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狗之流/投壶玉势插xue(连曲子都唱不出来的贱货)/乳粒弹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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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住了嘴,眼睁睁看着甄嬛走进来,目不斜视的垂头见礼。由于还未承宠,jiejie穿的自然比她们严实许多 “唔...姐...”胳膊心的软rou被颂芝捏起攥着,照着脸侧扇了一记“娘娘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甄氏?”华妃似笑非笑“自从那日景仁宫一别,真是好久未见了” 一个只会喷水的sao浪贱货 甄嬛压下心底的耻意,抖着长而卷的睫毛,将披风解开,红唇轻启说道“安氏再不济...也是皇上的奴妃” 华妃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奴狗是奴狗,再比宫内的人低一层也是伺候皇帝的女人,况且前朝往上翻几代又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儿,若不是皇帝将她轻贱在泥里,就算自己权力再大也无任意惩戒宫妃的道理。 不过她惩戒的还少么?真是烦透了这宫规,可这时候不得不也拿这去压她“本宫不懂这些,不过是皇后娘娘时常派人教导本宫规矩,明确将奴和妃定为两级,就算是皇上来了本宫也能说道一二,倒是你,来这里彰显姐妹情深?还是说避了这么长时间的宠,现下忍不住了?”转身掷了签子,打了个手势。 安陵容瞬间被翻转过来,摁着压在地上,双手也被上来的小丫鬟抓住,张大了腿心被迫将逼xue全部露出 她的私处,明晃晃显在天光下,被华妃遥遥一指“怎么不问问你的好meimei是凭什么得宠的?” 娇花似的两瓣被狠狠扒开,黑乎乎的两边要被jiejie看见了,安陵容之前没有哭,这时候却泣不成声,呜咽的安静趴在地上,小花唇哆哆嗦嗦的,甚至失落比在皇上那处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jiejie知道...会不会嫌弃她?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被玩坏了的婊子?会不会觉得她之前的单纯全是装的? 自然也被甄嬛全部看了清楚,自然有讶异,可泛上来的还是心疼,陵容本身就受了许多苦,现在还被贬成奴狗之流,自己装病避宠,竟错过了这么多事儿,碎玉轩各处眼线众多,到现在也不减反增,她被推着不得不显露于众人面前,嫔妃们的颜面尽失,也须得将她的脸面揭下踩在地上,才配得上一句痛快 于是将臀撅高,恭谨道“妾愿替安氏受罚” 华妃面色一暗,嘴里咀嚼着姐妹二字,她虽迟钝,也看得明白这甄氏,心底并不臣服,只是为着安奴才诚心诚意的跪着,眼角蒙上一瞬的湿意,又快速消散。姐妹,她才不信什么姐妹情深! 可恨这些贱人都如此做派。 半晌才似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好啊,听闻古时候士大夫有雅歌投壶,你饱读诗书,想必也略有耳闻,不若咱们来试试?” jiejie怎能被人这样作践玩弄,安陵容猛地挣开颂芝的手,顾不得这些往前爬“娘娘,奴狗认罚,求您别牵连jiejie...” 胸口还捧着那东西,心口热热的仿佛要跳出来,jiejie身份高贵,怎能受着这样的羞辱? “jiejie?”华妃看着她笨拙的往这边跑,抬脚止住她前移的身子,用箭柄抵住奶团,刚刚未扎上的箭矢现在被生生摁进双乳之间,乳缝将它缓缓吃进去,一直插进双腿间隐藏的缝隙,可她即使被这样插着,还是满目恳求,忍着疼开口“奴会唱采莲曲,求娘娘饶过...” 乳粒从托着投壶器的指缝里扯出,忽地狠狠一捏,让安陵容弓下腰嗯了声,华妃捏着它逼她抬头,凤眸满含冰冷 “本宫特意赶出来这些东西,怕的就是将你的身子玩坏了,想着你倒是比你那两个jiejie强些,这时看来分明是一丘之貉。差点忘了你有一副好嗓子” “你若愿开口,便一直给本宫唱着。” 撇了眼地上的甄嬛,周宁海早带着两个小太监将古筝搬到这处。华妃站起身坐在凳子上,抚平身上的褶皱,随意拨弄几下,她并不精通这个,也不想学,可皇上喜欢这样的情致,就耐着性子听了几回,到底还是荒废了。 “听闻你善琴,本宫这里倒只有这架筝,是皇帝赠予之爱物,不过本宫只对它的起源略有耳闻,相传秦时有婉无义者,将瑟传于两个女子,二女争瑟,引破为二,所以为筝,你以为如何?” 甄嬛浅浅莞尔“娘娘说笑了,妾既为瑟就不会为筝,筝是好,这传言却不可信,虽不擅长,但也可勉强卖弄一二。” 双眸微抬丝毫不惧,跪的极低却眉目舒展,华妃迈着细碎的步子回头,接过箭矢握在手心“如此,甚好” “站好,就用你的乳尖来弹”眼底跃动一片冰寒,满意的看着她惊愕的神色,“本宫说什么便是什么。” 甄嬛略一迟疑,将上面的衣裳解开,弹琴时衣衫不整是大忌,此刻她裸着双乳还不算,还须得站着将一曲弹完 颂芝过来另将她前面的衣裳剪去,又顺着敞开的胸口探入,抽出内里的肚兜。 左手捏着乳粒按上弦,将奶尖往里勾抹,再往外勾托,每下都是酷刑,若轻些音便出不来,若重些,每下拨弦都弄的生疼,乳尖也禁不住这样的折磨颤颤挺立。 华妃嗤了一声“既然指甲能弹得,奶尖为何不成?” 上前压低安陵容的身子,掰开花xue,这贱奴的xue是紧,费了些功夫才将玉势塞进个小口,xuerou又挤压着往外吐,非得扇几下才听话的吃进去 安陵容咬着唇,没出息的打着寒战,后头呼啸而来的箭矢若是投歪,她这处的嫩rou也不用要了。 投来的力道没之前大,似乎是逗着屁股玩,砰砰的戳上软rou又落在地上,屁股吓得收缩又放松,缓缓吞吐着玉势,一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上玉势又噔一声落在地上 股缝传来的箭矢嗡鸣让她禁不住闭眼惊呼,凶猛的力道将玉势生生顶进去一截,戳着她的甬道内壁,guitou挤压着紧窒的rou腔,凭蛮力生生进入,激得xue口兴奋的吐水,可她本身要被吓坏了 “江南可采...”莲字还未出就被惊得魂没了一半,华妃上前踹上她缩起压低的狗屁股,“缩什么?连...连曲子也唱不出来的蠢货。” 安陵容羞得耳根通红,刚才的颤音到后面都变了调儿,现在又被华妃如此讥讽,xue里不知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流水,她将屁股缩的更低,汁液被她看见又是一场风波 华妃伸手将玉势一推到底,时不时捏着让它在xue里转动一下,缓慢强势的挤开媚rou入进去,直直破开小洞入进最深的洞口,玉势还露了一小截在外头 手指压着外面的一段,顶部戳刺着rou逼,再拽出入进去,柱身疯狂搅着yin水,sao浪的噗嗤噗嗤声不仅落在安陵容的耳内,也淌在甄嬛的耳内,皮拍子被周宁海递过来,知道是娘娘得了趣儿,红臀高高撅着,怎好放过这处 刚被颂芝抽打的两团现在只交错露着几丝红印,甄嬛听得这边的“嗬嗬”喘息声,忽地又听到一声凄厉的惊叫。 捏起弹筝的奶尖便落下,自己再怎么难受终归还能忍,她到底不敢真正做些什么,忍不住扭头去瞧,颂芝面无表情的挡住视线,握着奶尖剪开了旗装,华妃的声音便在屁股完全暴露时懒懒传来“给她塞点药,既这么想瞧,便带去外面让宫人们好好瞧着,看看这宫妃也会不穿衣裳到处卖sao么?” 安陵容眼睁睁看着甄嬛被带出去,华妃自然也故意让她看了个清楚,抬起她气怒的小脸问着“刚刚的滋味如何?” 她挣扎着不想说话,极度的酸胀和委屈一股脑的涌上来,华妃如此作派,将自己和jiejie欺负成那个样子,贱xue还在她的手下痉挛着高潮 刚刚玉势全部捅入的灭顶快感要将她淹没了。