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穿环/捏着华妃的狗柰子强制高潮/脚踩柰子/扇批/指jian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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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甫一搭上,晶亮的yin液就控制不住的咕叽咕叽往外涌,娇嫩媚rou也像被cao熟了似的,软趴趴的捏不起来。 华妃显然没那么好脾气,对外人是,对自己也是,反正掰不开,那不如直接插进去算完。 行动显然比脑中反应要快许多,中指还未怎么着已经寻着探进去抽送。 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偶尔星点也溅在宜修裙面上,洇出一点小小的湿痕。 这样往后探的姿势并不好受,尽力入到最深,脸几乎已全部压在榻上,还差一些,就还差一截就能够到最深了。 xiaoxue又不知晓,被凉意一激,抽缩翕张着又溢出水汪汪的汁液。 粉嫩逼口拉着细长银丝,像是熟透的蜜桃,颤颤巍巍露出圆乎乎的小洞,又或是觉得羞耻,她抖了抖衣裳,无意间遮住腰间一半的春光,不住哼叫着 “嗯唔…阿…嗯…” 咕啾咕啾的声音逐渐加大,屁股左右晃着,没一会儿就剧烈颤抖起来,从逼口喷出一小滩sao水,少数粘在xue心,打的那处湿亮亮的。 未等后头话音,华妃赶紧先拿手指去抹,只是没等她移走,宜修握着她的手指忽而再次塞进湿软的潮xue。 指尖抠挖的力道叫她险些支撑不住,只好高高翘起臀,几乎垂直于地面,一手被带着进去cao逼,一手往前抓着床沿。 “咿呀…干什么?”,她扭头来瞧,美眸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算什么!皇后这贱人用她自己的手指cao她自己的逼么! “这不是很清楚么?”,宜修神色莫名,语气也显得谑浪和轻佻,平常总有些阴郁暗色的眸子,此时盈满了浓重的欲色。 华妃也只觉得自己失神,加上高潮的余韵确实有些醉了,往日皇后装的端方持重,偶尔又在她面前毫不遮掩的坦露心声,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她的脑子现在还不够让她回忆太多的事儿。 只是在她愣住的几息间,宜修已经把她裙角往上翻卷,重新露出圆润的臀rou,又朝下压低她的手指,叠着把她自己的手指也入进去。 待甬道适应后,又塞入了第二根缓慢抽插,感觉蛮舒服,但有些太慢了。 华妃眉头微微皱起,回想着刚刚自渎的力道,哪里有她这样亵玩的,一时倒是庆幸自己的手指还插在xue里,就是这个姿势太难受。 “本宫要坐起来。” 宜修好脾气让了位置,却在她即将转过身和她面对面干瞪眼时,指尖捏住她的阴蒂,手上冰凉的物件儿快速插过,把小巧通红的rou蒂隔绝在大小yinchun之外。 一瞬的剧痛,回神时才叫出来疼,华妃嘶了声,又保持头朝下鸵鸟般的动作。 这下坏了,阴蒂落在她手里了。 这样低头看去,肥乎乎的小阴蒂是被人强硬拽出钉在外头的,这贱人以后要是干什么非得扯这儿不可。 “怎么?”宜修将固定的一头拧住,顺便用手指抹了把细细的sao水儿,华妃在下头悄悄摇着屁股,估计是混合着不知名的期待想用她的屄坐上来taonong,小逼馋的连根手指也吃的欢畅,啧。 却不免产生些欢愉情绪,好歹是自己的不成,不过教训一只不怕疼的狗,确实也有些麻烦。 “起来,”她将细链的一头夹在阴蒂上,拽了拽,感受着使力大小,又上去略微调整,华妃被一直磨蹭着花蒂,身子rou眼可见的僵直,而后又疯狂发着抖,刚才一股脑的没攀上最顶峰的绵长情欲,此刻被扯着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阿…嗯…别摸这里…要到了…真的要到了…啊啊啊。” 高潮的yin水被宜修接了满掌,不在期待之中的sao水儿接在手上颇有些喜感,更何况rouxue还在前后磨蹭去打湿自己的手指。 把水再吃回去么?还是要粉饰太平? 蜷缩起手指,用两根上前夹住熟软的花蒂,这里探着头,又脆弱,看着最好欺负,“华妃,你这副样子和青楼里的妓子有什么两样?” “唔…别捏…嗯啊阿…不是两样,是三样。” 她回过头,眼里有点委屈,“本宫比她们漂亮…嘶…阿…别打…” “漂亮怎么没cao死你…?” “啪——”高亮的yin水被抹在她阴蒂上,掌心毫不费力就可以扇到花心,抖抖索索被揍的小逼,挨了打还得颤颤巍巍凑上前讨好。 没待她往后躲,捏过来又是一巴掌,吓得xiaoxue赶紧吐了几个小泡泡出来,生怕牵连到自个儿。 “不可以cao死本宫。”华妃伸手去摸可怜的小果子,宜修继续拉着她的手用巴掌狠狠扇了好几下腿心,一时间抽回手和夹紧逼都不知先做哪一个,只留下外翻流水的saoxue在偷偷哭。 又拽起细链,小阴蒂被迫昂起头,扯的细长,“下来,sao什么?” “脸朝前,跪好。” “本宫记得宫人们在御花园一处给安奴磨过屄,用的粗糙的细绳,你知否?” 这岂能不知?华妃闭上眼,那时候她还和安奴争宠吃醋呢 如犬一般跪在地上答话,身下没有可遮蔽的衣物,也没有软垫坐着,当时安奴是被绑在御花园假山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自己也陷入如此境地了。 宜修用脚踩上她的脊背,本就松垮的衣服自动剥掉了大半,露出浑圆的胸脯,也高耸着。 华妃赶紧抬头往外看,门口的剪秋若抬起一点头她非要当场和皇后论个高下出来。 可惜那人没在,不知道跪在哪里去了。 “要寻谁?当狗还得找些宫人们观赏不成?要不要再给你拿个狗盆儿,看看哪个主子能赏你些吃食?”往上抬手,细链不可避免的嵌入细缝,冰凉的触感贴着这人xue心,烫与凉交叠,估计能绵延出经久不息的躁意。 华妃自然不肯,她往前爬,试图躲过控制,可浑身最软的地儿被宜修把着,自己爬的越前,那里被拽的越紧,铁链贴着逼都快被吃进去了。 “嗯…” 悄悄缩回来一点,rou屁股上被踹了一脚,她往前爬,阴蒂拉的细长,又抽着气退回,再被踢,再躲,几次下来,非但没缓解痒,又磨的她要高潮了。 她狠狠用腿心夹住链子,试图用蛮力从宜修手里夺回身体控制权。 真有意思,宜修松了些手,站起身踹的她翻了个个儿,小狗无助的张开腿,阴蒂被拴着直往上抬,“让本宫看看狗是怎么喷水的。” “啊啊啊…”这里被扯着往上拽,她的背部快速拱起试图缓解一二,可还没来的及,皇后像踩垃圾似的用鞋尖捻她的阴蒂。 一瞬间跌落在地上,胸脯挺着继续尖叫着高潮,喷出来的水儿粘湿了她鞋底,又有些溅在镜面上。 宜修蹲下身摸她的奶子,xue口一片狼藉,她将剩下的酒注入其中,用她的屄温酒顺便洗洗里头的脏污,凉液注入,甬道疯狂收缩吞吐着,再混着yin水噗嗤噗嗤落下,显得傻呆呆的可爱。 随后又拖着逶迤的裙摆,在她呜呜叽叽声中用脚踩上奶rou。 胸脯也像破布似的了,华妃忍不住用手去挡,宜修连着她手一起踩住。 “挡什么?把奶子往上挺,让本宫看看贱狗,怎么长了这么大的sao奶子,嗯?” “她舔得,本宫踩不得么?” “嗯…不。”,华妃扭着身子抽出手,徒留奶rou在宜修鞋底磋磨,软软的,馒头样儿的大奶,被宜修踩的东倒西歪,又像踢蹴鞠似的,鞋面踢她的乳球,乳波摇晃,她身下又湿了。 奶子被如此玩着,她终于忍不住捏起细链凑上去,又怕刚刚这动作表达的含混不清,嘴里说道,“给世兰。” 宜修没接链子,走到原来那处施施然坐下,眉目微挑,笑的欢畅,“哦?年世兰,这就是你的规矩,你宫里的规矩,你调教人的规矩?” 说到最后一句,她着重点了人这字,至少在华妃耳中,她听到的分明是,“安奴!” yin液听了这话,瞬间从洞口簌簌流出,沿着大腿根慢慢滑下,阴蒂也止不住的胀大催促着,在拉扯中,或许也没几息,她终于跪好,用嘴叼起细链,一步一摇的往宜修那爬去。 站起用的是扎马步的姿势,宜修知晓她调安奴是什么样子,若是没做对,她指定又想别的招儿对付自己。 这种安慰明显说服了她的脑子,她挺起胸脯,露出小枣似的红艳艳的rutou,近乎讨好的凑上宜修抬起的手边。 宜修捏着她的手往上举,手指伸下去摸刚刚打上的环,这里还未修养先被她狠狠踩了几脚,rou蒂长在不听话的sao狗身上,倒是要受番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