动作起来,缓慢又坚定地一次次深入贪吃的xue,里面被开拓后撑成自己的样子,xue壁紧裹着柱体献媚,褶皱一同涌上,等待着被他抚平。层层xuerou在他轻柔抽动下慢慢绽放,似乎正期待着更多更深的快乐。 须佐之男好整以暇地在一边抱臂观摩。原来看「自己」和荒做是这样微妙的感觉,金色和黑色果真绝配,只是若是现在的自己也该不会那样一板一眼。 思绪被荒的话语打断。荒喘着,问他,“你要……哈……看到什么时候……呜啊!” 他亲亲荒的侧脸,放低的声音夹杂了不明显的委屈。 “还以为没有我的事了。” 荒再度努力让自己身躯与处刑神的紧密贴合,一手微微用力撑开后xue,把微微翁张的入口扩大展开给面前的男人看。 “这里……要你。” 被cao到熟透的爱人比从前胆大不少,一些需求也能尽力坦率地表达出来。须佐之男很欣慰,荒依赖并信任着他,不再把什么都藏在心里,这让他倍感开心。 荒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须佐之男上身衣冠楚楚,下身硬挺已抵上后xue。那里被方才阴xue滑落的清液所浸染,同样是湿软柔韧,被手指撑开些许入口,连内里嫩rou也能看得清晰。身经百战的他不像那青涩的处刑神还要问荒一句可不可以,直接便是宣告般的“我进来了”,再缓缓挺入。虽然神王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完全彻底,可要同时进入两根还是头一遭。少年武神为了配合另一个自己动也不敢动,那根粗大的东西像是卡在了花xue里头,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却正正好好顶着那敏感处研磨。荒自己也不敢动,生怕插的更深直接让理智也淹没。 等两根东西终于一齐插入上下两处xue,三人齐舒一口气。 太满了。内里被完全撑开带来一丝惧意,错觉就这样身体都要被劈开。荒大脑空白了一瞬,双手下意识搂紧身下人的脖子。少年武神也轻轻揽着月亮,一个个温情的吻落到月神的脸颊与侧颈。好在拓展性良好的身体恢复地很快,适应之后褪去了疼痛,那两根东西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连血rou都要烫到。 须佐之男看着他们两人相拥,只觉自己才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憋了股气,手上也用力起来,在荒挺翘的白皙臀部上留下两个深色指印。但他转而深吸口气,手掌轻轻打上浑圆臀rou。那片软rou被连续拍打了几下,又在那双手里被肆意揉捏,明明性器只是停着不动,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泛起奇异的快感。 正要回头的脑袋被处刑神拉下来亲吻。荒下身软xue被青涩火热的性器鞭挞开拓,深处的清液被带出些许。到底是久别难耐,少年神动作间饱含眷恋,眉宇间还有成真的无措,可下身毫不留情地捅入,那xuerou在性器抽出时还要拼命挽留,他便在对方的默许下攻城略池。 偶尔也会控制不好力道与方向,荒吃痛皱眉的表情转瞬即逝,身体一抖的反应被两人一齐捕捉。须佐之男隔着荒与少年神对视,开口指责:“你弄疼荒了。” 还不待处刑神愧疚地道歉,神王的手拉着须佐之男的抚上自己已经硬了的玉茎。武神只好叹气,无奈地手掌虚握在柱身来回摩擦,指尖时不时轻按刮蹭顶端。等马眼处液体愈多,直接以拇指堵住了小孔。即将要到的高潮被坏心眼地堵回去,荒卡着始终上不去,眼睛只余一片失神的迷蒙。 须佐之男终于动起来。温柔强悍的,带着武神对神王这具身躯无上的掌控权。实在是相合了太多次才能如此熟知内里的每一寸,富含技巧的顶弄次次都能正好撞上敏感点。荒简直要就此飞上云端,呻吟急促起来,可玉茎处被堵得暂且无法泄出,下身软xue也被堵住,一股水流自深处喷出,从性器与xue口的缝隙间溢出些许。荒的反应像是在告诉青涩的自己:你还不够格。 “拿、拿开……” 堵住精口的手指听话地撤走,须佐之男的手又开始细致地侍候那根玉茎了,实在被抑制太久,此刻明明也是颤巍巍将要发泄的模样,却没有射出一点东西。前面难受,两处xue却因两人的动作爽得不行。矛盾的感觉让月神愈发纠结,面上说不出是痛还是欢愉。太过分了……荒已然昏昏沉沉,趴在处刑神胸膛上与他接吻,须佐之男撩开铺满榻的长发,覆上荒赤裸的后背,捏着对方下巴再让他与自己亲吻。荒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撑得这么满过,两处饥渴空虚的xue被两个须佐之男同时cao开,心理的满足无可比拟。腰上也横着来自相同两人的两条手臂,互不相让又达成微妙的共识。 两人同样的金发金眸几乎让荒目眩神迷,可这俩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亲自惹火的月神?须佐之男的指尖滑过被完全撑圆的xue口,那里此刻含着自己的性器,下面的xue也同样如此。交合处被指尖触碰的黏腻感让荒不自觉收紧,下一秒这两人便不管不顾动作起来。到底因为是同一个人,心意相通,频率也渐渐趋于同步。一致的节奏把荒带上云端,蛮力cao干间,下身空闲的玉茎再次舒爽到挺立,两处xue口仍是汁水充沛的,随着抽动被带出些白沫,更衬得无比情色。 ……实在是太过舒服了。不止是因为淋漓舒爽的情事,更因为此刻灵rou合一的是与须佐之男。是他就好。 下方阴xue细微抽搐起来。处刑神便似有所感先行抽离,便见一股细小水柱喷发,浇了他半身。等不及荒再缓会儿,处刑神便再次提着阳物捅进去,那刚高潮过的内里此刻无比敏感,一抽一抽地夹着,简直想直接就此吸出他的阳精。 少年武神便去看荒迷离的眼,那方星辰被雨水浸润,可怜又无辜,莫名勾起人一丝施虐欲望。他未曾见小军师哭过,此时已回归月神的神王却在他的cao弄下泪眼朦胧,素来淡漠的面孔已然全部融化,成了春日最暖的一溪软水。剔除那些怪异的想法,处刑神为荒拭去唇边溢出的银丝,嘴里忍不住低声嘟囔,“荒也太敏感了……里面好会吸。好舒服……” 须佐之男耳力甚好,处刑神的嘀咕自然也逃不过,他一下子笑起来。 荒挑眉,故意报复似的开口,“嗯……还是以前的你更帅。”眼眶仍是泛着红,挑衅的话也像撒娇,这下换处刑神得意地笑起来。 须佐之男不敢置信地摸自己的脸,可他也分明只比那时的自己成熟了那么一丁点—— 武神百味杂陈的复杂表情极大程度取悦了荒,神王扭头去亲须佐之男。对方恶狠狠亲上,再按着神王的后颈,也不管处刑神如何了,把人抱起身,自己便大开大合cao干起来。如同被猛兽紧盯的感觉让荒不自觉有些瑟缩,实在避无可避,荒呜咽起来,唯一支撑自己的只有须佐之男肌rou鼓起的手臂与下身钉着自己的阳具,下意识把他抱得更紧,一双长腿无力地挂在对方腰侧。 两人相连之处已是一塌糊涂,粗大的性器在那处后xue打桩似的进出,视觉效果太过刺激了。另一处xue刚从自己的东西上抽离,此刻还没反应过来一样,被完全撑大到合不拢,内里被cao到熟烂的深红xuerou还在一下下收缩。随着后方的收紧,前面再一次迎来高潮,清液淅淅沥沥地从毫无遮掩的阴xue释出,荒的指甲陷入须佐指甲肩膀rou里,嘴里模糊不清叫喊着不要了,可身体分明还是不知饕足地努力含着,哪有一点点不要的样子。 果然自己还是差了些吗……须佐之男朝少年武神眨眨眼,对方立刻顿悟。 不知道他们俩突然达成了什么共识,荒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要做什么?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被不断抚慰的身体兴奋起来,期待着下一步的到来。 “荒更喜欢……” “谁来cao你?” 说哪个都会得罪另一方,而说到底两人除了技巧方面,其他的部分不是一模一样么?无力思考的月神只好机械地重复:“都、都喜欢……喜欢……呜……” 可两人怎么会让荒就这么糊弄过去。 一根cao进来,荒惊叫着喊须佐之男的名字。迟迟等不来第二根,被cao到心神昏沉的月神只好自己动手去抠挖另一处。谁的手把月神不安分的手按住,也许蒙着眼睛大抵也把羞耻心丢了,荒忍不住哭喊着要须佐之男一起进来,见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说出类似想被须佐大人喂饱这样的yin词艳语。须佐之男听惯了,又是一掌拍上高翘的臀,处刑神脸色爆红,只好把人搂得死紧。 两根阳具如愿一起进入。那层层堆叠的快感到达顶峰,前面的东西这次硬生生被cao射,泄出的却不是白精,而是其他的液体。饶是见识过更多的须佐之男也是头一次遭此情景,荒的性器被他刚刚强行塞住,此刻再高潮再也没什么可射,出来的是一小滩尿液,竟是被自己cao到失禁了。 月神此刻两处都被插入,前面的玉茎无人抚慰也擅自高潮。看似无心无情的神明也会有被cao干到失神的时候,从来清透的双目星河沉沉,失了焦距,看着可怜得要命,却不自觉让下身再度涨大起来。须佐之男急忙安抚地一下下亲吻对方,荒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无意识中做了什么,那挂在长睫的泪珠扑簌簌下落,再也憋不住无声地哭泣起来。但身体的反应还未停下,荒在失禁同时阴xue处也再次攀上高潮。 边落泪边持续高潮的模样实在让人无法自拔,不自觉想多看两眼。 昏沉眩晕之时不知谁笑着说了句贪心,又不知谁在与自己接吻。一开始还算平和的两人到后面不知怎地较起劲来,一人比一人干得凶狠,似乎要证明自己才是能更让荒爽的那个。神王大人身体素质怎比得过两个武神,被接连不断地进入cao得迷迷糊糊,出口的只有破碎的词句。中和了绵软的尾调,从来清越的音色多了沙哑,一下下勾在人心上。 被折腾了几乎整整一天,荒不负众望地被干晕再干醒,两人直到看他完全不行了才肯放过。不知过了几轮,等两根性器接连拔出时两处xue已经完全合不拢了,里面jingyeyin水混杂成黏连的一片,因实在太多而饱涨到溢出,张合的xue口随呼吸一阵阵吐出些许深处的白浊,滴在身下流成一滩。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鼓起,被射的太满有种已然妊娠的错觉。 这里……是否会真的有新生命的诞生?神与人类的妊娠方式大抵是不同的,可若是想到荒的小腹,那处不为人知的器官也能孕育一个与他们两人血脉相连、独属于他们的珍宝的话——便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月神纤细的手指仍是无力的,过了许久才抬起一些。他略微抬起上身,拈了滴落在榻、尚未干涸的阳精入口,丝毫不嫌腥气,一张桃花面蹙眉也是挑逗。 “……也太多了。” 不长记性的月神再次被按倒在榻上。等下一次不知多久后,醒来便只有一个须佐之男了。正抱着他沐浴,在细致地为他做清理。似乎看透了那双清目里的疑问,须佐之男说,“他走了。” “嗯。也确实不该逗留太久。” 眼下又只有他们两人独处,内心深处隐秘的独占欲被催发出些许。覆盖了一处少年处刑神留下的痕迹,须佐之男满意地点点头。他倒没有很吃醋,毕竟对方也是自己。 ……顶多只有一点点。 浴室也紧随潮流配了面大镜子。雾气萦绕间照出月神一身的斑驳痕迹。起先两个须佐之男还收着劲,到后面实在是难以抑制,两个人互相较劲,一个啃在后颈,一个在腰侧掐个印子。虽说做的时候无太大感觉,可等一切停息下来荒才觉得浑身酸痛难忍,对着镜子着实羞耻,生怕他忘记似地提醒着之前的疯狂。那双浅银瞳便要从镜子里移走,须佐之男却不饶他,把阴xue以手指撑开,让荒看清里面尚未清理出去的白精。 “他都走了……可荒里面还在想他,夹这么紧也不松开。” 这人在说什么浑话……! “我们再做一次吧?” 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句的语气,这场关于远方来客的横来飞醋,还不知须佐之男要吃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