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乳(白朮x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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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端著燭台走近,蹲在床榻邊上,垂眸注視。 發育飽滿的胸乳異常脹大了不少,像兩顆沉重的水球,把包裹著的黑色窄緊背心撐出圓弧曲線,奶rou被迫從兩側溢出,都快無法撐托,堵得胸口難受。 他端詳得仔細,神情溫柔而專注,身上令人安心的藥草味此刻卻像是成了某種催情劑,渾身變得異常敏感,在他的注視下止不住地抖,誘發出陣陣幾不可聞的喘息。白皙的臉蛋浮上一層緋紅。像是觸碰了什麼開關,衣服的濕濡感忽然加重,把那指甲蓋大小的奶尖rou眼可見地透過布料頂出完美可愛的尖尖圓點。 一股淡淡的奶味格格不入地融入沉悶的空氣中。白朮翕動鼻翼輕輕嗅著,喉中干澀,口舌生津。 頸後的系帶被扯開,上半身沒了遮掩與束縛,盡顯玲瓏豐滿的曲線。 蠟燭燃燒著的那一小簇焰火此時詭譎地搖曳了幾下,透過鏡片照進豎起的蛇瞳裡,橘光微閃,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妖冶魅惑。 行醫施針的巧手沿著高聳乳峰攀行,奶rou跟白豆腐似的,軟綿地不像話,脆弱得似乎只要輕輕一捏便能輕易揉碎。他不敢太過用力,摸著周圍的肌理揉按,細小的奶洞得到了疏通,松弛著微微張開,從裡滲出幾滴白色的奶液。 沉悶的空氣中霎時鋪滿甜膩的奶味,白朮仰頭,舌尖勾起垂掛在奶尖上要滴不滴的乳汁,淺嘗了一口,似是在細細品嘗高級甜品,動作優雅不孟浪。一點點的乳汁,量小無幾,嘗不出什麼味,但卻能強烈刺激著味蕾,想要品嘗更多。 虎口擒住沉甸甸的奶rou,掌心稍稍用力捻著一擠,沒了堵塞的閥口失了控,一道道奶流噗嗤噗嗤順暢噴湧而出。粉嫩的奶尖在噴出的同時被卷入了口中,讓奶水免於漏出。 「嗯啊啊……」 身體得到了瞬間的愉悅與放松,緊繃的毛細孔舒展綻開,爽得頭皮一陣發緊發麻,十指輕顫著,忍不住插入他髮間,難耐地蜷起,按著他的腦袋往胸前靠。 飄進耳裡的嗓音不止何時忽然變了調,宛如嬰啼,甜得黏膩,白朮神色淡定,但耳根子卻是招架不住,羞得發熱。他慢條斯理地舔弄著,一滴不漏地全進送入口中。想來是積蓄了太久,奶汁多到吸不完,次次急促盡數咽下,仍汩汩不止地流。 另一邊被冷落的奶尖一並受到了刺激,不受控地流奶,貼著腰身順流直下,飄蕩的奶味越發濃郁。他不慌不滿地吐出,自下而上舔去流下的奶跡,繼而轉頭堵住源源流出的泉眼。被吮過的那一抹嬌粉紅潤發腫,上面還裹著一層似是糖衣的晶瑩,看起來更加誘人可口。 在看不見的地方,底褲濕得一塌糊涂。 男人暖熱的呼吸在肌膚上蔓開,燒灼著體內不斷四處奔湧的血液,持續升溫沸騰,燥意遍布全身,熱得讓人發慌。雙腿並緊反復磨蹭,試圖緩解癢意,可是卻適得其反,yin水瞬間泛濫成災。終是忍不住,一雙柔夷執起他的手腕往腿根探去。 潮熱的濕意鋪滿掌心,白朮沒動,任由自己的手被控制著,撥開布料的阻礙,摸著兩瓣微微抽搐的蜜唇,在xue外蘸取蜜液,戳刺探入,前前後後撥弄裡面窒熱的嫩rou。 ——好舒服…… 雙臂不由攀上他的背曖昧地來回摩挲,曼妙的玲瓏曲線像水蛇般時不時地彎曲挺直,自主地吞吐xue裡的手指,引導快感。 蠟油逐漸消融見底,燭火撲朔迷離地搖曳著,照出牆面上若隱若現的一對黑影,此起彼伏,勾勒出活色生香的畫面。 奶眼裡的水已經被吸淨,白朮垂眼,往唇角一抹,輕吮指尖的奶液細細回味。低頭望去,自己羊脂玉般皙白的長指還嵌在裡頭,嫩紅的媚rou縮緊得厲害,深深吸含住不放。 他動了動往後撤離,指間掛滿了透明黏稠的汁液,吃得正歡的yinxue嘴裡突然沒了東西,翕張著紅豔豔的小嘴欲求不滿地抗議著。 上面的問題倒是解決了,但下面…… 吸奶後的余韻還未來得及散去,朦朧間只聽見他一聲似是無奈的輕嘆,癱軟的雙腿被分開,滑膩膩的舌頭代替手指侵入蜜xue,僅存薄弱的意識再度被剝奪,抖著身體嗚咽低泣。 「呀啊……」 薄唇封住xue眼,逼仄的xue腔被舔開,舌頭細滑濕熱的觸感在裡內穿梭,震得身體發麻。低頭一看,男人清雋的面龐此時埋入自己兩腿之間,細細地舔,動作放得輕慢,舌頭翻攪水液的聲音清楚可聞,令人臉紅心跳,顯得yin靡。 白朮專注地愛撫眼前這朵脆弱嬌嫩的花,牙齒廝磨著頂端那顆凸起的敏感花核,舌頭靈巧地舔開花縫往裡鑽,吮著裡頭香甜的花蜜,嘴裡的奶味逐漸被沖淡。 快感被拉長,實在勾人難耐,手臂橫起蓋住眼睛,靠感覺迎接綿綿不絕襲來的快樂,被架高搭在他肩上的小腿來回地蹭弄,腳尖反復蹬直繃緊,牆面放大的投影也在晃動著,猶如瘦削的枝條婆娑起舞。 大腿不自覺夾緊身下的腦袋,卻不慎打翻他盤在後腦的簪子,飄柔的長髮如瀑傾洩。白朮恰好抬眼,燭火忽而猛烈放大跳躍,將他瞳孔中的色彩燃燒地更旺更深了些,眉宇間盡顯萬種風情。 「哈啊……!」 持續的吸吮令小腹下墜感越發強烈,脊背竄起陣陣酥麻,快感猶如失控鼓起的氣球,越漲越大,最後砰的一聲在眼前炸裂,弓身哆嗦著迎來高潮。身體猶如折翼的風箏,輕飄飄地臥倒在床榻上,無聲喘息,被熱氣蒸熏成粉色的肌膚覆上了一層薄汗。 白朮眼眸一凝,喉結忍不住翻滾幾下,覆身而上,含住那雙櫻紅唇瓣細細摩挲。舌尖喂進檀口中渡換津液,分離時扯出的絲線黏糊且yin靡。 他半臥在床榻,面顯緋紅,眼睛歪斜,鮮有的狼狽;千縷髮絲垂下,如織網般將他的氣息包圍了起來,情濃且炙熱。 「這樣……你可有爽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