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首领宰】最后十分钟(血腥表现,太织表现)
书迷正在阅读:【综漫】黑化值拉满后我被爆炒了(总受np)、【剑网三】一些剑三主播CP、《这该死的求生欲》同人、【孙策x你】《雨夜》、【懒喜】水煎一下我的竹马、捡到邻居手机后(高h,1v1)、【剑网三】步入江湖二三事、某节语文课有感、【综漫总攻】今天也在被全世界觊觎、代号鸢-袁基
太宰治在床上翻了个身。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可是他却只是在黑暗中徒劳地睁着眼。纵使头脑中已经满是令人昏昏沉沉的睡意,但只是稍稍合上眼帘而已、那番令人憎恶的回忆便再一次在意识的表层如此清晰地浮现出来。太宰治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记忆力,若非如此他怎么会记得那个人是怎样翻来覆去凌辱他、又是如何将他拉到各位同事身上的。 同僚僵硬的表情、抚摸着他全身的手掌温度、从不停息的猥亵话语、后xue中源源不断的快感……太宰治抬起手掩住了唇。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可是身体深处却在回忆起那一天时就开始不安地躁动。 自从那一天之后他每夜都会在这些幻想中沉沦,即使在梦中也无法摆脱那令人恐惧的极乐。 恐惧——是的、恐惧。他居然会感觉到恐惧……如果被认识他本性的人知道了这件事的话恐怕都会觉得惊诧荒唐吧。可是他又确确实实真的在那将他的理智和rou体淹没下去的感官体验中无法控制地发抖。 在被暂停时间肆无忌惮凌辱了半个月之后他的身体就已经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状态了。这件事他虽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但恐怕他那群观察力不弱的同事也已经隐隐察觉。 后xue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空虚,口腔也总是想要被随便什么东西填满,可是常人zuoai时的快感即使再激烈都无法重现感官在外力作用下一次次累积起来又一次性释放出来的总和——那已经是足够用高潮在物理意义上杀死别人的范畴了。 在那之后他住了几天院,听说最开始昏迷的时候身体只是被护士碰了一下都会痉挛——啊啊、真叫人羞耻啊、就算是他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了。本来以为办公室中遗留那么多痕迹乱步先生应该能够看出那个人的来路,可是意外的是那家伙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居然像完美犯罪一样欺骗过了乱步先生的观察力……总归应该是什么性质相似的特殊能力吧。 既然没能将那个人逮捕归案,他之后会继续做什么事情也是很容易想象了。对方会什么时候第二次下手?明天?后天?又或是再久一些?他这一次又会做多久?又会在什么场合下手?这项从未对他人诉诸于口的忧虑如同达摩克里斯之剑一般悬挂在他的脖颈上方叫太宰治几乎一日不能安寝。 “啊啊……” 太宰治轻轻叹了声,却也抓不到什么头绪。他索性不再去尝试休息,而是坐起身子放空心神,将上半身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腿间,略过yinjing和下面的囊袋继续向下、直到摸到那个隐秘的xue口处。那里的小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几乎一下子就包容进了他的食指和中指。他很轻松地找到了自己肠道内的前列腺——换做是任何人在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都会将G点变成肌rou记忆。 太宰治闭上眼睛,将那些纷杂的思绪甩出头脑。他用一只手将勃起的yinjing按在小腹上,双腿像是准备被人干一样向上抬起,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地在后xue中进出。他没有用润滑剂,可透明的肠液却自行分泌出来为异物的插入提供了不少便利。 简直像女人一样。太宰治嘲讽地想着,手上的力气却越发大了。咕滋咕滋的水声在空寂的深夜里格外响亮。他的吐息逐渐变得急促颤抖,终于、他的鼻腔间挤出一声压抑着的,如同呜咽一般的低鸣。 “哈啊……嗯。” “——这场景可真不错啊。”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他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 太宰治猛地睁开了眼睛。 然而、此时站在在他面前的欣赏着他手yin现场的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四个。那些男人的脸上都挂着奇怪的笑容,也没有半点儿想要遮掩住面容的欲望……就好像被他记住长相也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在认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太宰治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跳了一拍,浑身的血液也开始变冷。 他们未必清楚异能者能够保留时间停止时的记忆,但是却不在意在停止前被他看到脸……他不在意自己事后会找他们麻烦?自信?像那个男人一样对他抱有轻视?不、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们确信在这一次玩弄后‘太宰治’知晓这些人的面容也无法成为他们的麻烦…… 在短短的一秒钟内,这些推论就闪过太宰治的意识。他的大脑几乎是瞬间响起了示警的尖锐嗡鸣。在强烈的危机感下,太宰治的全身都绷紧了。他想要起身、想要说些示弱的话来降低他们的警惕争取时间、想要给同僚们留下什么信息——可是在太宰治将手指抽离自己屁股之前,其中一个男人就举起了手中的怀表。 “——时间停止。” 太宰治无法再动了。 几个男人走到太宰治身边,掀开了半掩着他下半身的被褥。太宰治的双腿分得大开,直到被时间停止的时候食指和中指都还插在他的xue里。 “这家伙水还真不少。”一个体型比较臃肿的男人瞅了眼太宰治屁股上亮晶晶的水光嗤了声,转过头去看另一个人,“我记得你说他之前还是个雏儿?这也sao过头了吧。” 他看向的那人自然是之前在武装侦探社用时间停止装置强jian了太宰治整整半个月的中年男人。那人看上去倒是颇为自得:“嘿,我骗你干什么——他之前屁股可是紧得很,八成是被我cao到离不开男人了吧?当时干他时就觉得他很有当婊子的天分……我可是惦记他好几年了,要不是那个出手大方的金主我可舍不得分享!” 四人中唯一一个黑人伸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脸,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浅红色的印子。他的日语还算流畅,但也带着些异国口音:“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就凭这张好脸在rou便器里怎么也算一等了。” 这话确实无法辩驳。太宰治的长相在男人中已经算是极俊美的类型。最先说话的胖男用忿忿不平的语气嘀咕了一句,话里透着明显的酸意:“精英男……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呢,真受欢迎。” “确实是精英男,”最后一个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因为说他以前在黑手党任职,地位貌似还很高。我去调查了一下,这家伙以前在黑手党竟然是干部。” “干部?这家伙?” “那不是几年前的事儿吗?几年前他还是个没成年的小东西吧?” “那这家伙岂不是少年干部?现在在侦探社的话……叛逃了?” 虽然最开始因为结论几人都惊诧地反问了两句,不过他们似乎都很信任眼镜男的能力,并没有人怀疑他的结论是否正确。 “好家伙,黑手党干部?”中年男人将太宰治的手从屁股里拿出来,用力在因为时间停止固定在大敞四开的后xue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干部不是更好?管他以前是个什么身份,反正这家伙现在唯一的身份就是我们的性奴了。”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按之前说的,先把人带回我们的地盘上之后再好好料理。”黑人伸手撕扯着太宰治身上那些凌乱的绷带,没一会儿就把上面的布条全部扯散丢到了床铺上。他将光裸着的太宰治甩到自己的肩膀上,对其他人招呼了一句。 一辆黑色的载人货车已经在宿舍楼下不远的拐角处停着了,不过从宿舍出来走到那里倒也还有一段距离。在出门的时候几个男人瞧见一个白发少年正停在门口,似乎在尝试在自己的背带裤里翻出大门的钥匙。 “嗳、这个小子是这家伙的同事,也是侦探社的。”中年男人的目光在少年的前胸和屁股上转了转,“之前在侦探社时做时我记得在那里见过他。” 黑人对此颇感兴趣。他的眼珠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于是嘴里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他颠了颠太宰治,给他换了个姿势。男人壮硕的双臂箍住太宰治的腿弯,将人抱在自己的胸膛以上,叫青年的下半身正好落到和少年的面部高度差不多的位置。其他几个人马上明白了黑人是想干什么。胖男走到中岛敦身后把少年向前推了推,叫他的脸彻底埋进太宰治流着水的后xue上。 “好好尝尝你前辈的yin水!”胖男乐呵呵地说,按着中岛敦的头让他在太宰治臀间用力蹭了好几下。 黑人把太宰治挪开的时候白发少年的鼻子、脸甚至嘴唇上都粘上了清亮的液体。可是他的脸上却依然是那副找不到钥匙的迷茫神色,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刚遭遇了什么。胖男凑到他脸边嗅了嗅。“真sao!”他转身狠狠在太宰治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这么sao也好意思当别人的前辈,你是在找cao吗?” “行了行了,”眼睛男也笑了两声,“知道你对这种现充有凌辱欲,回去再慢慢玩,有的是时间呢。” 胖男这才遗憾地停了手。 虽然这时已经是深夜,但武装侦探社的员工宿舍不是在荒郊野外,自然路上偶尔也能看见几个行人。只是那些行人都目不斜视地停止在行走的姿势,完全没意识到几个男人正大光明地扛着一个赤条条的青年走在大街上有什么问题。男人们浑不在意地边走边谈笑风生,讨论着之后要怎样料理黑人肩膀上的那个青年,偶尔还有人伸手在太宰治的腿上或屁股上揩上一把,倒是只有被困住身体里的太宰治本人对别人的视线颇不自在。 走了百米来远他们终于才到了车的位置。黑人将太宰治往后座丢过去,随后自己也钻进了进去。几人纷纷上了车,胖男在驾驶座开车,眼镜男则是和黑人一起进了后座玩弄起太宰治来。 “说起来时间停止的人应该不会有任何记忆,只是所有快感都在一瞬间喷发出来而已……但看这家伙的表现好像认识我们似的、怎么回事?” 眼睛男一边伸手掐了两把太宰治硬起来的乳珠一边问。 “有这回事吗?”黑人努力回忆了一下,却完全不记得太宰治在看见他们时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他扳过太宰治的脸认认真真打量了一会儿青年被定格在那个瞬间的脸,同样怎么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眼镜男说的那种‘好像认识他们’的表现,倒是青年好看的脸让他有些蠢蠢欲动。黑人没有忍耐的想法,在想亲下去的时候便直接低头含住了青年的唇瓣用舌头粗暴地搅弄了起来。眼镜男似乎是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一句‘算了’。黑人没有在意。 太宰治之前因为喘息和惊异没有闭唇,两个唇瓣间启开了一个不大的缝隙,却也足够黑人用舌头把他的牙撬开钻进去肆意玩弄了。他有时彻底用嘴将太宰治的嘴唇完全包裹起来啧啧舔弄,甚至连鼻子都没放过,有时他又去用舌头勾起太宰治的舌尖,将自己的唾液涂进青年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他亲吻的声音实在是响亮,引得坐在副驾驶的中年男人频频回头,露出颇为蠢蠢欲动的模样来。好在开了十几分钟车后他们就到了附近特意收拾出来的临时基地。停好车后,黑人将人抱进了那个小别墅。 别墅中的主卧已经换上了KING SIZE大床,四个床柱上分别拴着一个锁链,床上则是零散地丢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只是一个避孕套都没有。床边和床头那边已经架设好了好几台测试过机位视角的摄像机,每一台都对着那个巨大的床铺。 黑人将太宰治用力丢到了那些道具的中央,喘了两口气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肩膀和脖子。 “这家伙还真不轻,你们先带他去灌肠吧,我歇一会儿。” “成嘞!”胖男看上去相当乐意做这个活计,三步并两步把太宰治扯了起来要往卫生间带。 “别忘了带好束具,那家伙好像挺能打的。”眼镜男提醒了一声。 一起尾随过去的中年男人比了个了解的手势,顺手捡上了几件丢在地上的束具。 胖男把太宰治放在了马桶盖上,叫青年的后背抵着壁砖。他抱着太宰治的膝盖向上半身的方向推去好让他的屁股能向上撅起。已经提前装好溶液的灌肠袋放在了洗手台上,两人都没急着去拿。胖男按着太宰治的大腿把他固定在了那个姿势,转过头对中年男人挤了挤眼睛。 “拿那个分腿器给他拷上?” 中年男人也笑了笑,把手铐和其他几样体积较小的束具先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依言拿了那根大概有八十厘米长的铁棍过去。胖男将青年的腿分开倒是颇方便他装上那个分腿器。中年人握住太宰治脚腕的踝关节时还忍不住搓了两下,感叹了一声:“这皮肤是真不错。” “你之前不是都摸半个月了?快点吧,这屁股都快拱到我腰上了……我可快压不住枪了!”胖男催促了两句。 “急什么?马上。”中年男人用铁质的镣铐圈住太宰治的膝盖‘咔哒’一声锁住,又如法炮制料理了另一条腿的膝弯。 “嘿,果然这玩意儿可方便多了,就是姿势不是很好调整。”这回胖男不用再去费力分开太宰治的腿了,他满意地抓着铁棍随便向前推了推,没用多大劲儿就轻轻松松让太宰治的屁股翘得更高了些。中年男人又去拿了和分腿器一起带过来的皮具将太宰治的小臂背手叠在一起,将青年的整个臂膀一同紧紧箍了起来,在这之后他才掉头去拿灌肠袋。 中年男人一手提起灌肠袋,一手轻巧地打开了灌肠管的卡箍,将软管探进去了七八厘米。灌肠液因重力逐渐下滑,通过不算长的管道一滴不漏地流进了那个入口中。 “你说他能吞掉多少毫升?”中年男人问。 “反正这袋四百毫升的肯定轻轻松松,瞅他屁股那个贪吃的样子。”胖男说的显然是太宰治轻松含进软管的括约肌了。因为是在时停状态被他们带到这里来的,那个被手指扩张过的小口甚至没有办法紧缩起来、现在在软管之外还余下不少可插入的空间,看上去颇有些欲求不满的感觉。 “一会儿得给他上个肛塞了,不然一解开时间停止器他肯定夹不住,那可就白忙活了,”中年男人琢磨了一下,把手里的灌肠袋递到胖男空着的手里,“你先拿着,我去取一下,估计等我回来就灌完了。” 胖男咕哝着应了一声。中年男人走后他只能提着灌肠袋等着那些溶液灌进去,一时倒是颇为无聊。而这种无聊感也只能宣泄在卫生间里除了他以外的另一个人身上了。 “啪啪!”胖男用手掌掴了两巴掌太宰治rou感十足的屁股,瞧见那上面的红印这才舒心不少。 “他妈的什么东西……黑手党干部?还不是任由老子cao的贱货。”他骂了声,顺着边缘的缝隙将手指探进那个没有被完全填满的小口里抠了几下,又把手指上沾到的油性溶液擦到了太宰治脸上,“一个被男人cao烂了的东西、除了这个工作以外也做不了别的活儿了吧?” 他瞅了两眼太宰治维持在瞳孔缩小状态的脸,话里带着几分恶意:“听眼镜那家伙说你可能在现在还有意识?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被玩得很爽啊?一个大男人玩自己屁股被别人逮到真是不知羞耻!” 不过在时间停止状态下的太宰治显然是不可能回应他的羞辱的。胖男自然也知道,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想到太宰治此时一字不落地将他的羞辱全都听了进去还没有办法反驳一个字就叫他身心舒爽。他瞄了眼空瘪下来的灌肠袋,伸手压了压太宰治的小腹。因为灌肠液没有用很多,那里还没能让人感觉到明显的鼓胀感。 “真是一滴不漏地全喝进去了啊,不知道你屁股里是不是也习惯喝这么多jingye了?”胖男将软管抽出来,连着已经没用的灌肠袋一起随手撇到旁边的地上。软管里残留的几滴溶液在他粗暴的拉扯下在xue口和大腿根处划出一道显眼的水痕。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下半身几乎是有了反应。 正在这时,回头去取肛塞的中年男人终于回来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中年男人举起手中足有灯泡大的肛塞对胖男扬了扬。 “幸亏我们备了不少型号——我拿了个比较大的回来,保准叫他吐不出来一滴。” “成,可快点吧!要不是为了拍片我都快忍不住现在把这个臭婊子压着就地正法了。” 中年男人了然地扫了一眼胖男隆起来的裤裆。“别着急,我们这次不本来就是打算玩个够本嘛。总得先好好给他洗干净再调教调教,说不定之后不需要我们用时间停止他就自个儿乐意爬过来求我们干他了呢?” 那场景也是相当迷人的。胖男幻想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更硬了。他忍住了没去伸手到身下撸两把——他们可是已经打算要把最近特意囤积的存货全全都发泄到太宰治身上的。胖男目送着中年男人把肛塞的圆润的尖端对准太宰治张开的xue口。那里含进前一小半的时候倒是颇为容易,只是在直径最大的那一圈时稍稍遇到了些阻碍。鉴于他们还要玩很久,中年男人并不想将青年弄出血,于是便稍微提起了一些来回抽插了两下。好在有溶液的润滑,在试了几次后那一圈环状肌还是“咕唧”一声艰难地吞下了那个肛塞,最终只留下一个拉环紧贴着他的xue口。 胖男试探着把太宰治的腿稍稍放下来了些,那些液体没有流出来。于是他将太宰治扯到一边打开了马桶的盖子将人重新放了回去,好方便一会儿青年把屁股里的东西排出去。只是如果只是坐在马桶上的话他们却没有办法看见太宰治的后门了。胖男琢磨了下,伸手将太宰治膝盖间的分腿器提了提,叫青年把脚掌抵在马桶圈的内沿上。 “这样瞅着好多了。”他拍了拍手,退后两步欣赏了几眼,然后从裤子里掏出手机对准太宰治一连拍了几张照片。 “现在有什么好拍的?”中年男人笑了声,“这样才好玩——时间停止解除!” 男人话音刚落,一直以来不管被怎样羞辱都无法动作的太宰治便颤抖了一下。他面前之前被固定在略微惊愕的表情瞬息之前全部收敛了起来。青年咬了咬自己的舌尖,随后面无表情地回视向他面前那两个用戏谑眼神看着他裸体的男人。他没有尝试将脚掌拿下来,也没去试图遮掩自己暴露在男人们眼中的屁股,而这让中年男人颇感满意,于是便决定多给他两句说话的宽容。 “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嘛,该不会真的有记忆?”中年男人伸手掐着太宰治的下颔硬让他抬起头来。他的大拇指指腹在青年沾着唾液的下唇上若有若无地扫过,“被我强jian的那半个月感觉如何啊?” 太宰治垂眼瞥了眼拨弄起他嘴唇的那根手指,克制着一口将之咬断的欲望。他抬起头,面上挂起平日里常用的轻浮笑容来,嘴上却没留丝毫情面。 “技术真烂啊大叔,如果不是有时间停止恐怕都没法满足任何床伴吧?真亏你有脸出来玩弄别人呢。” 胖男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同时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啪!” 太宰治的脑袋磕在了一旁的瓷砖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的脸被中年男人没有留力的巴掌下被扇到一边,甚至微微肿了起来。 “你能嘴硬的时间恐怕也只有现在了。”中年男人甩了甩手,冷眼看着低低咳嗽起来的太宰治,“今天可是有好几个人一起料理你呢。” “……那可真是荣幸。”太宰治低低笑了两声,随后声音在男人在小腹上的刻意按压下变成了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也到五分钟了呢,该给你排排灌肠液了。”中年男人半蹲下身,手臂从太宰治的双腿间探到他的身下,手指勾住肛塞的拉环轻轻向外扯了扯。太宰治勾在马桶沿上的脚趾下意识向里蜷了蜷。中年男人在注意到他的反应后咧了咧嘴,随后毫不留情地立刻把那个肛塞全部拉了出来。 “……!” 在失去了肛塞的堵塞后,太宰治拓开的后xue根本没办法马上合紧,半透明的液体像是水流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的xue口里向外涌出,一时洗手间里只有溶液落进马桶里的咕噜咕噜声。 “看着真像失禁,”中年男人带着恶意问,“失禁的感觉有没有让你感觉很怀念?我听说那天我离开后你可是在同事面前倒地失禁了呢。” 太宰治却没如他所愿那般露出什么狼狈的神色。青年的额头上虽然有了些虚汗,但是面上却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像这只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冷淡的眼睛瞥了中年男人一眼,可是中年男人却仿佛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了青年的嘲讽。 中年男人气极反笑,他再次按下了怀表的时间停止按钮。 “一次肯定没办法给他清洗干净,像这种被干烂的玩意儿应该好好弄干净——这次给他灌进去一升吧。”他呵呵笑了两声说。 先前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胖男耸耸肩,示意他随意。中年男人也没去管他是否同意,直接从储物柜里重新又取出来三袋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灌肠液来。他没有把太宰重新放到马桶盖上,而是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推起他的分腿器叫他把屁股露出来。 中年人咬开卡扣将三个输液管一起插进了太宰治屁股里,而且插入得更深了些。他的另一只手上则是揉捏着几个输液袋子试图叫里面的溶液填充得更快些。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很小心,没有让一滴溶液落到太宰治的肠道外。没用多久时间那些液体就全都没进了太宰治屁股中。 这次在放进肛塞后中年男人并没有解开时间停止。 “反正也是时间停止状态,其实多放些时间也没什么损伤吧?”中年男人揉了揉太宰治的小腹,这一次那里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鼓胀了。男人自言自语一样说给没有办法产生任何反应的太宰治:“真可怜啊,像是憋尿憋了一整天一样,肚子很痛吧?本来第二次十分钟就可以的,不过你这么喜欢痛的那就坚持二十分钟吧?——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安慰你的。”说着,他的掌心用力向下压了压,甚至叫几滴溶液顺着肛塞的边沿溢出来几滴。 “你可小心点别弄坏了,”胖男提醒了一句,“我们可还没玩到呢。” “放心放心,”中年男人没回头,“要是我打算搞坏他的话现在就把他掼在地上直接用脚踩了——他妈的,这家伙真的是欠cao。” 虽然动机不同,但中年男人最后的这句话却还是让胖男认同地点了点头。 之后的二十分钟中年男人一直在用各种手段折腾太宰治的小腹,偶尔胖男看着眼热也上去一起玩了两下。直到到点了他才有些不满足地拿出怀表将时间的流动重新恢复。 这一次太宰治终于如他所愿那样给出了更多令人愉快的反应。 二十分钟积累起来的痛苦和满胀感一齐袭来,叫太宰治忍不住弓起了身子,鼻尖上也渗出了颇为显眼的汗珠。 “……唔!” 他很擅长忍耐苦痛,可就算在黑手党时太宰治也没有被人用这种手段抓住羞辱过——这种从小腹内部被填满的酸胀和痛楚是如此怪异而新奇。他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之后的呻吟统统压回胃里。 “怎么背上都是冷汗啊?黑手党的前干部大人?该不会这点儿疼痛就不行了吧?黑手党还有这种货色吗?”中年男人的手拂过太宰治的肩胛骨,顺着脊柱向下摸了摸,青年的整个后背都已经汗津津的,甚至蓬松的头发都有些被冷汗打湿了。 太宰治没有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中年男人对他看起来服帖了不少的表现颇为满意,这才重新伸出手去将他身后的肛塞“啵”地一声拔出来。被体温温热的溶液一泄而注,哗啦啦地倾泻进马桶中,溅起的水花甚至打到了中年男人没能及时扯出的手上。这次溶液完全排空的速度甚至比上回还要快很多,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哗啦啦的水声逐渐便变得淅沥沥起来,最后又变成了不规律的滴滴答答。 “……可以了吧,要上就快上。”太宰治的声音有些发哑。 然而、中年男人却是笑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转向柜子取出了更多的灌肠袋。他捏着那些袋子特意搁在太宰治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那些液体的重量。 “可以了?你在说什么啊?这儿还有第三次呢——这次是两升、三十分钟。” 好难受……好痒…… 太宰治的意识有些恍惚。他的身体和表情依然被那个该死的机器定格在尚且勉强能够保持表面仪态的状态,可是体内一层层被叠加的痒意却是如此难忍、而且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让人无法忍受。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倒还好说,就算是之前被灌肠到小腹要裂开一样疼时他的自我也依然是冷静而清醒的。但这种间杂着情欲的、几乎钻进了骨头和血液中的痒却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生理极限。 好想挠一挠、好想抵着什么东西磨蹭一下,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地干他——就好像如果不这样做他后xue里如刺痛一般烧灼的yin痒就无法消失一样。 可是太宰治却没有办法动。在第二次灌肠的时候他尝试着想要把胳膊偷偷拿出来解掉分腿器的镣铐,之后再伺机抢到中年男人手里的怀表翻盘。可是那两个男人在第三次给他施加时间停止时临时起意想要先拿掉束缚着他手臂的皮套玩一玩他的手指。 在胖男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太宰治的整个心都沉了下去。果不其然,胖男和中年男人发现了他的意图。为了惩罚他,这两个人拿了盒捣好的山药泥在他眼前将那一整盒泥全塞进了他的屁股。在那些黏答答的白色液体在他眼前一点点被导入到敞开的xue口中时太宰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因为抗拒而发僵——他已经想象到了自己会有何等令人发疯的遭遇,可是即使他的全身心都在叫嚣着让那两个人滚开却依然无法阻止眼前迫在眉睫的危机。 他只是直挺挺地躺在马桶上,用一种任何正常男人都会感到耻辱的姿势对着别人张开大腿,像一个容器、一个可以把玩的物件一样任由那些人折腾他的身体。当最后一缕山药泥也被毫不浪费地刮进他的身体里时,那中年男人又拾起之前给他灌肠时使用的肛塞塞进了满是山药泥的xue口里把他的屁股封好。 因为被扳成了屁股朝上的姿势,太宰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些冰凉的粘液在重力下顺着肠道向身体的更深处流去,连同那股烧人的痒一起涌进了手指都难以到达的地方。 蚀骨的痒几乎是即时性地发散了,在山药泥经过的地方烧灼起来。他在这种令人发疯的yin痒中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个胖男的手正在贴附在他头皮上细细摩挲过他被汗水打湿的每一根发丝。太宰治知道他是在干什么。 十几根隐蔽的漆黑发卡已经和那些废弃的溶液袋一起被扫到了地上,此时胖男所翻找到的正是他发间最后一根为了应对紧急状态的存货。 “……好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根了,没想到这家伙藏了这么多发卡,险些翻车了。” “真搞不懂他从哪儿搞的刀片,明明全身都被扒光了。”中年男人咕哝了一句。 别只是摸他的头啊、多摸一摸……摸一摸什么……? 太宰治的意识清醒了一下,在发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时他觉得他像是被一柄巨大的锤子迎面击中了一样。可是更糟糕的是他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只是短暂地从水底挣扎出表面了一瞬,此时又一次向混沌中沉没下去。有那么一会儿太宰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他现在已经被时间停止了。如果现在他还能动的话会做什么呢?不知廉耻地在这两个人面前自己张开腿插自己屁股解痒?还是忍住杀意去低声下气地乞求他们把药洗掉或是cao弄自己? 真奇怪啊,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有精力思考这些东西。想要收缩后xue、想要磨蹭大腿、想要被抽插的欲望具现成话语和正常的思考混在一起,几乎把太宰治的脑子的话绞成了不成样子的碎片。 “有什么感觉,嗯?”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太宰治隔了几秒钟才迟钝地意识到这个人是之前在侦探社干过他的中年男人。 感觉……?痒……好空……为什么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一种莫名的焦躁和憋闷感油然而生。好想动一动、碰一碰……拿什么东西去解痒……动起来啊? 混乱的话语在太宰治的头脑里盘桓着,可是他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如标本一样被固定在统一的状态中,只能被迫承受着由他人赋予的感官体验。 男人的指甲用力刮过肛塞侧的括约肌上,为这种guntang的麻痒带来了一分微不足道的缓解。太宰治几乎叫出声了——如果不是他没法出声的话。 再多点、再多碰一碰……! 可是那根手指却在他的期待中重新收了回去。 为什么离开了?再多弄两下呀?太宰治急迫地想要扭动腰肢主动向那根手指追过去,可是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是不是想要我多帮你挠两下?”男人嘿嘿笑着,听起来很是得意。可是太宰治此时却不想去关注这些了。 想。很想。谁都可以、只要能够让他从这种痛苦中解脱的话—— 男人又说话了。“求我啊?求我的话没准儿我一心软就答应了呢?” 没有信度、没有确定的承诺、单方面约束……这些词在太宰治心里一闪而过,随即和山药泥一起融化进了肠道里。求你。他心里说。求你了。 “我可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反省、明白了吗?那么——时间停止结束。” 几乎是在男人最后一个音节落在耳廓中的瞬间,被累加的酸痒便瞬间收束成一股无法抵抗的热流爆发了出来。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他在挣扎、在扭动、在尖叫。他的身体在剧烈的摇摆中从马桶盖上跌到地面撇了一地的灌肠袋上,唾液和从肛塞边沿溢出来的肠液流了一地。在跌下来时太宰治的头重重地磕在了瓷砖上,可是他却奇异地感觉不到一点痛苦。他的所有感官和心灵在这一瞬间都被肠道深处的yin痒占据了——正如之前在武装侦探社时间第一次恢复流动的时候。 他的动作实在过于激烈,把屋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都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男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只有一次机会。 太宰治的心里忽然流过一句他此时已经无法解析的话。可是他的身体却仿佛知道这时应该做什么。 青年艰难地用肩膀、用头颅、用被分腿器分得大开的膝盖蠕动到中年人的脚边,用脸蹭了蹭男人的鞋面。他抬起脸,瞳孔里仍然是一片混乱,而他的脸上也露出一个混乱的笑。 “……求你了。” “咔哒。” 黑人和眼镜男转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胖男将太宰治扛在肩上拖到了床上,此时的青年并不是被时间停止的状态,只是看上去像是已经被折腾到失去了力气。他的呼吸很粗重,胸膛以rou眼可见的幅度一下一下地慢慢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